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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粟自述给江青画躶体画 其妻曝江与赵丹等混睡

—刘海粟自述给江青画两张躶体油画细节(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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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粟侄儿刘狮当初他同赵丹、蓝苹几个人在一起,一张很大的床,混睡的!他说他没有碰过蓝苹,因为他对她没有兴趣。他又同我讲……因为我这个人很大方,所以他什么都同我讲。他说他们男人吃酒,他们女人都是脱光了裸体坐在他们腿上的。哎哟!等酒吃好了,几个人,男男女女,就这么光光的全都睡在一张床上!哎哟,他说,他幸亏没有同她接上。我说,你接上了也没有关系,因为你逃出来了。如果你留在大陆,你没有接上,也完蛋了!

简繁是中国画家刘海粟唯一的研究生弟子。1994年刘海粟去世后,简繁遵照老师生前嘱托,根据刘海粟留给他的128盘录音,以及其对师母夏乔伊等人的采访、通信等素材,历时八年,写作刘海粟的传记《沧海》三部曲(后修订为上下两卷)。在《沧海》的编辑推荐一文里,简繁笔下的刘海粟“是一个自信心极度膨胀的人,反复无常失信于人的人,年既老而仍痴迷女色的人”。在书中,刘海粟透露,他早年曾给江青画过两张躶体油画。一张是清晨欲醒还睡的姿态,一张是像安格尔那样的躺姿。本文选自周树山的博客,原题为《刘海粟与早年的江青》。

青年刘海粟

前一段由于工作的关系,接触了刘海粟的一些资料。刘海粟是个成功的艺术家,活了九十七岁,早年就有大师之名。如今的上海和他的家乡常州都建有他的美术馆。无论在国民党统治时期,还是在汪伪政权时期,乃至改革开放后的中国,他都倍受当权者的礼遇。尤其是他的晚年,其地位之高,隆誉之盛,无人能出其右。1988年以93岁高龄上黄山写生,国务院总理亲自拍电祝贺,地方军政大员争相趋附,住黄山散花精舍,早年弟子、画坛耆宿,环围左右,有人特意从海外赶来,睹一面,接一言而不可得;拍电影的、拍电视的、为其作传写书的,更是塞路盈门;更有附庸风雅之辈,胁肩谄笑,百计逢迎,以求一字一画,终于竹篮打水,空留怅恨。刘氏亦自负甚高,“大师”、“国宝”不离口,曾云:“昔日黄山是我师,今日黄山是我友”,由师而友,与黄山比肩,到了最后,则“现在我已经胜过黄山了”,人与山比,犹有胜之,怎个比较法,我等凡人不解,然真有吞吐大荒,俯临万物之概也!

刘氏早年与徐悲鸿结怨,盖因其说徐是他的弟子,徐大为不屑,发文嘲骂,二人笔战,各不相让,成为当年文坛艺苑的一桩公案。其实二人的艺术观念大相径庭。49年后,美术教学宗法苏联学院派,写实主义占上峰,徐为古典写实派,遂大为当局所重(当然也有政治因素,姑置不论),刘受西方印象派、野兽派等现代主义影响,和中国古典绘画写意风格相融合,大气磅礴,挥洒如意,自成气象,与徐积不相能,只能蛰伏江南。后徐早逝,刘熬过“文革”,终成“国宝”。其后独步艺苑,贵盛终老,盖得其长寿也。

刘氏一生,自云光怪陆离,如大河滔滔,虽汗漫无涯,难免泥沙俱下。论艺无愧大师之名,论德则难免受人訾议。但刘氏乃艺术大师,非道德楷模,仅以德衡之,未免难副众意。况世事变幻,风剥雨蚀,昔日高踞神坛,万民膜拜,万万岁的“吾皇”,一旦跌落尘埃,剥去华衮,其身上的臭腐毒疮,亦足令人掩鼻。“吾皇”尚如是,何责于凡人乎!冬日读刘氏弟子简繁书,得刘海粟与早年江青的一段逸事,不敢自专,愿与人共之——

“他们在上海金城大戏院公演,一个很大的海报,上面写着赵丹和蓝苹两个人的名字。那个时候赵丹在上海已经很有名了,蓝苹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一天,赵丹请我到一品香吃饭,我就问起这个蓝苹。赵丹很聪明,他说校长如果有时间,吃完饭我陪你去见蓝苹。我也是一时高兴,就答应了。否则以我当时的地位,她要来见我都是不容易的。吃完饭,就去了。他领我到他们的排练场,几个人像金山、应云卫,本来就熟识的,见了面很客气。墙边有一个穿旗袍的女孩子,踱来踱去,在那里背台词。赵丹告诉我那就是蓝苹,就招呼她过来,告诉她,这是上海美专的校长刘海粟。蓝苹一听我的名字,很恭敬地向我鞠躬,说我在赵丹那里拜读过先生的大作,崇拜得很啊!蓝苹谈不上怎么样漂亮,同我的许多女朋友都不能比的,但是她的个头比较高,身材不错,皮肤非常好,说话举止也算大方得体”。

看刘海粟的心情不错,我大胆地问:“江青为什么在乎老师身边关于她的东西,是不是当初老师真的跟她有一点说不清的关系?”

