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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钟:满足人欲的乐土 除男妓外有专为女人服务的女娼

—亚当-魏萨普的惨淡经营《比较文化学引论》之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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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与奴隶主们是绝对不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宙斯绑架了阿革诺耳王的女儿欧罗巴公主。阿革诺耳王发现女儿失踪,立即命令太子卡德摩斯去寻找。宙斯请来奥林匹斯众神帮忙阻止卡德摩斯太子。即使王后哭瞎了眼、老王急死!也与宙斯毫无关系,不在其直线思维的范围之内,他们不会懂有无道德的思想境界是与思想方法联系在一起的,所以永远不会承认人间的普世价值。

1770年,德国法兰克福市的沙巴蒂—法兰克信徒召集了12名其他沙巴蒂—法兰克主义银行家开会,大家同意组织起来,集中资源形成强大的力量,来实施法兰克征服全球的弥赛亚梦想,实现统治全球的政治目的,同时获得人类的财富,并且说服了一名年轻的大学教授亚当-魏萨普(Adam Weishaupt,1748-1830)接受了法兰克主义,委托他筹划和组织成立一个极其秘密的政治性颠覆组织,在全球秘密地推行法兰克主义,摧毁人类文明和信仰道德体系,推行共产主义和无神论,以最终实现沙巴蒂—法兰克的弥赛亚使命,建立一个世界性的政府,控制全人类的财富,奴役全人类。

1786年,经过多年的颠簸后,法兰克来到德国法兰克福市的郊区住了下来。当法兰克到达法兰克福市的时候,光照帮已经正式成立了十年。魏萨普和法兰克本人汇集在法兰克福市光照帮的总部。法兰克本人作为沙巴蒂—法兰克主义的精神领袖,提供思想意识形态。法兰克主义银行家财团提供资金,魏萨普负责成立秘密恐怖组织,负责具体策划与实施。

法兰克作为精神领袖把撒旦教创始的胆略、谋略、技俩均已定型;魏萨普负责成立秘密恐怖组织,负责具体策划与实施。

责成他创立秘密恐怖组织,有《君主论》点拔、开路,就是欺诈,唯尼可罗-马基亚维利(公元1469-1527年)的马首是瞻,要点是不能露白!别把发动者13名大银行家给卖了!把获得人类财富的原动力绝对保密,以慈善组织出现。

但是把法兰克主义具体化,负责具体策划与实施就很繁难,得煞费苦心。从1770到1776,亚当-魏萨普考察了六年,发现有一个宗教与政治与社会与人民生活结成一体的自由、幸福的大家庭。

一、发现乐土:

在古希腊人的意识中,其境内的奥林帕斯山上的诸神是与他们相互间的战争密切相关的。他们认为,诸神不仅密切关注他们的战争,而且也像城邦各国那样,分成了许多派别,直接参加到他们的战争中来。每一个城邦,要想在战争中获取胜利,都必须争取获得诸神的“支持”。

所以认为,在世间的一切事物中,如果他们失败了,这是神灵“抛弃”的结果;如果胜利了,则是神灵“佑助”的结果。宙斯作为天空之神,掌握风雨等各种天象,霹雳、闪电等武器是他用来向人类表示自己意志的手段。他掌握人间一切事务,与命运之神混同。

宙斯的主要圣地在埃利斯的奥林匹亚,那里建有宙斯神庙,每4年举行一次盛大的祭祀性竞技会。现代的奥林匹克运动会即起源于为纪念他而举行的体育竞技。

宙斯同一些女神和凡间女子生过不少子女,他们或为天神,或为半人半神的英雄,因此宙斯又被称为天神和凡人之父。

在希腊人的心目中,最美的生活就是和神的生活最接近的生活,那就是宗教祭祖节日中的活动。每当农业丰收或橄榄、葡萄熟了的时候,人们就欢聚在一起进行祭神庆典活动。这种祭神活动是隆重的礼节,用舞蹈动作表示对神的崇敬和感激,成为一种盛大的节日。凡遇季节变化,重要农事,军事活动,生死婚嫁等,人们都要举行集会,举行祭神歌舞、体育竞技和戏剧表演这样隆重的祭典盛会。对古希腊人而言,他们从来未曾想到为了敬神需要去苦修、守斋、祷告与忏悔,他们一心只想与神灵同乐,给诸神看最健美的舞蹈和裸体竞技,用艺术和诗歌创造辉煌的作品,以壮观的喜剧和悲剧场面,表达人类最奔放的情感,使人们能暂时与神明并肩共娱,欢度人世间最幸福的时刻。

在古希腊,特别是在古希腊本土最繁荣的伯里克利斯时代,每年在雅典举行的此类节日活动竟有60次之多。平均每个月有大五次大型欢乐:祭神歌舞狂欢,体育裸裎竞技,观赏戏剧表演。

