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蒂说:〝那种感受你没有办法形容。我觉得作为一名医生,你应该是治病救人的。但是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我杀了那个人。因为我拿走了他的肝、他的两个肾脏之后他死了。所以呢,这个对于我来讲呢,就是一种对于我的作为一个医生的职责的一个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