刘海粟大声地噢了一声,虚着眼睛摇头,很感慨地说:“人世间有很多事情说不清楚啊!谁也不会知道,一个同你做过模特儿,同你……被你冷落不要了,这样的女人,后来竟然成了皇后娘娘!这要是换作在古代的时候,连头也要给杀掉了,还要弄你个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我这个侄儿刘狮当年很风流啊,他同赵丹他们常有来往,后来由他出面把蓝苹约来给我画过两张油画。前面一张是清晨欲醒还睡的姿态,后来一张是像安格尔那样的躺姿。噢——尤其前面一张我花了很多工夫,画得好极了!一大清早,太阳光线还不是很强,淡淡地从窗帘外面透进来,噢——美极了!每天早晨只有那么一歇歇工夫就过去了。那个时候蓝苹好像很忙,来的也是断断续续,所以这张画我画了很久才画完。蓝苹这个人单说外表并不出众,但是她身上的……都非常好。还有一点,这个人倒是有一些艺术天分的,你同她说什么,她都能理解。你晓得吗?在毛之前还有一个唐纳,蓝苹躲到哪里他就追到哪里,还为她自杀!这件事情当时在上海闹得很厉害,很多人都不理解。我理解。为什么呢?因为有一种女人面相一般,但是身躯非常优秀。蓝苹就是这种女人,她好的东西都是遮在衣裙里了,一般人不知道,所以不理解。只有真的见过了,你才会着迷!”

刘海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接着说:“赵丹也是吃了这方面的亏啊,因为他同蓝苹同居过,所以被整来整去,最后给整死掉了。我还算幸运,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就来了一群小孩子,红小兵,把我的素描、油画,统统拿到院子里烧,中间就有蓝苹的那两张人体油画。再后来,来了一批‘四人帮’的特务,住在我家里搜,不停地审问,我猜想他们是冲着那两张画来的。这个时候幸亏已经烧掉了,要不然就不得了啦!”

——简繁著《沧海》188-189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年版

刘海粟毕竟是艺术家,从人体和性的方面给江青很高的评价。这里有人的自然属性,我觉得很真实。江青面相一般,这是谁都看得见的,但遮在衣裙里的东西,不是所有人都能领略的,所谓“寻常看不见,偶尔露峥嵘”,刘海粟领会过她的妙处,所以他能理解唐纳,我想他也能理解毛。毛曾为江青作过一首诗:“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当然这是抒发革命豪情的,虽然诗无达诂,你可不要想歪了。

上文刘海粟提到他的侄儿刘狮,他不但认识蓝苹,且在一起厮混得很熟。简繁记刘狮夫人童建人与其对话云——

“听说刘狮大哥跟赵丹关系很密切?”

“对,还有一个叫吴祖光的还是叫什么光,另外两个是女的,五个人常常在一起玩,一起被明星公司录取的。我先生说,他本来整天同赵丹混在一起,所以同蓝苹也很熟的。这两个人都生得漂亮,又聪明风趣,很多女孩子喜欢他们。他说,因为赵丹很喜欢蓝苹,所以他同她没有什么。他说,还好没有留在大陆逃出来了,如果不逃出来,蓝苹一定不会放过他。”

“江青为什么不会放过他,他与她不是没有什么吗?”

“没有什么是没有什么,但是很熟悉的,知道她很多底细。赵丹不是因为这个给她害死掉了吗?他说,当初他同赵丹、蓝苹几个人在一起,一张很大的床,混睡的!他说他没有碰过蓝苹,因为他对她没有兴趣。他又同我讲……因为我这个人很大方,所以他什么都同我讲。他说他们男人吃酒,他们女人都是脱光了裸体坐在他们腿上的。哎哟!等酒吃好了,几个人,男男女女,就这么光光的全都睡在一张床上!哎哟,他说,他幸亏没有同她接上。我说,你接上了也没有关系,因为你逃出来了。如果你留在大陆,你没有接上,也完蛋了!后来,他们去抄刘海粟的家,抄了很多次,就是为了蓝苹的事情。”

——同上,1006-1007页

江青早年的浪荡淫乱,从人性和环境来说,并不出人意外。出人意外的是她竟然成了“无产阶级革命的旗手”,摇着小红书,整天革命不离口。她后来完全被专制的权力所异化,外貌和灵魂都变得丑陋不堪,人性中最黑暗最龌龊最恶毒的东西全都以“革命”之名大行其道。她的反噬致多人于死命,睡过她的赵丹被折磨致死,上世纪三十年代跟她混在一起知道她底细的许多人都难逃厄运。刘海粟“证据”已失,刘狮逃到海外,叔侄二人侥幸全身。当年吕后把戚夫人变为“人彘”,江青迫害孙维世,使孙裸体死于狱中,头顶还楔入一根大铁钉,其暴戾凶残,实在令人发指!两三代人为之流血牺牲的“革命”意义何在?我们当年为谁欢呼?为谁流泪?为什么毛登上天安门城楼一挥手,我们就如痴如狂,叫喊“刀山敢上,火海敢闯”,我们为谁上刀山,为谁下火海?上了刀山,下了火海,我们去干什么?我们得到了什么?还是江青说得好:“我是毛主席的一条狗,让我咬谁就咬谁。”江青是一条狗,我们是什么?我们的党是什么?我们的民族又是什么?我们上了刀山,下了火海,最后发现,我们还在刀山火海之中,我们受够了,可是已经出不去了!我们艰难地寻找着突围之路,可是没人听你的哭嚎叫喊,挣扎奔突,因为指引你的那对男女已经在地狱里了……

作于2012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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