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走进山里看见上到初中了才开始拥有全校唯一一个英语老师的大山深处的女孩儿们的时候;当我清楚地意识到,我楼下理发店里的洗头小哥、前台小妹,还有不远处在高中校门口奶茶店里打工的姐姐,或者是更多的每天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的普通人的生活,其实就是在拿着一个月两三千,好一点三四千的工资的时候,那种间离感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