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中,父亲做过很多工作,我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一点也不比前段时间B站上的二舅差,父亲做过石匠,修过桥,铺过路,做过瓦工,也会一些木工手艺,做小生意卖过鸡蛋,卖过鞋底(以前都自己做鞋),卖过春联,现在至今家里还有好多没卖出去的春联呢,还卖过文具,卖过烟酒。但是因为太老实村里人总是赊账,作为家里为数不多的会写字的,我自然就是那个记账“会计”,生意实在挣不到钱,最后父亲决定生意不做了,但是还有厚厚的两个笔记本的账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