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时我也曾迷恋过约翰·里德《震撼世界的十天》,后来才知道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写得更好。克雷孟梭所言不虚:“一个人三十岁以前不信仰左翼思潮,他的心灵有病;一个人三十岁以后继续信仰左翼思潮,他的头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