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洛迈尔中校:我认为主要是因为后者,或许两个原因都有。在递交投诉之前,更不要说在决定写书前,我都先尝试向上司反映来解决问题。我认为,他们默认了我投诉的问题确实存在,这包括比我军阶高一级的顶头长官,一直到最高军阶的军官。我感觉他们同样认为这个问题需要制止,否则会造成负面影响。这也符合我了解到的反馈。但是他们并无兴趣,或者说他们不敢让那些政治激进者对所作所为负责。
我可以告诉你,根据《统一军事司法法典》,有些所作所为甚至坐牢都不为过。他们做的有些事,是应该被解除军人职位的。因为有些事情,是军人不能做的。这包括在公开场合批评现任三军统帅,这是应受到处罚的;到社交媒体平台去鼓吹焚烧美国的城市——作为一名军人,这么做应该坐牢。
所以军队里在发生着这样的事情,但是负责督察的人却害怕而不敢让那些人负责。因为如大家所知,当马克思主义那套对现实的说法开始在社会中扎根,它会从根本上让文化变异,或者说,它会改变我们对现实的许多假设和信念。反对这套说法就越发成为禁区,因为你会被贴上各种标签。
而在美国近两年,包括在军队当中,这与种族身份政治有莫大的关系。比如,如果一名白人指挥官想要处罚一名黑人军人,而现在由于马克思主义那套说法,我们整天说的都是白人与黑人的对立,你这么做就是在破坏社会秩序,所以白人指挥官如果处罚一名黑人空军军人,就会害怕被贴上种族歧视的标签,但是这是不对的。
在军队中,你是什么种族都应该无所谓;你在参军之前或之后,属于哪个经济阶层都应该无所谓。唯一重要的就是你穿着军装,你是国防部大家庭或团队的一员。所有其它的因素都不重要。但是现在,我们把这些身份政治又带回了军队,营造了恐惧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