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幼年时期的中国法治必然要承受的生命之重。 1983年秋天,我回家休假的第3天就被一纸电令召回部队,匆匆赶回驻地时已是晚上9点。通信员张富申在火车站口接我,他告诉我无须再回营房,连队就在市内某中学集结,要干什么不知道。那时我是步兵连长,驻扎在晋豫交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