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世纪德国作家歌德说:“人变得真正低劣时,除了高兴别人的不幸外,已无其他乐趣可言。”中国人变得真正低劣了。若把人民的冷漠、低劣,都归因于民族性和中国人的质素,那就轻轻放过了政权的罪恶。既非事实,也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