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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斌:抗日旗帜下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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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远神父在书中曾这样描写他印象中的吕正操:“他既不知道德观念,又无伦理观念,仅效忠于共产主义,而共产主义又是争取胜利不择手段的。”其实,“既不知道德观念,又无伦理观念,” 为了“争取胜利不择手段”的又何止是吕正操呢,共产党人的共同特点就是敌视和践踏人类的一切道德底线。试想,这样一群人带给人类的,除了杀戳和欺骗还可能有别的什么吗?

——《内在的敌人》读后

 

诚如 雷震远 神父所说,“ 共产党 所用的 恐怖政治 ,是一种暴行制度”。自从吕正操带领共产党军队开进太行山区后,这种恐怖政治同时也被他们带到了那里。“他们在逮捕或处死人犯前,总是先捏造出一些假仁假义的口实;但有时也突然闯进一个曾经发表过反共言论的人的家里,立即予以处决。”

在 雷震远 神父常去讲道的一个望梅小村子里,有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叫王立贞。他虽然常给 共产党 很大帮忙,但却时常批评共产党。比较谨慎的朋友们劝他慎重一些,他只是一笑置之。“你不必过虑”,他说。“我和共产党关系很好。我帮助他们。我们彼此了解。我是一个独立份子而有独立思想的人。我觉得有必要时便对他们加以批评。”他说。“你的独立思想正是共产党所不能容忍的。”一位聪明的朋友告诉他。“隐蔽起你的思想。不要多言多语。”

但是王立贞是一个顽强而自恃的人。他耸耸肩说:“我还要说,我没有可怕的。他们晓得我协助他们,我们的关系非常好。我可以批评他们。”

在一天夜里,几个共产党跑到他门前,用高声而友好的口吻唤他出来。他的直觉警告他,他静悄悄地听着,没敢到门口去开门。

外面领头的人开始责骂他失礼。他对此仅作冷笑,同时,他开始怀疑他以前的行为是否聪明,他决心不去开门。他总以为过一会这些人便疲倦了,那时便会云消雾散。他的惊慌并非无理。

外面的喜笑声和花言巧语愈来愈甚,王某已经把手放上门上准备开门。他的妻子将他推开,倒在他的脚下。用力把他双脚抱住。她恐惧得战栗,请求丈夫不要开门。

王某和共产党的战斗继续了多时,最后他被说服,让步开门。王某微笑着同他们打招呼。他们的态度也很和霭。突然两个人捉着他的臂,这群人蜂拥而上将他带走。后面传来他妻子的嚎啕声,他绝望地回头看了一下,因为他晓得他再不会看到妻子、家和孩子了。

一路上共产党取笑他,污辱他。全村人都躲在家里,不敢出头。有几个人曾经偷看,当抵达村外郊野时,骚闹取笑声变成拳打脚踢和棍打。他们看到王某被拖走的方向。稍后,在黑暗中共产党又走回来,王某已经不在了。消息传出后,王某的朋友跑去找他。离村不远,发现到他的尸身。他倒在血泊里,死在乱刀之下。两位朋友把尸体翻过来。另一位朋友用一件衣服盖上他被砍下的头,死人头的眼睛放出恐怖的凶焰,显然是他还未即闭眼便死在利刃之下。

王某不是共产党,他曾和他们友好,并对他们予以协助。他的罪名是由于他顽强地保持他批评的权利。王某的被谋杀仅因他坚守着中国人传统的独立自由的谈话,所以他的惨死深深影响到邻人。

还有比这更恐怖惨烈的。

一天,雷震远神父在陈鲁集一个他所辖的教区里刚完成早课,突然,村里的大钟响起来,有人惊慌失措地跑来告诉他,共产党已经叫村长传命,召集村民在一个广场上集合,这广场原是孩子们的游戏场。“神父,你也得去”,那年青人说。“每个人都须在十点钟到达那里。”

当雷震远神父到达广场时,全村的人都已集合在那里,年老的,年青的,男的,女的,以及小孩子们。小孩子们同他们的先生站在前排。他向人打听共产党把他们唤来有什么事。一个人对他耳语说:“要我们来看出红差──砍头。”他的同伴靠近雷震远神父的肩膀,用手掩口低声说:“这是一次大红差,听说受刑的很多,有十个,还有许多。”

“他们犯什么罪?”他又问。“他们没有犯罪,”那人辛酸地说,“他们是学生,是张村的反共学校的学生。”过了一会,那人推了一下雷震远神父的肩膀,“看,他们来啦!你看那些孩子们,那些畜生们要孩子们亲眼看这种可怕的事!”雷震远神父想起,他年青的朋友王君也是那个学校毕业,当共产党有计划地捕杀该校毕业生时,他曾被活埋。

这时,有人喊道“他们来啦!”雷震远神父抬头看去,只见一队年青人,多数穿着农装,双手背捆着,被领向这块空场。他们是如此年青,如此年青!