但是农活谁干?家务劳动:裁衣、炊事谁来干?难道停止一切劳动?非也。

二、发现天然资源:

在公元前五至六世纪之间,雅典拥有最多奴隶,可能多达80,000人;每个家庭,平均拥有三个至四个奴隶。自由民与奴隶主全部脱产,奥斯匹林山上有各种各样的神,奴隶中有各种各样的人才:从将军、建筑师、雕工、画工、石匠到矿工、农奴、厨师、女佣、保姆、各种手艺的人应有尽有,往往是整个地区或局部社会作为战利品一锅端,所以西史第一怪客赫拉德立克论断:“战争是万有之父。”

聪明的魏萨普领略到西神早己教给了人最主要的东西:掠夺比生产容易100倍,抢一头牛比养一头牛要省事100倍。用战争掳人比强盗抡物要高明100倍。把人转化为奴隶的手段是战争,他顷刻颖悟:法兰克为什么不再做赚大钱的珠宝商,要去推翻各国政府。

三、满足人欲的乐土:

早在公元前一百多年,后期希腊文明中那个古老的行业,自由贸易,妓女在公共场所“挂牌”,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一面专设的瓷墙,对她感兴趣的男子可在她名下写下自己愿出的价钱,双方对价钱没有异议,即可见面成交。

如果某个男子慕某个妓女之名,也可以在瓷墙上写下双方的名字与自己愿出的价钱,带有正规商业的性质,明码明价,市场秩序井然。

妓女颇有社会地位。名妓有富丽堂皇的住所,有服侍她的奴婢,有处死奴婢的权利,其穿着佩戴更是珠光宝气,值得注意的是这种妓女身上的那股傲气,名妓克莉西丝在亚历山大港的堤岸上,明知德米特里奥斯是女王的情人,有权有势,却偏要刁难他一番,甚至加以嘲弄羞辱。她这股傲气来自那种自由贸易的地位与正规的商业习性。

在古希腊,嫖妓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在主要的希腊城邦尤其是港口地区,卖淫是一项重要的经济活动,相关行业者众。卖淫者多为年轻女子和少男,高一级的为自由妓。有专为女人服务的女娼,在历史文献中鲜有记载。

古希腊的妓女分作数级。最低级的称为πρναι[1],这个字来自πρνημι,即“贩卖”,这些“卖春妇”一般为奴隶,从属于叫做πορνοοσκ的人,直译就是“牧妓人”。这些牧妓人或为外邦人,或为城邦公民,他们从中赚到的佣金属于正当收入,西元前4世纪一名演说家的财务清单中,就列有两项这类收入,泰奥弗拉斯托斯在《人物志》(VI,5)论各种寻常职业,也将牧妓人与客栈老板、收税员相提并论。

男妓的存在在希腊并非丑闻。提供奴隶男孩的妓院存在,不仅仅是在比雷埃夫斯、凯拉米克斯或吕卡维多斯的“红灯区”,而是遍布各地。年轻的男妓中最有名的要数斐多:家乡被占领,他沦为奴隶,不得不在妓院谋生,直到苏格拉底发现了他,并让他的学生将他买下。这个年轻人随后成为老哲学家的弟子,也成了柏拉图《斐多篇》的主角,转述了哲人苏格拉底慷慨赴死之时的言行。

城邦也向男妓征收税款。演说家伊斯金尼斯(Ασχνη)在他的著名演说《驳提马克斯》(ΚατΤιμρχου)中若无其事地描绘了男性妓院的情景。

在古希腊、城邦,卖淫属于合法,雅典的国立廉价妓院,传说是由古希腊七贤之一的立法者梭伦建立的。

雅典的国立妓院中的妓女正属“卖春妇”。雅典作家奈俄斯在《欢宴的智者》中,引用古希腊喜剧作家和史家的话,说梭伦“一心为了平息年轻人的欲火……在城邦内首设妓院,买入年轻女子置于其中”。

在相关的喜剧内,一名角色赞扬梭伦道:“是你,梭伦,是你立法:立此善法,造福公众,大家都说,是你首先明白这个既民主又有益的场所之必需,宙斯为证!我们的城邦里无数可怜的少年为本能所煎熬,以致误入歧途:为了他们,你买入女人,置于不同场所,让这些少年随时有地方宣泄本能,价钱划得来,:一个奥波勒斯;干吧!不要扭扭捏捏!一切如你所欲。”

雅典人显然视“人人可嫖”为民主的重要一环。收费方面,有不少记载都提到最便宜的仅“一个奥波勒斯”。

在一篇嫁名狄摩西尼的演说中,说话者在城邦大会的法庭上说:“如愿偿欲,吾辈有妓;嘘寒问暖,吾辈有妾;延子嗣、守家业,则吾辈有妻。”(《诉涅艾拉斯》(ΚατΝεαρα),在嫖妓上没有任何道德包袱。

