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2009年我飞到哈瓦那,像是奇迹,在同一天,阳光灿烂,仅一个小时,如此短暂:我遇到“白衣女士”英雄女性群体,她们默默走出低矮破旧的房屋,提着白裙,手捧鲜花,声援狱中亲人,抗议暴政迫害,一位女士的目光,坚毅、冷峻,射出强烈的藐视;我看到哈瓦那大学一群青年男女学生举行了一场闪电般的无声集会,胸前忽然展开一条几十米长的标语——“我们反对那场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