一毛得过几次重病,求医艰难,几乎濒临死亡。八九岁时在合肥曾两次被强奸。1966年8月她自己去医院拔牙,雨中归途被一名解放军用像章诱骗至树林里强奸。另一次是巫被批斗时,其安大的朋友和同事张定鑫乘人之危,将一毛诱骗至家中强奸。她在小学时,遭受歧视,屡被干部子女、红小兵欺侮凌辱;课桌被放入粪便;多次被揪头发、殴打,遍体鳞伤,甚至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