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没有法治,现实中我并不看重律师。1992年初的审判中,我是头号“钦犯”,更不大可能有诉讼权利;庭审不过是政治迫害的司法遮羞布;而张先生很像是协助当局演出一场粉饰政治迫害的公关秀。因此,我想刁难张先生,向张先生提出无罪辩护的要求。没想到,张先生居然真的为我做无罪辩护。他用心到在辩护无果时抱头痛哭,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