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用“平庸”(banality)一词表达没有个性、平淡无奇、知识空洞、内心虚无,尤其是“不思考”的状态,而正是这种“平庸”体现了“纳粹罪恶本身的无个性化性质(faceless nature of Nazi evil)”,极端的恶正是通过“平庸的恶”“成功翻转了人们头脑中的合法秩序,把谬误与恶意变成一个新式‘正义’的基础”,造就了一个“黑白颠倒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