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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中的!梁实秋为何不支持共产党?(图)
2024-05-10

梁实秋(左)与胡适(右)在中央研究院(网络图片)我最不满于共产党的是它对于民族精神的蔑视。共产党的理论,重视阶级而不重视民族。他们的革命的策略是世界上的无产阶级联合起来推翻资产阶级。中国共产党不是中国国内的一个单纯革命党,它是听命于第三国际的,它是世界革命的一环,它是为阶级斗争。...

这位大儒让大陆文人自惭形秽(组图)
2024-05-08

梁漱溟让中共统治下的文人自惭形秽 梁漱溟虽然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了,但是留下了一个正直的中国文人形象。 至今回忆起来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忘记了很多事,但对读过的这个材料却记得清清楚楚,可能是因为对自己在共产党威吓我整我时那种熊包求饶的样子感到羞愧,从而充满对梁漱溟的敬佩,我在将来描写我怎么被定成反动学生的文章中会抱着非常耻辱的感情写下那段经历,与电影小说中的英雄差之万里。 多少年来,我最佩服梁漱溟的是什么? 是他敢于在毛泽东猛将林立,万人怒视的大堂肃杀气氛下讲出“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

洪博:共产党搞坏人心 民众盼它早日倒台
2024-05-06

近百年来,共产幽灵的轰然入侵,形成了一股违背自然,违背人性的力量,造成了无数的痛苦和悲剧,也将人类文明推到了毁灭的边缘。共产党宣扬“人定胜天”,“斗争哲学”,藐视天地自然。毛泽东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共产党或许从中获取了真实的欢乐,而人民却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大饥荒之最:荥经惨案与“武装暴动抢粮”救民案(图)
2024-05-03

大跃进以其高烧狂热,造成了当代中国最为荒诞无稽和残暴骇人的一页,造成了大饥荒年代中数万人死难于斯的历史悲剧。在这场大悲剧中,四川省,最终以廖伯康等人依据省委正式文件向中央汇报的1200万死难者,写出了有史以来中国历史上省份死难之最。而荥经惨案,又以其史载人口死亡率53.15%以上...

陈嘉宏:共产党根本不在乎国民党的死活
2024-04-30

台湾人民希望保留一个两岸关系和缓的空间,国民党当然可以扮演更积极的角色。只不过,台湾人希望国民党去当润滑剂,并不是叫你去当共产党的小弟。但很多国民党人显然对后者乐此不疲,甚至还宣称未来还将“接棒赴中”。国民党这种“尾巴政党”的形象既成将难以翻转,这对国民党未来的总统立委选举是不可承受之重。

“老八路”没打过一个日本人! (图)
2024-04-26

这篇登在2005年8月5日《解放军报》上《亲历抗战:我在抗大附中的“小八路”生活》的老八路回忆录,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不但冀先民本人没打过一个日本人,而且他也没有看过或听过别的八路军打过日本人

吴祚来:最高指示
2024-04-26

最高指示TikTok宁为瓦碎,不为玉全,不与美帝妥协利用美国法律,讨要公道利用美国用户,讨伐政府如果被美国收购,就会对美国有利共产党参与养肥的猪,必须听党的话按最高指示办事。

疫情持续 两会以来中共官员及名人接连死亡(图)
2024-04-20

中共两会以来,大陆疫情持续升温。即使是被严重缩水的中共官方数据也显示疫情升温。大纪元记者根据部分公开资讯,发现两会以来,因病去世的人士中,中共官员占比例高,追随中共、吹捧中共的教育界、艺术类名人也接连去世。

程翔:中共利用香港作为颠覆基地的历史
2024-04-19

一个自由的香港,不必做什么事,就自然而然地戳破中共很多谎言,令大陆人民向往资本主义,怀疑社会主义。例如前文提到的拆“鱼骨天线”,当时有一篇报道这样说:“香港电视节目,人们只需要买一根带有放大器的鱼骨架形天线,再用竹竿将天线装在楼顶,并指向天空的东南方向就可以直接收看。于是,人们开始看到漂亮的服饰,美味的食品,闪烁的霓虹灯,欢快的主持人,大胆直白地批评总督的辩论,自卖自夸的广告,还有邓丽君的情歌……

未普:习近平的党反对胡耀邦的党?
2024-04-19

虽然胡赵最初改革的目的是为了“恢复中共的合法性”,和习近平的“加强共产党的领导”没有根本区别,但习近平的党在反民主反自由反人权方面,越走越远,现在已经彻底堕落。阎淮在文章结尾写道:“若说三十五年前被废黜的赵紫阳是中共智慧的大脑,那么三十五年前逝世的胡耀邦就是中共善良的心脏!”现在的中共,既无智慧的大脑,更无善良的心脏。

越南女首富侵吞270亿罕见判死 美退休官员曝当局算盘(图)
2024-04-13

越南女首富、万盛发控股集团主席张美兰,被控犯下诈贷诈骗案,造成677兆越南盾(约270亿美元)损失,11日被法院判处死刑。欧新社越南女首富、万盛发控股集团主席张美兰,被控犯下诈贷诈骗案,造成677兆越南盾(约270亿美元)损失,11日被法院判处死刑。英国BBC报导,向来守口如瓶的...

许纪霖:你懂什么是革命?!
2024-04-12

沈从文有着“乡下人”般的独特与倔强,他不喜欢狂热的左倾,也不认同自由主义。他向往上层的绅士社会,但在思想上始终与后者保持一段距离,他有自己的眼睛和大脑,拒绝各种美丽的乌托邦与“政体理想”,他说:我只信仰“真实”。从社会底层走来的文学青年,原本是很容易为革命的乌托邦感召。但沈从文在少年的时候,看到了太多的残暴与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