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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打的再现 召回子女假信号?哈佛中共太子党未退学?

中共高层内斗越演越烈,不同派系纷纷利用海外媒体放风,希望影响局势。3月香港亲共明报先引述北京消息来源称,新领导层子女都回国了,还是长期的。而昨日名义上属于明报的党媒亚洲周刊竟然发文,指此消息不实。显而易见,习近平和他的反对派的内斗一直在升级中,在媒体上的表现尤其突出。

三月下旬,香港亲共港媒《明报》引述北京消息透露,中共十八大前后,新一代中共领导人在美国的子女,掀起一股回国定居潮。去年11月,就在习近平接班前夕,考虑到政治、安全等多种因素,他21岁的独生女儿习明泽就从哈佛大学退学回国。此消息称,李克强李源潮汪洋马凯的子女也都回国了。这一波领导人子女归国,不是短期的回国避风头,而是卖房卖车,注销银行户口的“连根拔起”行为,反映除了安全考虑外,还有政治因素在内。一时间,各媒体纷纷跟进报道。看法基本上是一为了树立新政形象,二为了防止高层内斗导致的绑票和暗杀。

昨天12日的第九期亚洲周刊,发文称“哈佛中国官二代没退学 对外释放信号真假莫辨”。文中说一位接近哈佛大学国际学生事务处的人士透露,并未发现在哈佛大学就读的中国高官子女退学、回国迹象,消息人士怀疑“高官召回子女回国”一事为北京故意向港媒释放的虚假信号,而未有具体动作。但具体的官二代学生名字未获证实。

关于香港龙头党媒亚洲周刊的角色和作用,前赵紫阳智囊吴国光在为何清涟著《雾锁中国》的序文《多重的真相还原》中有曲笔说明。吴国光指出:何著对于中共党国推出的所谓新闻改革颇有关注,并给予揭露性的分析;而另一方面,我们看到,这样的所谓改革措施还在不断有新的花样或新的包装,因此党国及其宣传机器也在不断更新或重复那些“中国媒体不断进步”、“更加自由”等等的宣称。吴国光就党国及其宣传机器注释说:在本文写作之际,中共政府发布了有关2008年北京奥运会期间及此前这一阶段对于外国记者管理的新规定,这被一些海外华文媒体欢呼为中国“新闻改革”“划时代的信号”。参见:邱立本,“摘取新闻改革的金牌”;王健民,“温家宝总理揭奥运东风吹开新闻窄门”;吕宁思,“新闻绿灯亮起,是真是假”,均载《亚洲周刊》,2006年12月8日。吴国光指出《亚洲周刊》是党的宣传机器。

由中共一派放风被内部的反对派辟谣,放风和反放风竟然出现在名义上的同一家媒体。中共内部怪象横生,习近平和他的反对派的内斗一直在升级中。

阿波罗网记者王笃若分析报道

香港党媒亚洲周刊原文:

哈佛中国官二代没退学 对外释放信号真假莫辨

对于此前有关“中共领导人子女纷纷离美返国”的报道,一位接近哈佛大学国际学生事务处(international student office)的人士向香港《亚洲周刊》透露,并未发现在哈佛大学就读的中国高官子女退学、回国迹象,消息人士怀疑“高官召回子女回国”一事为北京故意向港媒释放的虚假信号,而未有具体动作。但具体的官二代学生名字未获证实。

中国新领导集体上台后,有媒体报道,中共十八大前后,一批在美国留学或定居的中共领导人子女回国定居的消息,其中包括习近平的女儿习明泽、李克强的女儿、李源潮的儿子以及汪洋和马凯的女儿。消息人士怀疑“高官召回子女回国”一事为北京故意释放的虚假信号,而未有具体动作。

有报导称,原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的儿子薄瓜瓜、前中共党魁江泽民的孙子江志成、中共元老陈云的孙女陈晓丹等高层领导人的子女都曾在哈佛就读。

