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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小时候吃过的… 来看看你吃过几种


怀念:小时候吃过的…

 

 

        在那个物质生活匮乏的年代,吃四分钱一根的冰棍也是很奢侈的一件事。一伙小玩伴在到处玩耍的过程中也从不会放弃任何一次可以刺激舌头的发现。
  尽管明知道它们很多都是酸的、甘的、淡的、涩的,甚至使苦的,但仍然不能阻止我们去争取感觉它们那仅仅的一丁点甜味或异想天开期待着甜味的出现,或者仅仅是为了获得那种口腔嘴嚼的感觉。
  树再高,爬不上时就用竹竿、用石头。
  根再深,用手拔不出就用手、用竹片、用瓦片一点一点地挖。
  刺再多,也要钻入灌木林捣鼓。
  河再深,派代表脱光衣服游过去……
  打柴、割猪草碰到它们那可就是给自己歇息的借口。
  跟挖红薯、偷地里玉米、偷邻居的桃子不同的是,这种没主野东西可以光明正大地吃着解馋。
  今天,我们还能清晰记得它们样子吗?还记得它们的名字吗?



茅草到处都有...

 

 

我们要吃的是它的根,有时候拔得连手都割伤

 

 

 

见到白白净净的茅根才想起了它的甜味...

 

 

 

小时候吃的时候只知道它叫“蛇跑竻”,现在才知道它叫茅莓

 

 

据说蛇也喜欢吃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采摘它的时候总担心很可能有条毒蛇从草丛中窜出来保护它们的食物,呵呵

 

 

 

很熟悉的叶子...

 

 


南方的山里到处都有,我们叫“乌稔”,原来它的学名叫“金桃娘”,很好听的名字。

 

 

我们叫“糖盎”,它的学名叫“金樱子”

 

 

 

果子上可是有刺的,吃的时候可得小心

 

想起了吸它花蕊的滋味。我们只管它叫“大红花”,原来它是舶来品,叫“扶桑”

 

 

有人看一眼就说它是龙眼,笑死我。我们叫它作“狗屎梨”,也有人把它摘下来腌一下就在学校门口摆卖。

 

 

 

上山打柴时用来解渴的“油甘子”,原来一文不值,但今天专家研究出来据说是非常棒的美容品...

 

实际上吃到的松果籽那有象现在超市包装好的松果籽那么大颗,屁,都瘦瘦的不中吃,往往整个松果也没找到几颗可下肚的。但没办法,有得吃总比没得吃好,解解搀吧!

 

 

太普通的三叶草...

 

 

 

看到它的根才想起我们小时候叫它作“酸味草”,想起了我们用门牙把它根中酸液嗑出来的情景。怪不得它还有一个名字叫酢浆草。

 

没吃过的朋友可能根本没想到原来映山红是可以吃的。

 

 

榆树钱,北方长大的朋友就一定吃过的啰。

 

 

  这种半腿高草长出来的果我们叫“乌嘴果”,只有圆珠笔芯粗的大小,以前无论在城市或农村的路边到处都可以见到,但现在好像失踪了一样,不知道是不是除草剂的功劳。这果也没啥好吃,实在是馋得不得了的时候才去打它的主意,吃完了舌头是黑的,但感觉不出什么特别味道,真淡出鸟来。

 

 

 这可不是杨桃,它酸得可以把你的大牙酸下来,但我们把它摘下来的时候总异想天开地希望它很意外的居然是只杨桃,推出代表决定由谁先去尝第一口,这时候可不是美差呀!
 
 
 
茶耳,肯定不少人吃过
 
 
 
“拐枣”,学名叫“枳椇”。没有吃过“树枝”的朋友肯定觉得很惊奇。
 
 
 
我们叫它作“红灯果”
 
 

它花蕊的蜜味不是最甜的,但一定是最香的,一股清香

 

 

难道看到它的果才想起上边的葡桃花?

 

野柿子,很涩,要放一段时间吃才好

 

 

脆口的生莲子...

 

 

 

白棠子(紫珠)

 

 

 

紫珠的叶子还可以用来止血

 

 

 

紫珠...

 

 


很多朋友见到它会很高兴...

 

 

不错,就是槐花,想起了它的蜜味...啧啧

 

 

那时候,这绝对算是奢侈品吧...

