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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目惊心鲜为人知:中共在新疆制造的人类劫难

蒋先生还谈到:中共60年来,对新疆自然环境的破坏也日趋严重:“49年以后,大批汉人过去,搞了很多农场,修了很多水库,截断了通往罗布泊的水源,以至于罗布泊干涸了。原来罗布泊比八百里洞庭还要大,结果现在没有水了,人为造成巨大沙漠,草不长了。羊就把地里的草根扒出来吃,不够吃,羊就互相咬身上的毛来充饥。牧民没办法,就做了衣服给羊套在身上,让羊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去放牧,不然他们就没有羊毛剪,就没有生路了。”

附:《罗布泊,消逝的仙湖》课文(原文)

旅美新疆籍人士:中共政府必须反思其民族政策

2009-07-15

当乌鲁木齐发生7•5事件,中共政府第一时间就将原因归咎于海外反华势力。在美国旧金山,两位曾在新疆生活过的汉人指出:其实中共政府第一时间应该做的,是反省自己对少数民族地区的错误政策。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CK报道


王先生的父辈,是当年屯垦戍边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战士。王先生在新疆出生,也在新疆工作了很长时间。他在批评中共的新疆少数民族政策时指出:“我们站在汉族的角度,没有给他们创造一个平等的环境,他们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是中国人。因为他们几百年、几千年世世代代在那里生活,他们从来不会说汉话,只是建国以后才学说汉话。中共政府应该有一种大气的态度,不要采取高压政策,要尊重他们,同时要找自身的原因。为什么这些人不认为自己是中国人?有各种各样的原因,比如政府腐败,不平等,等等。”
 
蒋先生的父辈,则是当年奉调前往新疆工作的内地人,他也在新疆长大和工作多年。他指出:中共的少数民族政策,和历代封建王朝一样,都是以汉族为中心,以对少数民族侵占和同化的大中国为出发点。他说:“在中国不能搞大中国这个东西,搞的结果就是国无宁日。中国少数民族地区,那是人家的家园,他们有传统的文化,有自己的语言、文字,甚至历史上有自己的国家。你把大批的汉人移民过去,结果就是汉维矛盾,汉藏矛盾,汉蒙矛盾,这已经证实是非常严重了,而且若干年后,将大规模爆发。”

羅布泊盆地的衛星圖片


 
蒋先生还谈到:中共60年来,对新疆自然环境的破坏也日趋严重:“49年以后,大批汉人过去,搞了很多农场,修了很多水库,截断了通往罗布泊的水源,以至于罗布泊干涸了。原来罗布泊比八百里洞庭还要大,结果现在没有水了,人为造成巨大沙漠,草不长了。羊就把地里的草根扒出来吃,不够吃,羊就互相咬身上的毛来充饥。牧民没办法,就做了衣服给羊套在身上,让羊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去放牧,不然他们就没有羊毛剪,就没有生路了。”
 
王先生也指出:中共政府对新疆维族人的家园的生态破坏,这笔帐,今天不算,迟早会算的。他说:“我们建了很多农场,我家就是农场的。大规模屯垦戍边,造成环境沙漠化,确实给新疆造成了很大问题。”
 
王先生和蒋先生,都对中共政府丝毫不知反省自己的错误政策,表示遗憾。他们认为:不知反省的后果就是,新疆更大的民族动乱,西藏、内蒙古等少数民族地区更多更大的动乱,还在后头。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CK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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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消逝的仙湖》课文(原文)

  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有个罗布泊。自20世纪初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闯入罗布泊,它才逐渐为人所知。

  1980年,我国著名的科学家彭家木在那里进行科学考察失踪;16年后,探险家余纯顺又在那里遇难,更给罗布泊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罗布泊.一望无际的戈壁滩,没有一棵草,一条溪,夏季气温高达70℃。罗布泊,天空中不见一只鸟,没有任何飞禽敢于穿越。

  可是,从前的罗布泊不是沙漠。在遥远的过去,那里却是牛马成群、绿林环绕、河流清澈的生命绿洲。

  罗布泊,“泊”字左边是三点水啊!

  翻开有关西域的历史书籍,你会惊异于罗布泊的热闹繁华。

  《汉书·西域传》记载了西域36国在欧亚人陆的广阔腹地画出的绵延不绝的绿色长廊,夏季走人这里与置身江南无异。昔日塔里木盆地丰富的水系滋润着万顷绿地。当年张骞肩负伟大历史使命西出阳关,当他踏上这片想像中荒凉萧瑟的大地时,却被它的美丽惊呆了。映人张骞眼中的是遍地的绿色和金黄的麦浪,从此,张骞率众人开出了著名的丝绸之路。

  另据史书记载,在4世纪时,罗布泊水面超过20万平方公里。到了20世纪还有l OOO多平方公里水域。斯文·赫定在20世纪30年代进罗布泊时还乘小舟。他坐着船饶有兴趣地在水面上转了儿圈,他站在船头四下远眺,感叹这里的美景。回国后,斯文·赫定在他那部著名的《亚洲腹地探险8年》一书中写道:罗布泊使我惊讶,罗布泊像座仙湖,水面像镜子一样,在和煦的阳光下,我乘舟而行,如神仙一般。在船的不远处几只野鸭在湖面上玩耍,鱼鸥及其他小鸟欢娱地歌唱着……       