总之,满足了奴隶主及自由民等一切人的人欲。

四、奥斯匹林山上诸神与山下奴隶主生活之比较:

希腊神话中的诸神给人的一种整体感觉就是乐得自在。居于奥林波斯山上的众神们似乎不需要费力去操心什么大事,也不为人类进行伦理教化和训诫,大部份时间是在寻欢作乐,并因此而引出一些世俗的争端,可以随心所欲、不受拘束。而奴隶主整天吃喝玩乐,宴饮作乐,谈笑欢娱也是乐得自在!在寻欢作乐上也同样随心所欲不受拘束。

宙斯以身教示范了了他们可以享受和奥神同样的纵欲与放荡;他们从来不需要去苦修、守斋、祷告与忏悔。只要别惹着宙斯和他搞好关系,和他保持一致!就永保荣华,长享富贵。

他们富得流油,用黄金、象牙、大理石去为宙斯与战争之神雅典娜建庙、塑像,而建筑师、雕工、画工、石匠这些奴隶们也一致信仰宙斯与诸奥神,尽心尽力,鞠躬尽粹,使建筑与雕塑艺术达到登峰造极。那精雕细作的施工、富丽堂皇的装饰以及那空灵毓秀、明朗和谐的构思都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与此相比,居民建筑倒被冷落了,难怪当时的一位作家在描述雅典的市区时会这样写道:它“满是尘土而且十分缺水,由于古老而乱七八糟,大多数房屋破破烂烂,只有少数好的”。这证实了自由民与奴隶对宙斯敬畏与信仰的虔诚。

五、最大的收获

大部份古代作家认为奴隶制不仅是必需的而且自然合理,在荷马、赫西俄德和泰奥格尼斯的诗中,奴隶们被称为δμs。这个词有着笼统的涵义,但是主要指那些战争中获得的“战利品”,作为一种“物”。古典时期,希腊人频繁的使用νδρποδον/andr□podon一词,照字面意义可理解为“一种长着人脚的动物”,与τετρποδον/“禽类及畜类”相对。

当梭伦建立起雅典民主制的基础的时候,奴隶制变得非常普遍。古典学者摩西-芬利也写道:据泰奥彭波斯的记述,希俄斯是组织奴隶买卖的第一个城市,同时也享受了早期的民主进程(约公元前6世纪)。他推断道“简而言之,早期希腊历史的一个特点就是在“自由”和奴隶制的双重作用下向前迈进的。

但是除了苏格拉底以外,没有一个哲学家提起过奴隶,心目中没奴隶,子虚乌有一样!没有奴隶,怎么可能饱食终日去猜想宇宙是风?是水?是火?是数?捉摸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

不自由的奴隶是客观存在!与自由的奴隶主、自由民同样是生命!相生相克,而同时同地存在的,他们以前也是自由民或奴隶主,希腊人一夕之间也会转化为奴隶。除了苏格拉底只认同道德善与智慧真为神,有这种辩证思维;认同宙斯的学者都不免宙斯传下的从自我角度思考,单向的直线思维。

宙斯与奴隶主们是绝对不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宙斯绑架了阿革诺耳王的女儿欧罗巴公主。阿革诺耳王发现女儿失踪,立即命令太子卡德摩斯去寻找。宙斯请来奥林匹斯众神帮忙阻止卡德摩斯太子。即使王后哭瞎了眼、老王急死!也与宙斯毫无关系,不在其直线思维的范围之内,他们不会懂有无道德的思想境界是与思想方法联系在一起的,所以永远不会承认人间的普世价值。

魏萨普如果发现自己的思维老根在这里,他会受到极大的鼓舞,他的计划推进,将很少受到苏格拉底辩证式的批判,毕竟线性思维占领了人间头脑的大多数。这倒可能是魏萨普的收获。

六、尾声:

古希腊文、武两邦:瑞典与斯巴达海、陆联合,两次打败波斯入侵,也曾打败罗马。后来两邦内战,未能联盟形成帝国。兴盛600年,人欲横流,子孙体质嬴弱,被罗马复仇而血洗,七贤梭伦等奴隶主之后代子孙又复转化为奴隶。

小国寡民,寡土多山,口粮不足,盛产橄览油、葡萄酒,商业发达,频于交换。这不对魏萨普口味,他要鲸吞的不是一国政府。要的是全球发共产,等价交换不如无偿剥夺,暴力包园,人、财双获。“特别启示”还是发现线性思维的神性渊源,令其不胜兴奋:“戏要继续演下去!”这是他的决心:一代若不成功,代代继续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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