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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一枭:力虹入狱 鸦雀无声 批诗人群复刘晓波

飞鸿黄:据说当时要低调,整个笔会在审讯期间竟然没有发出声援,结果是当时判的最重的一个6年。

东海一枭一直写些没用文章的人,这时候还写了一篇“力虹入狱,鸦雀有声,何似无声!——批评诗人群体兼复刘晓波”



东海一枭:力虹入狱,鸦雀有声,何似无声!

——批评诗人群体兼复刘晓波

(自由圣火首发稿)

文章摘要: 我认为,对诗人、特别是对当代中囯诗人这样说话,效果才是最佳的。前不久老刘在自由中国论坛批评我“口气狂妄”时也谈及效果问题,我说过了:“不同的人、不同的门派各有各的言说方式,各有各的效果。为让人开悟,禅宗有德山棒、临济喝、云门饼、赵州茶,乃至苛佛骂祖杀佛杀祖,可谓用尽心思。儒家也是对机说法不拘一格、因人因事因时而制宜的。”

作者 : 东海一枭,

發表時間:3/25/2007


我写新诗较早,八十年代初就开始了,但写得少,很快就转向了。一向瞧不起文人,其中最瞧不起的又是写新诗的人,一直离这个圈子远远的。三年前偶读杨春光,竟有“惊艳”之感,逢人说杨,欢呼大诗人横空出世,闻其病重,在震旦网发起全球募捐。在老杨鼓励下重新拿起诗笔,逐步靠近“诗坛”。

但是“89以来,面对沉重的政治高压和普遍的社会苦难,诗人群体完全彻底地冷了血断了骨缩了头!”象老杨那样人格诗格都值得敬重的诗人,毕竟是诗界异数。大多数所谓的诗人,依旧没有基本的是非善恶观念,没有起码的正义感社会责任感的虱人、屎人、尸人!

力虹入狱事件,又一次集中暴露出当代中国广大诗人的浅薄无知、冷漠无心、丑陋无德,又一次凸现出诗人群体性垃圾化现象的严重。


《声援力虹:是诗人就给我站出来!》在国内一些诗歌坛子发出后,冷眼旁观或冷嘲热讽者众。有人认为:“写得起,也就受得起,别埋怨了”,有人提醒:“不能说是诗人和作家就都是好人。”,有名劝枭:“老枭,如果你决心要出名的话,那么你已做到了,余下的事让别人去做吧。”,有人呼吁:“我们也要警惕那种把座牢当作一种政治资本炒作的假相!”…类似无肝无肺的蠢话,层出不穷,鸦雀有声,不如无声!

少数同情、声援力虹者,所发之言也往往吞吞吐吐或不知所云。一个叫冯楚的诗人一边表示“让我作出现实的选择时,我仍然站在力虹一边”自问“我能为力虹做点什么呢?”一边在关于力虹入狱的文章中大谈垃圾精神欢乐至死,并指责力虹没有象苏格拉底和谭嗣同那样“切近大地”:

“而力虹也切近了大地吗?他在空中飞着。他看到了人民真实的生活了吗?爱琴海在哪里?在中国吗?他要做希腊女神的天鹅之死,要做苏格拉底?但是他没有贴近大地啊,他没有看到天国的人民,正在地下做猪狗啊。而苏格拉底做到了。他对人民,先让我喝下这杯文明的毒酒吧。这文明是什么呢?就是政府的判他死刑的法律。力虹说过这话吗?但谭词同就说过,变法若要死,就先我死起。力虹说过这样的话吗?如果坐牢不是一种自觉的清醒,而是一种控诉,那么生命就不可能切近大地,真理就不可能回到事物的本身。否则一个诗人的坐牢并不具有特殊性的意义。”

上述呓语没有一句经得起分析。力虹不正是“看到天国的人民,正在地下做猪狗”,才挺身而出仗义执言么?什么叫 “没有贴近大地”?什么又叫“真理就不可能回到事物的本身”?读书读成这样弱智,写诗写成这样混蛋,声援“声”出这样的胡言乱语,居然还能引来诗人们的阵阵喝彩,认为有思想深度能独立思考呈現大家风范了什么的,可见诗人们情感何其冷漠,良知何其匮乏,思想何其肤浅而混乱。此辈脑袋仿佛塞满了乱草,令人不能不感叹:人与人之间差别乍那么大呢?与杨春光力虹相比,这些诗人不是虱人屎人尸人是什么?

