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十二年寒窗苦读考上大学,比普通人多读一年本科,考研攻博,三年规培,种种严格训练,当上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却成了别人眼中的白眼狼,竟是死不足惜。我们有幸当一个理应体面的医生,却不幸生在一个荒诞的国度。在这个荒诞的国度里,医生似乎应该拥有掌握别人生死的能力,但他自身的地位却从来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