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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共利用“孔子学院”进行意识形态渗透的调查报告

孔子学院组织结构

“国家汉语国际推广领导小组”(the office of Chinese Language Council International)由十二个部委组成:国务院办公厅、教育部、财政部、国务院侨务办公室、外交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商务部、文化部、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中国国际广播电台)、新闻出版总署、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组长为陈至立。下设“国家汉语国际推广领导小组办公室”,简称“汉办”,隶属教育部[18]。2004年孔子学院出现后,“汉办”演变成为“孔子学院总部”,分布在海外各大学的孔子学院则被认为是中共孔子学院官方组织的分部。

《孔子学院发展规划(2012-2020年)》中指出“总部理事会是孔子学院的最高决策机构,负责制定、修改孔子学院章程,审议全球孔子学院的发展战略和规划,研究孔子学院建设的重大事项[19]。”

孔子学院总部理事会成员背景

从中共最高权力机构任命的孔子学院总部理事会官员中,可以看出,隶属教育部的孔子学院具有外交、统战等多重背景。

陈至立,曾任教育部部长、党组书记[20]。2007年,陈至立被指定为孔子学院总部理事会第一任主席[21]。
刘延东,曾任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党组书记(1995-2003),统战部长(2003-2007),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2013-)[22]。2008年起任孔子学院总部理事会主席[23]。
李海峰,国务院侨务办公室主任、党组书记[24]。 2007年起任孔子学院理事会副主席[25]。
张少春,财务部副部长、党组副书记[26]。2007年起担任孔子学院理事会副主席[27]。
许琳,曾在教育部财务司、驻加拿大温哥华总领馆任职。2004年任国家汉办主任,2007年任孔子学院总部总干事[28]。
马箭飞,1985到2004年曾在北京语言大学任职,2004年任汉办副主任,2007年任孔子学院总部副总干事,2011年任汉办党委书记[29]。

大陆东北某高校的“2011年统战工作大事记”记载了有关孔子学院的活动[30],从一个侧面表现了孔子学院的统战性质。

中共官员在出访期间频频参观孔子学院

据中共中央宣传部主管的党建网报道:截至2011年10月底,中共官员出席孔子学院活动上百次,中共中央政治局9位常委都到过孔子学院指导工作。胡锦涛曾16次访问孔子学院[31]。

肯尼亚内罗毕(Nairobi)孔子学院成立于2005年12月。2009年4月29日,胡锦涛出访肯尼亚,在饭店里接见内罗毕孔子学院师生,当时已经成立4年的孔子学院只有25名学生,却配备了4名教师,其中一名是中方院长,一名肯方院长[]。

2011年1月,胡锦涛访美,参观芝加哥佩顿中学孔子学院(Walter Payton College Preparatory High School)[33]。

2009年11月17日,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书记周永康在苏丹首都喀土穆与苏丹总统巴希尔出席喀土穆大学(University of Khartoum, Sudan)孔子学院授牌仪式。并在第二天建交50周年讲话中提到“中方愿与苏方一道,继续推进喀土穆大学孔子学院建设等”[34]。

2010年9月,李长春出访爱尔兰,参加都柏林大学孔子学院4周年庆典[35]。2012年10月,李长春参观孟加拉国孔子学院[36]。

三、中共对海外孔子学院投资巨大

联合国民教育科文组织2011年的《世界教育报告》(Education For All global monitoring report by UN Educational Scientific and Cultural Organization)显示,全世界2008年教育经费占GDP的平均比例为4.8%,其中发达国家为5.2%,发展中国家为4.2%,美国则为5.5%[37]。据中共官方数据显示,从2001年到2011年的十一年间,中国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占GDP的比例还未到4%,其中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的最低谷是2004年,只占GDP的2.79%[38]。而2004年正是中共不惜重金在海外办孔子学院的开始。中共为何花钱为外国人提供免费中文教育,而不愿出资提升本国人民的教育水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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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2001年到2011年中国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占GDP的比例(Public expenditure on education as% of GDP)

中共以大量资金收买海外高等学府开办孔子学院

通过诸多局部报道可以看出中共对孔子学院的投资之大。中共财政部副部长张少春从2007年起一直是孔子学院总部理事会副主席,亦说明中共对孔子学院资金方面的重视。

每设立一个孔子学院,中共孔子学院总部提供10万美元的启动资金。2006年,中共派出300名教师,每人补贴1.3万美元。2004年至2009年间,中共派出近8000名教师到68个国家。中共政府对孔子学院的投入金额单2009年就达1.45亿美元[39]。

西安交大校史显示,2010年中共对遍布104个国家的353所孔院的经费投入达1.67亿美元。西安交大与外方合作办的两所孔院,一个2007年在美国内布拉斯加林肯大学(University of Nebraska Lincoln)建立,一个2009年在英国利物浦大学建立,中共对这两所孔子学院每年拨款分别超过10万美元[40]。

