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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绍蟾:中元节被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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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五,中元节。中午刚过,我去明尼阿波利斯市中心的邮局。邮局离我家三,四个巴士站的距离。我去等巴士时,站上已经有四个美国非裔小青年,后来,马路对面又走过来两个完全非洲打扮的女人,她们可能是住在附近低收入的福利公寓中的新移民。加上我,巴士站一共有七个人在。

一会,有一个三十左右的女的,至少有一米七五,包了一个头巾,眉毛眼角处有几个刺青小花,鼻孔右翼挂着一个垂吊的饰物。身上披着一条粉红脏兮兮薄毯子,人瘦高,肤色较白。虽然,如今的社会高速发展,连性别都可以自我认知了,种族的自我界定也可能不远了!不过,我是认定她是非裔美国人。

巴士站上其他的人她不选,却直接问我要钱,我说,我的钱要坐巴士用。她说,她肚子饿。我说旁边就有两个教堂,到那里去看看。我说,你年纪轻轻,可以去做点工作,吃饭是没有问题的。她说她有残疾,不能上班。我说,政府为了照顾残疾人,也有专门为残疾人设立的工作。她说她是精神残疾。我说,那也不要紧的,先去找公共卫生部门给你治疗治疗。你一定会得到帮助的。

认识我的一些人,知道我有一个织毛线的活,到哪里都要戴着织物,这个习惯除了满足我的创作欲望之外,主要的预防老年痴呆症,在零星时间动动手,等巴士坐巴士时也。

回到中元节巴士站,那个女的,和我以上一番对话后,也发现我在织 ,她问我,你织的手套还是围巾?我还没有回答她,她突然又说:我可以来拥抱你一下吗?我直截了当的对她说,我不需要。她仍旧在靠近我,在一刹那时,我觉得要坏事了。果然,她的手伸了出来要抢我背在身上的小包,小包里有钥匙,身份证银行卡和一些现金,还有手机一枚。她抓住我的包,想把包的带子拽断,因为她已经碰到了我的身体,我就用力推她,结果,这个瘦高的女人被我推倒在地上,她发疯了站起来又扑向我,嘴巴里不干不净的,当时我完全忘记了“约定成俗”的社会“原则”:碰到暴力时,特别是人家要你的钱财,不反抗,花钱消灾,众所周知,这个国家是允许持枪的,你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武器,保命第一。虽然很对,但事发一刹那,我哪里有这样的理智?完全是动物本能反应:一个和你同类的动物来袭击,你要有同样的回应才是正常动物,这是保护自己的最先状态。是动物的本能反应,和理性没有关系。

因为,我想要保护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钱),我就护着我的小包,不让她抢去,这个包是老派的东西,比较结实。她没有抢去,就扳着我的手,继续抢,一边还暴力撞击我的手臂和脸颊等处,我也被她推倒在地,我用手保护我的小包,这时她占上风,拉开我小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手机,就放弃了对我的肢体攻击。她慢悠悠的朝北面走去。我从地上起来,请其他四个青年男子帮助我,打个911警察电话,其中有两个当场拒绝我,说,他们的手机打电话的功能已经不能使用了。其他两个非洲新移民女人,我也不指望了。

我看到女流氓笃悠悠的走,还一边低头看我的手机。我就继续跟随,因为周围没有可以打电话的地方,我可以了解更多的信息,报警后可以提供给警察,再有,我这时才明白,这个年轻的乞丐没有武器,可能连饭都没有吃过。要是我年轻一些,这点距离完全可以追上去,去夺会我的财产。好笑吧?不过当初我就是这种想法。

我跟随她两条街,她进去了一个卖酒的商店,我想机会来了,我可以到那里去吆喝,请人家帮助。不过她一会儿又出来了,继续向北走,那里就都是居民住家的街区了。

我借了店里店员的电话,报了警。这两个店员给我一张椅子,叫我在柜台里面等警察,警察也不是快速就到的,众所周知,自从那个“弗洛伊德”事件之后,执勤的几个警察都被投入大牢。伟大的民主自由的地方政府,有一个时期,还真的要解散警察局。警力急剧下降。到现在也没有达到基本正常水平。

警察还是来了,一共两个巡逻车,四名警察。我报告的来龙去脉后,他们也做了案头工作,问我是不是需要去医院,他们可以叫救护车。虽然我和她打斗了一阵子,我也没有认为,我的伤势需要坐救命车到医院去,再说,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不增加我的“知名度”什么的。

报警后,警察给我一张卡片,是他们案号和联系信息等。问我,我是否能指认出嫌疑人。可能会让我到什么场合去指认。他们就送我回家了。到了这个星期一,我与警察局联系,他们告诉我,办案侦探不会这么快就找到嫌疑人,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等候,因为,他们这个辖区警局,本来有四十四个侦探,现在只剩下两名了。大多数警察都直接不干了。原因就是“弗洛伊德”,伤了心。

种族是一个中性的概念,美国的历史这个还十分有特点,但是,就是不能提。我受到身体的伤害远远没有精神的伤害严重。事实上整个过程公共车站上其他人没有一个出来帮助的,比如制止,或者报警,他们目睹了施暴抢劫 ,就没有人帮忙,是什么原因呢?说的高大上些,所有的目击者,没有一个人具有正常社会的基本道德。是教育出了问题吗?还是是民主制度?或者是法律?这些都有问题,但是最直接的还是种族血统?政府是有具体量化的数据,可以说明的,但是,这个社会就是不能说出来,这个社会变态异化到了一个完全没有理性的地步,是不是?

就在不远的以前,我们说中文的社会活动积极分子,组织了很多说中国话的,大多数是美国公民,去圣保罗州政府前集会,抗议“仇恨亚裔 ”的活动。这里的中文媒体也是趋之若鹜,头版头条。如果按照这个种族主义的理念,在双城的中国人人种的社区,是不是能为我组织一次这种活动?如果不能,那么以往的这类活动和媒体参与就很值得怀疑动机。

我虽然挨了打,还损失了手机,我不认为,这个袭击抢劫 我的非裔女子就是恨亚洲人。除了道德这种大词,还是动物的本能问题,她可能饿了,乞讨不成,恼羞成怒,就找上车站候车的人群中最弱的一个下手,我这个亚洲人,在外形和物理上就是最好的猎物。所以,就是在文明民主社会制度下,富裕的物质条件下,有一部分人的动物性远远没有消失。

我有好几个非裔美国人的朋友,他们有检察官,商人,艺术家等等等等,我是不忌讳和他们讨论种族问题的,有的完全直截了当,比如,我曾经问过他们:“你们到底要什么?”,最高尚的回答是:“我们要的是平等的权力”。我说,“黑人已经当了美国总统,你们还没有平等的权力吗?”他们都哑口无言。

所以,利用美国这个种族主义的弱处,嘴巴上当大号佬,行动上当“受害者”,扮演“弱势群体 ”的各国各民族的演员可真的不少。种族主义是越来越复杂了。美国的政治和社会制度也出现了很大的危机。我们这些非盎格鲁撒克逊人种的人政治机会也越来越多了。

2022-8-15 在明尼阿波利斯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中文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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