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知道我向来对苏俄怀着很大的热望,并曾经用“爱好和平到不恤任何代价”的观念,来解释苏俄最初20多年的外交政策。自从1939年波兰被瓜分、芬兰被侵略以后,我虽然对苏俄产生怀疑,但还是不愿意从坏的方面去想它。然而自从雅尔塔秘密协定被披露以后,我就“不能不抛弃我二十多年对‘新俄’的梦想,不能不说苏俄已变成了一个很可怕的侵略势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