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一年八月一日凌晨。美国东岸普林斯顿小镇。余英时先生驾鹤西去了。自年轻时离开故国、从此后辗转流寓海外数十载的他,如今,去往一个更远的远方。这是一趟更远的远行。这一趟没有归程的远行,他去往的,是一个更美的家乡。我相信。因为经上说,凡甘愿进窄门、走小路、追求公义之人,凡不愿随从世...
以容闳的老家香山南屏为中心,35公里外的香山翠亨诞生了孙中山,100公里外的南海西樵山诞生了康有为,130公里外的新会诞生了梁启超,170公里外的花县诞生了洪秀全。与这几位至今仍然家喻户晓的同乡相比,容闳的名字哪怕在他的家乡,也被人日渐遗忘。
新年清晨,没有第一缕阳光,窗外,雾霾依旧紧箍着蜀都这片漂亮的寺庙。帝国的车轮下,我们都只是零落成泥碾作尘,但即便是微尘,也绝不做霾粒,不作恶、不信伪、不扮丑,不与邪恶共谋;微尘可以坦荡地躺在阳光下的沙滩上,让那些美好诚实有趣的人,从自己身上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