 

 

 

 

 

半月形的水果糖,谁都吃过吧,但现在谁都不稀罕。

 

 这个东西影响太深了,上小学时学校门口的老大爷每次都弄一大铝锅,两分钱一搅,大概也就是一口的量!那时候没钱就只能蹲他面前看着他,希望他能良心发现免费给点! 哈哈...
 
 
 
 
  能喝上这种当时已经觉得有点刺喉的色素、果味精、糖精水的混合物时,物质生活开始已经有很大改善了,因为很快就进入了冰箱时代。记得当时不舍得喝汽水的大人们都会当把这种饮料用来奖励他们自己。而我们喜欢它的原因是它在小卖部的冰柜冻得结冰后卖来边吸边玩,因此它的本来名字叫“果汁棒”,但在我们的记忆中一直认为它叫“棒冰”。买冰冻的果汁棒就要多一分钱的冷冻费,但觉得总比喝一角多钱又不能带瓶走的汽水要显得实惠,呵呵。
 
 
 
  动物饼干。
  究竟先吃哪一个?哪一个放在最后吃?这是当时很困扰的一个问题,很多人的经历是——大象放在最后。说服自己的理由是大象是最强的动物,其实真正原因是大象形状的饼是最大块的。
 
 

 

 

 

  糖冬瓜条。
  现在都有,什么时候都是不稀罕的东西。但现在往往只在过新年时的食品盒上见到。除非是特别爱糖食的,否则现在买零食是很少人会买到它的。但在那个年代城里人的家里基本上都会在饼干罐里头放上一点以随时用来逗小孩的,特别在吃药的时候。
  糖果蜜饯中它的价格可能是最低的,正因为如此它的广泛性才如此的强,希望我们不要忘记它对我们当年的“贡献”,就像我们不要忘记把我们养大的“三级米”一样。

 

 

 

  “铛铛糖”
  将糖浆拌着姜蓉或其配料煮成固体状,卖的时候按大小需要直接就在盘子里用凿子敲开一块块,壳的时候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故名“铛铛糖”,有一些是做成规格大致一样长条形的,便于敲断。也有一些早已经按大小标准切好一颗颗的,并撒上面粉,以免互相粘连。
 

 

  听到村头巷口很轻的“叮叮”声时,赶紧番一下课本看有没有漏用的一、二两粮票,如果没有就看一下家里杂物堆有没有像破胶鞋之类可换吃的东西,再没有就看你有没有胆量打那还没用完的牙膏管的主意了,再没胆量的话就只能出去看一下卖糖人在敲糖的时候有没有很大意地将很小的一块敲出盘外的地下……
  那时候走街串巷卖自制零食的人都顺便收破烂。
 

 

本来是倒在学生水壶兑水喝的,为了它的配的玩具勺,就干脆整勺整勺的吃,省事!

 

 

这才是“主角”...

 

在食油配给的年代,用盐水泡一下再吃已经是大打牙祭了...

 

 

  如果能用猪油炸了吃那绝对是绝顶美妙,能用菜籽油溜一下油或炸一下吃也可以说在当时差不多算是最高享受了……
  
  记得了吧,知鸟猴、知了牛、爬猴、幼蝉猴、知了龟、烧钱龟儿、麦梢、眉梢、仙家、爬岔、结留锥、长颈鹿、烧钱、烧钱鬼、消息牛、姐留猴子、爬查、肉蛋、哨才追、借六鬼、仙家猴……

 

 

 

在蝗虫多的时候,它吃我们的庄稼,我们就狠狠地吃它,恨死它了,烧烤、油炸…

 

看到了什么?不用说你们也联想到了吧。

 

 

是那个时代一个男孩童年成就的标志之一。大家认同吗?认同的就顶一下!

   

 

 

阿弥陀佛……

 

 

什么坏事也没干过,只是……
  
  ——只是嘴馋而已。

 

 

 

 马蹄(葧荠,这才是学名),很普通的。吃的人必然知道它的脆、甜。

 

 

未在水乡生活过的人就难见到它的真面目...

 

 

菱角 哈哈...吃的时候都是把2头都咬掉,不然插到嘴巴

 

 




尽管有点泥腥味,但将就着吃还是觉得挺鲜的

 

 

碰上这样红身红钳的“将军格”就不舍得吃了
  用塑料线系着玩……

 


银杏

 

 

 

 

 

 

又叫  白果...

 

 

爆米花...孩子们激动的时刻

 

 

责任编辑: 陈柏圣  来源:互联网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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