顺及:还有人认为,“这次力虹惊呼我们上诉并不是对定罪表示不服而是对突如其来的量刑过重表示不服,所以我们不应把力虹说成愿殉自由死,终不甘为奴的诗魂”云云。这与指责力虹没有象苏格拉底和谭嗣同那样去死一样过于苛刻了。看人要从大处着眼,尤其是在这样一个道德沙化的时代。力虹所言所行,已经是大多数诗人望尘莫及的了,其“不甘为奴”的精神已经表现得很充分了。无论是对“定罪”表示不服还是对突如其来的“量刑过重”表示不服,都不影响力虹作为一个自由诗人的优秀。


刘晓波认为《声援力虹:是诗人就给我站出来!”》这样的题目大有问题,批评如是:即便“天大的正义”,也不好用这样的命令式表达。从主观角度讲,你以为自己正义在手,就可以命令所有诗人;从客观角度讲,效果不好。

我没觉得枭文题目有任何问题,反倒觉得老刘教导我的几句话大有问题。

首先,“这样的命令式表达”好不好是一回事,可不可以、有没有权利这样表还又是一回事。我无权力命令,但有权利“命令式表达”。即便表达的是极端不好的、非正义的乃至明显错误反动的思想,也是我的权利。

就是说,只要我想表达,不论是否以为自己正义在手,我都可以向他人包括诗人表达,而且我有选择“非命令式”或 “命令式”等表达方式的自由。这与毕时圆“当救世主”的指责完全不搭界。如果说是救,我有诗句曰“大堆诗人变成垃圾我感觉有点痛”,故试图用异常的声音、激烈的口吻唤醒一些诗人的羞耻感正义感,刺痛他们沉眠已久的良知和灵魂,把垃圾重新变回珍宝,有什么不对吗?

其次,效果如何,岂易断言?我认为,对诗人、特别是对当代中囯诗人这样说话,效果才是最佳的。前不久老刘在自由中国论坛批评我“口气狂妄”时也谈及效果问题,我说过了:“不同的人、不同的门派各有各的言说方式,各有各的效果。为让人开悟,禅宗有德山棒、临济喝、云门饼、赵州茶,可谓用尽心思。儒家也是对机说法不拘一格、因人因事因时而制宜的。”

第三,老刘最大的问题是把诗人----特别是当代中囯诗人当作常人看了,以晓波之心度诗人之腹。殊不知对诗人可以好话歹说、正话反说、善话恶说,就是有话不可以好好说-----那不但不是尊重,而是大不敬!很多人都以为,说话客气就是谦虚友好平等,说话不客气就是不谦虚不友好并有违平等之义。在常人世界或许如此,在某些特殊人群比如神经病群体、禅修群体、诗人群体则未必(哈哈哈)。


不要把诗人当常人看,不要对诗人好好说话。

对诗人中的懦夫痞子垃圾自私鬼无聊汉下流胚神经病好好说,他们听不进去的。响鼓不用重锤,花岗岩石呢?烂泥巴呢?别说轻锤了,大棒击下,也未必冒得出一点星星火花,发得出一点铮铮响亮!对垃圾诗人,对那些比花岗岩更顽、比烂泥巴更烂的诗人脑瓜,我“是诗人就给我站出来!”的大喝,已是太客气、太温柔敦厚、太把他们当人看了。

至于极少数真正优秀的诗人,只会在乎我说什么,不会在乎我怎么说,只会在乎我说的对不对在不在理,不会在乎我态度方式如何。瞧,名诗人东荡子不就响应我的“召唤”刚刚为声援力虹写下了《为什么我还活着——向人的尊严和灵魂致敬》一诗了吗?这是我在阵阵屎臭尸臭中难得闻到的一缕诗香。

需要说明的是,本文对诗人群体的批评相当刻薄,依据主要是部分诗歌论坛中诗人们的言论、“表现”,还有就是凭平素的印象和感觉。老枭时间精力及诗圈子范围都有限,感觉不一定准确,竭诚欢迎反批评,特别欢迎了解“诗坛内情”者予我以痛击,有理有据地证明我的印象和感觉是错误的。但愿杨春光、力虹那样的真正的、优秀的诗人越来越多,老枭有厚望焉。

学院出身的人看问题看人物往往一根筋。老刘以常人眼光看诗人看老枭,不差之千里才怪。口气太狂妄啦题目有问题啦之类批评,来自一般网民,很正常,来自老刘,就有点小题大作牛刀杀鸡了。希望老刘撇开这些鸡毛问题,对准牛逼大题大作,就有关思想文化方面的问题对我进行深度批判!
2007-3-23东海一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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