哈佛大学在中国是家喻户晓的美国学府,该校的甘乃迪政府学院(Kennedy School of Government),早在1990年代就与中共中央组织部建立了代培训关系,很多中国高官包括李源潮、李鸿忠等都曾在该学院短期培训。来自中国的学生是该校所有国际学生中人数最多的,中国正在成为校友捐助的新来源。

高官子女留学甚至定居海外的现象一向为国人所诟病,特别是那些太太和子女都在外国的“裸官”,不仅遭民众批评,更成为众矢之的,目前也成为仕途升迁的一大禁忌。


海外党媒多维网文章:

香港《明报》引述北京消息透露,中共十八大前后,新一代中共领导人在美国的子女,掀起一股回国定居潮。去年11月,就在习近平接班前夕,考虑到政治、安全等多种因素,他21岁的独生女儿习明泽就从哈佛大学退学回国。习明泽是2010年5月赴哈佛大学留学的。据称,她在哈佛低调简朴,使用的是假名,并未如有报道所指受到安全威胁。

实际上,据多维新闻观察,数日前就有一位署名“人民通讯社”的网友在新浪微博上留言说:“重大好消息:习总书记的女儿回国读书了!明泽(习近平女儿)已经回到国内读书了!不用担心美国人拿我们的下一代做人质了,也避免了子女被美国人渗透!”该微博还表示“首长开了个好头,更多领导要学习!”

消息还透露,其实从美国回国的不止习明泽一人。新任国务院总理李克强的女儿也从美国结束留学回国,重返北京大学工作。她原本就是北大学生,毕业后才去美国留学的。至于她目前在北大的情况,除极个别学校领导外极少人清楚。

其实,就在去年十八大前便有消息称,李克强的女儿早已硕士学成回国。据她的同学讲,她还是个勤奋好学、善良低调的女孩子。

此外,之前曾经在美国耶鲁大学留学的国家副主席李源朝之子李海进、国务院副总理汪洋和马凯的女儿,都在近期回国定居,其中马凯之女已在美国工作生活多年。

报道引述消息称,这一波领导人子女归国,不是短期的回国避风头,而是卖房卖车,注销银行户口的“连根拔起”行为,反映除了安全考虑外,还有政治因素在内。

附人民网刊文:亚洲周刊主编:震出中国新闻报道新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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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川地震报道经验]邱立本:震出中国新闻报道新格局

2013年04月22日10:58    来源:人民网-传媒频道    手机看新闻

4月20日8点02分四川省雅安市芦山县发生7.0级地震,很多媒体同行已经在前线采访或在奔赴前线的路上,人民网传媒频道把李梓新所著《灾难如何报道》一书中的“汶川地震媒体操作实录”予以刊发,希望能对在前线采访的同行提供一些参考。该书2009年1月由南方日报出版社出版。

在这本书里,你可以读到来自12家中外媒体的主编、主任和记者们对2008年5月四川大地震的回忆和感想。

邱立本:震出中国新闻报道新格局

邱立本:《亚洲周刊》主编。1950年生于香港,祖籍广东开平。1972年国立政治大学经济系本科毕业,后赴美留学,获纽约New school for Social Research经济学硕士,曾任柏克莱加州大学亚美历史研究员,香港大学兼职教授。历任台北《中国时报》国际新闻编译,纽约《星岛日报》、《北美日报》,旧金山《远东时报》,洛杉矶《美洲中国时报》,纽约《美洲中国时报》,纽约《中报》记者、编辑、总编等职务。1990年返回香港,任《亚洲周刊》主笔。1993年出任《亚洲周刊》总编辑至今。1995-1996年,兼任《明报月刊》总编辑。

邱=邱立本

李=李梓新

李:《亚洲周刊》这次地震事件中报道的主线是什么呢?

