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晶垚坚持认为,五人调查小组中的刘进、宋彬彬虽然可能没有亲自动手打人,但事发时属于学校的权力当局,刘进是统管全校学生的“学生代表会”主席,宋彬彬是四个副主席之一,理当负有很大责任。对于宋彬彬的公开道歉,学者徐贲、朱学勤等人也撰文称,“道歉里缺乏真诚的忏悔,她只是认了一些小‘错’,而根本没有看到(或承认)自己在极权之恶中该承担的那份‘罪责’”、“毒打卞仲耘致死的直接肇事者究竟是谁?这一要害她和她的团队还是在回避……”
在妻子被带铁钉的棍棒和军用铜头皮带殴打致死的第二天,王晶垚则用几个月的工资买下昂贵相机,拍下血迹斑斑的妻子遗体,也将清洗、换衣、火化、下葬等过程纪录下来,甚至连之前女学生上门胡闹所贴的下流恶毒标语、大字报,他也全部拍下。在中国上上下下多数人刻意不谈文革的情况下,他一生努力追求真相,试图透过司法途径申诉,但北京检方和中国最高检先后做出不予起诉决定。王晶垚曾表示,我就是要让后来的人看看,这是人类历史上多么黑暗的一页,如果不能诉诸法律,我们将诉诸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