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璋:我对自己的案件从未认罪,没有录制过任何认罪视频,没有做过任何有罪的陈述,案件在警察阶段,我甚至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写。 在最痛苦的指定居所监视居住期间,我的精神没有分裂,没有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不会爱上“老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