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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系悲剧了 江泽民遗嘱平反六四露底了

—原标题:再说“江泽民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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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9月13日在新世纪新闻网发了一篇《赖昌星押解回国与江泽民遗嘱惑世》。尽管意识到这份所谓“遗嘱”在网上出现是为了惑乱世人,但在行文中却未能扣准“惑世”二字申述,脑子里只想着“为六四平反”和“胡耀邦、赵紫阳应该重新评价”这两个诱人目标,不仅为它“欢呼”,而且企望“不论是习近平还是李克强,谁能目光远大、胆识过人,敢于筹划和部署这两项任务,历史都不会忘记他”,这就使论述走偏了方向。事后思之,甚觉不安,乃作悔过自新之篇《再说“江泽民遗嘱”》。

江泽民有无可能作出上述“遗嘱”呢?江是六四屠城的既得利益者,他是啜饮邓小平屠刀滴下的鲜血而自得的,他的总书记和中央军委主席的座位是由邓小平屠杀的争民主、争自由者的遗骨奠基的,他怎么可能呼吁“为六四平反”呢!赵紫阳被软禁时上书中共十五大,呼吁解决六四问题,认为“早解决比晚解决好,主动解决比被动解决好,在形势稳定时解决比出现某种麻烦时解决好”,完全出以一片诚心,却惹恼了江泽民,立即对赵紫阳从半软禁升格为全软禁,禁止会客、外出、打球、参加过世同志悼念活动,歹毒之心昭示天下!江泽民对解决六四问题的前景怕得要死,怎么可能要求重新评价赵紫阳呢!

经过这样的反思就意识到,所谓“江泽民遗嘱”是假的,是一种伪装。固然,我原来也想到“这样的消息无从核实,真假难辨”,但没有沿着这一思路紧追‘江泽民遗嘱’的惑世作用,却将笔锋转而顺着“六四必须平反”、“胡耀邦、赵紫阳应该重新评价”,认为这是“两项业已成熟的社会任务”,急迫地希望着手解决。抛开深入追究“江泽民遗嘱”的虚伪性,揭示它惑乱世人的本质,这本身已铸成立论的偏颇。

至于企望习近平或李克强完成平反六四、重评胡赵任务,更与我平日积累的对中共的认识背道而驰。基于多年的观察,我形成一种认识:中共是一个封闭的、固执的、极权的政治组织,新鲜的理念很难渗透进去,固有的理念很难产生自我革新的动力,极权主义是束缚它的根本原则,由此成为专制型政党。同时,还看到,中共擅于以民主之名包装自己,比如鼓吹实行林肯的民有、民治、民享和罗斯福的四大自由,美化陕甘宁边区政权的三三制,忽悠 “新民主主义理论”,实际干起来却是从整肃AB团直到“文革”,无时不在滥杀无辜,遍地血腥。民主其表而暴力其实的制度,毛、邓、江、胡都全力维护它,对任何企图动摇这种制度的党内权势者会千方百计予以绞杀。胡耀邦、赵紫阳曾致力于对这种制度的革新,可惜的是,不能不看到,他们在位时执掌的权力是非常有限的,决定性的权力在邓小平手中,这就决定了胡、赵二人相继被黜的命运。它证明,中共决不容忍对它的专制制度的认真撼动。席、李能否超越前人,破天荒完成平反六四的任务呢?我是这么想的:中共造孽太多、太大,欠账无法偿还。设若六四得到反正,1957年反右之账怎么办?“文革”之账怎么办?土改时暴杀地主之账怎么办?镇压藏族人民示威之账怎么办?到时候,受害者都找上门来伸冤,全国冤民齐动员,中共面临的就是彻底下台的危机。所以,无论是谁掌握中共最高权力,都不可能开这个还债的口子。对任何讨债的呼声,只能装聋作哑,不予理睬,百万武警严阵以待,稍有骚动即武力镇压。这就是胡锦涛“稳定压倒一切”的政策。萧规曹随,席近平、李克强能够逃出这样的规律吗?

我还看到,中共自七大以后构建了毛泽东统治一切、主宰一切的格局。毛是绝对权威,他的观念渗透到一切领域,从政治运作到日常生活无不打上毛主义烙印。七大以后的中共可以名幅其实地呼之为毛泽东党。尽管由于民智的开发与民权的觉醒,毛的权力意识经由邓、江、胡诸朝代已日渐式微,但毛氏影响依然广泛存在。延至今日,他的画像仍挂在天安门上显示其权威,他的尸体仍摆在纪念堂内供迷信者膜拜,党内崇毛者仍是人多势广的一大派别,恢复毛氏统治的趋势已在簿熙来主政的重庆得到验证。更严重的是,中共的主流当权派欣慕重庆政体,纷纷前往视察,明确表示肯定。胡锦涛则在中共60年国庆会上展示“毛泽东思想万岁”的方队,方队上空播响歌颂“大救星”的《东方红》乐曲。中共整体倾向已经明确地预示要把中国大陆导向毛泽东旧时统治的轨道。这种倾向的出现表示中共的统治方针,“三个代表”或“科学发展观”都难以为继,只能反回去求助毛泽东智慧,于是搬出“毛泽东思想万岁”以救赎中共垂危之势。任何中共未来领航者都没有能力从而也就不可能跳出这种总体趋势而独辟蹊境。不管是席近平还是李克强,只能在恢复毛泽东导向的前提下敷衍应对,等而下之的可能则是强化毛氏暴政为虐。我在《赖昌星押解回国与江泽民遗嘱惑世》中企望席近平或李克强搞出什么奇绩,显然是不现实的。

对江泽民其人的历史和现状,我过去曾有所涉猎。当时认识到江泽民其实是个卖国叛国者,簒党夺权者,肆意专制而无法无天者。“有这3条,无论从正国法还是从立党规来说,他都是逃不脱的,足以将他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见《江泽民――中共之癌》,2008年9月8日《议报》第371期)重读过去对江泽民的分析,发现今日未能对冒用江泽民之名制造其遗嘱的行为进行谴责,内心甚感愧疚,乃书就《再说“江泽民遗嘱”》,表示自我检讨,自我校正。这种错失,对我来说是一次教训,要认真记取,时刻警惕!

(201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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