邱:地震在废墟中建立了一个公民社会,其代表就是它的民间性,超越过去官方动员的方式,通过很多公民社会的组织,比如NGO、志愿者,包括其他临时的组织,来号召人民的一种激情。包括很多在客厅、办公室看电视而不断流眼泪的人,当眼泪流到一定程度他们就拍案而起,不能光在遥远的地方流眼泪,需要用自己的能力来解救受难的同胞。很多人自发地临时组织参与救灾。他们来到五湖四海,从各地奔赴四川灾区。有人通过网络、手机等进行联系,这也是一种新的民间的自由组合,是过去没有的。但是万众一心,在临时的情况下,包括80后的年轻人、包括退伍军人等团结起来共同抗震。这是一种全新的社会现象,我觉得在中国历史上可以大记特记。所以,在废墟中站起一个新的公民社会是我们这次报道的重点。

李:报道的安排是什么样,分成几步把这样的主题展示出来的呢?

邱:公民社会的前提是信息开放,从震灾爆发之后,媒体生态就出现了一个突破。温家宝在五个小时之内感到现场,这个过程都是网络上通过博客等形式公开,央视作为一个指标,也连续近200小时直播,也打破了中国电视直播史的记录。因为整个信息结构决定老百姓认知的结构,也决定了行动的结构。所以在这样过程中间公民社会的建立和信息开放自由密不可分。而且我们也在第一期报道中谈到,全面的信息开放是救灾的最佳武器。如果没有信息开放的话,百姓没有知情权,不知道怎样去应对。这是我们第一期的重点。第二期是讲这次事件对中国人心的影响。我们先讲信息自由、开放,再讲公民社会的影响;接下来讲媒体的博弈。连续三期有关灾难的报道有一致的连贯性。

我觉得这个事件也是一个里程碑了:信息开放、建立公民社会以及采访的博弈。所谓博弈就是指媒体和政府部门间的关系互动。

李:《亚洲周刊》在这次事件中的反应如何?什么时候派出第一批记者?

邱:我们反应比较晚,两点半发生震灾以后,我直到当天晚上六点钟才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但是当时同事都已经下班了,所以我们没有把办法晚上出发,于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订了机票。他们最初已经看到成都很难降落,于是定了重庆的票,结果后来又看到成都的航班好像还可以出发,于是又改换成去成都的票。结果还是无法起飞,于是一直到当天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才坐上去重庆的飞机,然后午夜左右到了重庆,从重庆坐夜车到成都,所以到了成都已经是凌晨三四点,第二天去灾区采访。他们只有几个小时就要发稿,所以我们第一批队伍从香港出发经历了一段比较痛苦的过程。我们还有记者在南京,但是从南京去成都也是等了很久,也是礼拜三才到的灾区。所以我们在这次事件中反应是比较慢的,我们失去了最开始的黄金四小时的好时机,所以后来等到事发比较久了就比较难进入灾区了。

李:您讲到第一批到达的记者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要发稿,是为了赶18号那期,后来稿子印出来了吗?

邱:礼拜一发生的地震,我们是礼拜三晚上印出来的。

李:出发时候您有没有给他们一些指导,或者布置方针计策?

邱:我们有一些行前教育:第一就是要发掘真相:伤亡真相、为什么造成那么大伤亡还有整个救援的情况,这是我们关注的三个方面。我们第一次印象非常深刻的就是看到信息开放的势头,所以我们定调就是信息开放,但是我们也开始注意到了校舍变成了坟墓,我们在前12小时中已经注意到了这方面的内容,大量的小孩都已经死掉,这个是很痛苦的。我们要查出谁是背后隐形的凶手。

李:您这次派的报道团队的人数如何?

邱:当天我们是五个记者出发,另外还有两个“游击队”的大陆记者给我们发过来一些灾区的情况,但是因为篇幅所限,并没有用太多的大陆记者的文章。总共有7个人投入我们这次的报道,五个正规军、两个游击队。

李:派记者的时候,您有什么选派标准?

邱:一个是保证他们能够吃苦耐劳,我们这次去的女记者有三个。但是因为我们两个来自大陆的同事一直是报道的主力,但是他们两个当时都在国外,所以这次没有派主力,而是给了年轻人更多的机会。一半是八零后的。有少数比较资深的,由他们来带几个年轻人。

李:有没有考虑记者的科学知识?

