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用“信仰”这个词,是很慎重的。他已经在记者岗位上工作了二十多年,没有去争取主编、主任的职位,而是专注于做一个记者,“对抗”或者“揭露”式采访,就是他的兴趣所在,即便为此遭遇网暴,他也不会害怕。我猜,他把这当成是他的“天职”或者使命,也就是自己生命的意义所在。我不知道武大校长是在什么样的场合来“抱怨”李微敖的。这再次证明他不适合这个职务。校长是一个公共角色。
事实上,这个社会最根深蒂固的认知,最喜闻乐见的桥段就是“天真无辜”的助人,被“心机深重"的女人所害。只要出现这个故事,就能迅速激起最广大的愤怒和同情。而无人关心现实中到底是心机女害白花助的事情多,还是随时随地进行骚扰和冒犯的田力多。
男宝玛群体从来都不是利好女性的群体,甚至,它们更多时候是与女性对立的群体,它们污蔑造谣、写小作文找媒体造势围剿女性,都只为了保护自家那个犯罪的男宝,男宝玛群体,从来都不是如它们自己所说的那样弱势,相反,它们异常强势,家里有哥弟的女性朋友应该有更深的体会,在许多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女儿只是一个卖彩礼的货物,拿女儿卖了钱再给男宝添置车房、结婚的事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