  被斯文·赫定赞誉过的这片水域于20世纪70年代完全消失,罗布泊从此成了令人恐怖的地方。       

  罗布泊的消亡与塔里木河有着直接关系。       

  塔里木河全长1321公里,是中国第一、世界第二大内陆河。据《西域水道记》记载,20世纪20年代前,塔里木河下游河水丰盈,碧波荡漾,岸边胡杨丛生,林木茁壮。1925年至 1927年,国民党政府一声令下,塔里木河改道向北流入孔雀河汇入罗布泊,导致塔里木河下游干旱缺水,3个村庄的310户村民逃离家园,耕地废弃,沙化扩展。解放后的1952年,塔里木河中游因修筑轮台大坝,又将塔里木河河道改了过求。塔里木河下游生态环境得以好转,胡杨枝重吐绿叶,原来废弃的耕地长出了青草,这里变成牧场。       

  问题出在近30多年。塔里木河两岸人口激增,水的需求也跟着增加。扩大后的耕地要用水,开采矿藏需要水,水从哪里来?人们拼命向塔里木河要水。几十年间塔里木河流域修筑水库130多座。任意掘堤修引水口138处,建抽水泵站400多处.有的泵站一天就要抽水万多立方米。       

  盲目增加耕地用水、盲目修建水库截水、旨日掘堤引水、盲目建泵站抽水,“四盲”像个巨大的吸水鬼,终于将塔罩木河抽干了,使塔里木河的长度由 60年代的1321公里急剧萎缩到现在的不足1000公里,320公里的河道干涸,以致沿岸5万多市耕地受到威胁。断了水的罗布泊成了一个死湖、干湖。罗布泊干涸后,周边生态环境马上发牛变化,草本植物全部枯死,防沙卫士胡杨林成片死亡,沙漠以每年3米至5米的速度向湖中推进。罗布泊很快与广阔无垠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浑然一体。       

  罗布泊消失了。       

  金秋十月,我站到了位于新疆巴音郭楞自治州的塔里木河的大桥上。       

  放眼望去,塔里木河两岸的胡杨林似一道绿色的长城。       

  胡杨,维吾尔语称做“托克拉克”,意为“最美丽的 树”。胡杨林是牲畜天然的庇护所和栖息地,马、鹿、野骆驼、鹅喉羚、鹭鸶等百余种野生动物在林中繁衍生息,林中还伴着甘草、骆驼刺等多种沙生植物,它们共同组成了一个特殊的牛态体系,营造了一个个绿洲,养育着南疆750余万各民族儿女。       

  如此重要的胡杨林因塔里木河下游的干涸而夫面积死亡。1958年,塔甲木河流域有胡杨林780万亩,现在已减少到420万亩。伴随着胡杨林的锐减,塔里小河流域土地沙漠化面积从66%上下到84%。“沙进人退”在塔里木河下游变成现实,至罗布庄一带的库鲁克库姆与世界第二大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合拢,疯狂地吞噬着夹缝中的绿色长城,从中穿过的218国道已有197处被沙漠掩埋。       

  我们沿塔里木河向西走出200公里后,绿色长城突然从眼中消失。塔里木河两岸的胡杨林与两边的沙地成了一个颜色。由于缺水,长达数百公里的绿色长城在干渴中崩塌。

  号称千年不死的胡杨林啊,在忍受了20余年的干渴后终于变成了干枯的“木乃伊”。那奇形怪状的枯枝、那死后不愿倒下的身躯,似在表明胡杨在生命最后时刻的挣扎与痛苦,又像是向谁伸出求救之手!

  再向前,我们到了罗布泊的边缘。同来的同志告诉我,再也不能向前走了。若想进入罗布泊,至少要有两辆汽车,必须备足食品和水。我们只得钻出汽车,将目光投向近在咫尺的罗布泊。

  站在罗布泊边缘,会突然感到荒漠是大地裸露的胸膛,大地住这里已脱尽了外衣,露出自己的肌肤筋骨。站在罗布泊边缘,你能看清那一道道肋骨的排列走向,看到沧海桑田的痕迹,你会感到这胸膛里面深藏的痛苦与无奈。

  罗布泊还能重现往日的生机吗?我问自己。

  此时此刻,我们停止了说笑。那一片巨大的黄色沙地深深地刺痛着我们的心,使我们个个心情沉重。30年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一瞬。30年前那片胡杨茂密、清水盈盈的湖面就在这瞬间从我们的眼中消失。

  这出悲剧的制造者又是人!

  悲剧并没有止住。同样的悲剧仍在其他一些地方上演。

  世界著名的内陆湖——青海湖,50年问湖水下降8.8米,平均每6年下降l米,陆地已向湖中延伸了10多公里;数千年风沙未能掩埋的甘肃敦煌月牙泉,近年来却因当地超采地下水,水域而积从50年代的1.1652万半方米缩小至5397平方米,水深只剩尺余,大有十涸之势……这一切也都是人为的!

  救救青海湖,救救月牙泉,救救所有因人的介入而即将成为荒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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