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金瑜出事后,各方都撇得一干二净:丈夫说没家暴;地方通报说没接到过求助(确实没报过),表明自己没失职;当地人则说对她的事不知情;各方都做出了有利于己方的陈述,仿佛从头到尾,就只有她一个人全错了。这样,她的处境就像是半年多前山东替考案中的苟晶,在舆论漩涡中被人抓住各种小辫子穷追猛打,人们关注的重心从社会的结构性问题转向了个人道德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