邱:所以记者之前都没有太多的地震方面的知识,但是在短时间中快速学习,这也是记者的一个潜力。

李:他们去了之后您怎么和他们联系?

邱:手机、短信、msn,基本上联系还是比较正常的,尤其是成都。

李:他们在采访的时候有没有需要记者证?

邱:有时候是有阻拦的,但是一当他们把《亚洲周刊》的记者证拿出来都很顺利地被放行了。因为我们还算是境外媒体,他们对境外媒体是非常友好的。这也是第一次在国内采访让我们有一种被特殊优待的感觉。

李:第一批去的记者在那边呆了多少天?

邱:他们呆了有十几天的样子,到第四天的时候第二批就被派去了,但是第一批的人也没有撤下来,还继续留在前线。他们呆了两个多礼拜才回来。

李:对年轻记者,您怎样保证他们心理不受特别大的冲击?

邱:我们有讨论。因为年轻记者第一次看到这次惨烈的场面心理也受到了很大的震荡,我们在网上讨论,有时候是五六个人,就在msn上网聊,来分享我们的观点。这就相当于一个集体的心理治疗。我们希望记者们能够把心中血液的红色化为笔下的蓝色,写出黑色的悲剧。李:杂志社有没有提供一种特别的保险?

邱:我们给每一名记者都提供了意外伤亡保险。

李:《亚洲周刊》在之前关注大陆的突发性事件方面介入的多吗?我是指直接派记者到现场。

邱:我们很重视现场感,要第一手的资料。我们通常有两种渠道:一个是自己派香港记者过去;另一个是通过大陆媒体同仁,及时发挥报道。包括山西的黑煤窑事件,我们都因为自己的报道而拿奖,这都是我们的“游击队”立的奇功。

李:大陆媒体这次有所放开,您在指导这次报道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要怎样保持《亚洲周刊》一贯对于大陆事务报道方面的优势?

邱:我们的优势就是寻找真相、揭示真理。我们比较重要的特点就是强调全球华人的视野,这个不但包括NGO、民间组织等一些全球组织的力量,它们还汇集了国内,还有香港、台湾、东南亚、北美等方方面面的力量,这些都是在我们视野之内的。

李:《亚洲周刊》在报道过程上面也有一些很独特的照片,比如家长拿着小孩的遗照,这在大陆媒体中不大出现。

邱:我们在报道的过程中没有什么新闻禁区,我们也不会管大陆都登了什么照片。

李:在报道的前期,您会不会感到一些压力,因为大家都在同一个平台操作,大陆媒体相对开放一些,而且在国内。相对来讲他们有一些比较有利的资源?

邱:我不但没有压力,反而有一种专业的亢奋。因为我们可以使劲浑身解数和媒体同仁去竞争,因为在一次大的新闻战役中,我们可以与中国优秀的媒体工作者并肩作战,这都使我们感到非常骄傲。

李:也就是说,您乐于见到大陆媒体的开放。

邱:对,长期以来我们在呼吁一个更加开放、自由、与全球专业化接轨的媒体生态,这次事件就带来了,使我们有兴奋感。

李:这次的地震报道是否可以说《亚洲周刊》对大陆事务报道中规模最大的一次?

邱:我们以前也有过大规模报道,但是这次比较独特的两点一是大规模,还有一点是长期多角度的报道,我们连续三期对这次的地震事件进行报道和追踪。

李:在香港媒体当中,是否可以说《亚洲周刊》的报道在深度、广度上面都是独树一帜的?

