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夏秋间,在清华大学念书的大哥已经长久没有消息,父亲异常着急,去了一封又一封的信,父亲着急是怕哥哥狂热,真的听了老人家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话,如果又是一次反右运动,枪打出头鸟,这可如何是好?父亲对母亲嘀咕了一遍又一遍。在家的我们小哥儿俩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