2001年,美国常春藤盟校哥伦比亚大学数名教授撰写了揭露“六四”事件内幕的《天安门文件》,作者因此被拒发中国签证。2006年,中共禁止哥伦比亚大学“现代西藏研究赴西藏学习”项目进入西藏。而2010年,中共为在哥伦比亚大学设孔子学院,主动提出在五年内向哥伦比亚大学提供100万美元的资助[41]。

2011年7月,中共拨给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教育厅22万澳元,作为在中小学校设立孔子课堂试点的经费[42]。然而10月13日,纽省绿党议员杰米.帕克(Jamie Parker)向纽省议会提出议案,要求取消在纽省公校设立的由中共提供资金和师资的孔子班。“孔子学院的许多问题之一是资金的来源,我们忧虑这会影响教程的设计,重要的是无法担保我们给年轻一代的教育,是独立于任何注资者之外[43]。”

彭博社(Bloomberg)2011年文章说,“中共教育部旗下的‘汉办’的年度报告和网站信息显示,从2004年开始累计出资5亿美元在世界各地设立了350所孔子学院。在美国共有75所,是在其他国家的孔子学院的4倍[44]。”

2010年中共为非洲21所孔子学院拨款400多万美元,为23所孔子学院派遣了102名教师[45]。

孔子学院总部为建立新网站自己招标,自己中标

2009年底,中共孔子学院总部又以招标-中标的形式,以建立新网站的名义,将大量资金据为己有。
中共财政部网站2009年12月15日发布“网络孔子学院网站运营服务项目中标公告”,招标编号:CEIECZB01-09JX033,中标金额:3520万元($5.6 million USD)。而该项目中标的供应商是汉办直属机构,“五洲汉风网络科技(北京)有限公司”。此机构成立于2009年9月9日,注册资金600万元,企业法人为汉办副主任王永利[46]。注册地址为“北京市海淀区学院路15号楼1区教2楼225”,是北京语言大学的一栋教学楼里,注47册文件中说公司是国家汉办直属,专业从事汉语国际推广的文化产业与技术服务性公司[],[48]。

四、中共对海外孔子学院人员培训欠缺,监管严密

中共对孔子学院教师的控制不对外方学校透明

由中共专门机构审查,认定并兼管的中文教师们被派往世界各地,在不符合当地教师认证标准的情况下,在国外高等学府和中小学校的课堂里,直接与当地学生们接触。而国外学校对这些教师们有多大的任免与监督权呢?在本组织调查的孔子学院公开文件中,没有找到相关的信息。而中共要求身在国外的孔子学院教师接受中共官员的“巡查督导”,并明文规定“不得参加法轮功活动”等。

汉办2006年5月1日开始施行《汉语教师志愿者工作管理办法》的通知,第八章规定对“教师在国外的宗教信仰、生活环境等”的管理方式,各省、市教育厅(委)和直属院校必须有专人做“管理教师”,或者组织“工作督导团”到教师所在地进行“巡查和督导”,或者委托所在地的使领馆派人管理。“管理教师”、“工作督导团”和使领馆人员的住宿、交通、通讯、交际费用均由汉办支付[49]。

汉办2007年网站列出5条“国际汉语教师海外志愿者应具备的基本条件”,其中第3条规定汉语教师必须“无参与法轮功组织记录[50]。”

汉办网站对孔子学院汉语教师外派申请过程规定[51],志愿者被多次要求表明不是法轮功修炼者或者不从事法轮功的活动。比如,《汉语教师志愿者综合情况审核表》的“本人声明”部分包括:“本人未参加过法轮功等任何xx组织[52]”;《汉语教师志愿者出国任教协议书》中“志愿者义务”第5条规定:“主动接受我驻外使领馆的指导和帮助”;第6条规定:“不参加法轮功组织[53]。”

孔子学院对教师的此类规定对国外高等学府的透明度极低,一个典型的案例反映外方学府的被动境地。加拿大麦克马斯特大学(McMaster University)孔子学院一名教师于2011年提出辞职,在安大略省人权法庭指控麦克马斯特大学涉嫌侵犯宗教信仰和政治言论自由,并向加拿大政府申请庇护。这名教师指出,在她与孔子学院的合同中有禁止习炼法轮功的规定,而麦克马斯特大学对这种歧视采取“认同”态度。2011年2月,麦克马斯特大学发表声明指出,“因为中方的任免制度和加拿大学校的制度不同,虽然经过多次与孔子学院总部的交涉,但是不同达成共识。”最终,麦克马斯特大学决定同年七月份与孔子学院的五年合同期满后,不再续签,麦克马斯特大学孔子学院就此关门[54]。

由于此类事件被曝光后,在国际社会引起反响,中共修改孔子学院教师协议,去掉“法轮功”字样,仍保留不参加(中共定义的)“非法组织”字样;并且新增加“保密条款”规定“乙方(教师)承诺对本协议的相关内容及条款承担保密义务[55]。”

责任编辑: 刘诗雨  来源:来稿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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