邱:这个肯定是这样的,我们虽然不一定在报道的数量上胜过其他香港媒体,有些报纸每天的报道也都非常详细。但是《亚洲周刊》凭借我们一贯对于中国大陆的关注和了解,在事件报道上体现了我们自己独特的思考。比如说我们在很短的时间中就发现了校舍倒塌的问题背后隐藏着豆腐渣工程的建筑问题;并且一开始我们就提出了信息开放的重要性。我们从事发开始的48小时内就提出了这些议题。

另外一个与其他报社来讲我们的一个特殊就是我们综合全球华人乃至两岸三地的角度,我们专门有一个栏目就是“慈济”,他们怎样来做慈善的,怎样在当地成为稳定人心的力量,我们都有比较详细的报道。李:您觉得这次报道在香港以及华人社会中的影响怎样?是否直接帮助到筹集善款或者扮演了社会号召的功能。

邱:我觉得这次的影响是深远的,因为它体现了患难见真情。香港的百姓和媒体都感觉到了和大陆命运结合在一起,是过去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你会感觉由于这次中国大陆没有镇压、隐蔽媒体的报道,反而激起香港人的一种同胞之情、血浓于水:街头的很多人都慷慨解囊;医院里也有很多人主动请缨去第一现场;还有整个媒体的调子基本上都是肯定的,如果说前一阵子圣火传递等还对中国大陆有一种批判的意味,但是这次还都是肯定的态度。

李:《亚洲周刊》这次是否也很好地帮助海内外的华人了解国内灾情的情况?是否也很好地团结了海内外的华人?因为海外的华人圈中可能没有这么好的人才和媒体,所以他们了解起国内的情况会有些困难。

邱:肯定的,因为《亚洲周刊》本来就是海内外华人的桥梁。所以这次大家都很重视我们的报道。我们除了纪实性的报道之外,还有一些讨论,关于地震引起的方方面面的问题,这些讨论也引起了海内外华人的重视。

李:直观来讲,刊物的发行量有没有提高?

邱:发行量这几期都非常不错。

李:您是否也希望刊物发出的声音也被大陆受众看到?

邱:这是肯定的,我们的刊物也被很多大陆媒体所关注,还有很多人可以通过香港“自由行”来阅读我们的杂志。我们也尽量能够让大陆听到我们的声音,比如通过电邮的方式。

李:对于这次的报道,您还满意吗?

邱:对于大家的表现我还是满意的,总的来讲表现都不错。我唯一不满的就是自己的判断失误,没有在事发的前四五个小时、最黄金的时间段把记者派出去,这一点对于之后的报道都有一些影响。当时我没有看到事态的严重,因为我们当天开了很多会,我还是纠结在这些会议中,以为这次地震也就是一般般的突发事件。我的反应不够快,导致记者没有在震后当天赶到现场,多少影响了我们第一期的报道。还好大家用信息开放、校舍倒塌为切入点组织了之后的稿件。我们比日报是晚了一天,但是我们用我们的深度和广度进行弥补。

李:《亚洲周刊》将会对后续的地震报道是怎样的一个定位?

邱:我们就希望在今后的地震报道中看到一个信息更自由的中国,更有软实力的中国。《亚洲周刊》一直也致力于推动一个具有软实力的中国的目标,中国在这次地震中所展示出来的软实力和我们杂志的目标不谋而合。

李:您认为这次地震对于以后《亚洲周刊》的报道形态会不会有变化和影响?

邱:媒体工作者展现了他们专业的水准,大陆媒体与香港、台湾媒体并肩作战,展现一个完整的图像。四川被震成一张破碎的脸,但是通过它能够展现中国很正面的形象。

李:您认为这次事件在中国新闻史上的影响会持续吗?

邱:我想用凤凰卫视的总编辑吕宁思的一句话,门开了,很难会全部关起来。门敞开的滋味是一种甜美的滋味,让所有参与人都肯定,所以我觉得肯定有一种深刻的、难以磨灭的烙印。

李:比如中国媒体的开放不断深化,那么《亚洲周刊》的方针是否会因此进行调整?

邱:我们的方针不会调整,只是我们加速和中国媒体的融合。报道中国的新闻不再像解开一个黑匣子,也不再是一个猜谜游戏,并不会使我们不断追求的目标有所改变。四川大地震震出了中国新闻报道的新格局。 

 

阿波罗网责任编辑:zhongkang

来源:阿波罗网记者王笃若分析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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