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发先生住在湖南长沙,穿一件灰色的确凉短袖衬衫、深色卡叽裤子,出入交通工具是一辆二八载重自行车。这身行头在七十年代也许会被认为是个小干部,在二十一世纪头些年,则代表着一种人们并不太熟悉的人:民运。
老朱时不时自嘲:“我前半生是矛盾(毛邓)的,后半生脑子里被灌了很多浆糊(江胡)。”我母亲得知这句名言时忍俊不止,连声称赞他的幽默风趣,并深以为贴切。年轻时被两种自相矛盾的是非逻辑左右灌输,年长后又被不讲是非只讲物欲的伦理搞得晕头转向,要命的是:这四家都宣称来自同一个祖师爷。真教人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