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附近的北火车站一带曾出现一些从乡下逃出来的饥民,个个瘦得皮包骨头,先是要饭,说快饿死了,哀求救他一命,但哪里要得到?于是就开始抢吃的,从别人手里抢过大饼、油条,拼命往嘴里塞,任凭如何打骂,他们一概忍受,只是死不吐出到了嘴的食物。实在无法一口吃下的,如半碗稀饭,也会吐上一口痰,使你只得让他吃了。 学校立即进行思想教育,说明这些人都是农村的地富反坏,不愿老实接受劳动改造才逃出来。不久这些要饭的果然被统统赶走,我们自然毫不怀疑他们是罪有应得,共产党领导下还会有人饿死?
工厂送给他们肉罐头,团长以“歌唱演员不宜多吃脂肪”为由,予以谢绝,这时有团员报告说:“我是吹号的,没有关系。”我们听后立即感到极大的满足和自豪:我们虽然有困难,每个月还能配给几两肉,而苏修国内却连肉味道也闻不到,社会主义与修正主义究竟谁胜谁负不是很清楚吗?
我们听后立即感到极大的满足和自豪:我们虽然有困难,每个月还能配给几两肉,而苏修国内却连肉味道也闻不到,社会主义与修正主义究竟谁胜谁负不是很清楚吗?瑞典人问她新中国成立前的生活如何,她毫不犹豫地回答:“还不是和你们现在一样吗!”客人闻言大吃一惊,想不到中国劳动人民新中国成立前的生活水平如此之高。老太太却理直气壮:“你们不是说客人来自资本主义国家,是属于还没有得到解放的‘三分之二’吗?”
我们国家一直强调不干涉别国内政,但人家干涉你的内政啊。如果我们的丝路经济带没有得到对方的认同,我们该怎么办?有没有预案。我们有没有促使他们向有益于我们的方向发展的措施,有没有安全的底线?比如美国的外交政策非常明确,保卫海外的交通线,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