一位共产党向他们狂叫发令,他们被迫跪下,面向着人群。共产党又下令这些年青人跪着彼此移近,直到每人相距不到一呎远。雷震远神父数了一下,一共是十三个人在晨光中跪在那里。北方原野吹来的风,扫过他们年青的面孔。

这些是纯良的中国青年,是优良刚直的,他们的被清算,就因为他们刚直。守卫的民兵,开始后退。一个共产党官员高读一篇冗长的罪状,“叛逆”一词不断从口中跳出。人们沉静无声,面孔显出不耻的样子。每人都清楚这些青年,知道他们不是叛逆。他们所在的四存学校是一个最民主的学校,校长具有新思想,实行半工半读制,是一种新的训练方法,使无力出外就读的学生,至少可以获得一些知识,学习一些读和写。这种教学曾获到很大成就,如果不这样给青年农民一点知识,他们将永远毫无所知。如假以时间,将可使广大的不识字地区,普遍获到一些教育。人们听到这些捏造的罪名,知道即使这些青年想做卖国贼也没有机会,因为在这区域里并没有日本人。

“罪状”宣读完毕后,共产党首领开始同时发布两个命令。他令已吓得面白发抖的教员们叫小孩子唱爱国歌。同时作手式叫刽子手开刀。刽子手是一个凶恨结实的年青共兵,膂力很足。那共兵来到第一个牺牲者后面,双手举起宽大锐利的大刀快如闪电般的砍下,第一颗头应声落地,在地下滚滚转,鲜血像涌泉般喷出。

孩子们近于歇斯底里的歌声,变成了不协调杂乱的啼叫声。人们看着那刽子手像闪电一样,自右而左,一刀一个,跪着的学生们迅速都变成了刀下鬼。那刽子手砍完一个再砍第二个时,看也不看前一个,毫无意思去看看砍得结果如何。他双手把刀挥动了十三次。阳光反映在刀片上,最初是耀眼发光,随即被鲜血沾污而失掉闪烁。那刽子手挥刀十三次,每次都准确地把钢刀从颈间两块小骨之间砍下,从无一次失手。他头也不转地挥动大刀,当砍完最后一个──第十三个人头时,他把刀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紧接着,雷震远神父惊恐地看到,几个强壮凶猛的共党士兵冲上前去,把死人翻转过来,然后弯下身去,每人用尖刀在死人胸前挖一个洞,接着用双脚或一脚蹬踩,使死者的心从洞中外涌,然后捉住拉出。他们把十三颗心放在一起,用柔软的芦苇穿成一串。

两个靠近雷震远神父的观众苦笑看着那些离去的共产党士兵。“他们把心拿去作什么?”他问那较年长的一位说。“他们将在今夜把那些心吃掉,他们相信那样可以增加力量。”他说完后恨恨地咀咒著走开。

“看那些孩子们”,另一个说,“可怜的孩子们!”他悲痛地摇著头。小孩子们吓得面孔灰白,有几个已经呕吐,教员们责骂着他们,一面集合列队返校。

雷震远神父感叹道:“这是我首次看到小孩子们被迫观看血刑。这是共产党使孩子们变成凶野无清的计划之一,想使他们变得丧心病狂而能作出一样的野蛮残暴行为。”

以上不过是雷震远神父当年亲身经历的一部分,要想了解更多的内容,读者们还得去看《内在的敌人》这本书。而在官方渲染的“开国上将吕正操”的“传奇人生”中,这段黑暗血腥的历史不是秘而不宣,就是被编排得面目全非。

雷震远神父在书中曾这样描写他印象中的吕正操:“他既不知道德观念,又无伦理观念,仅效忠于共产主义,而共产主义又是争取胜利不择手段的。”其实,“既不知道德观念,又无伦理观念,” 为了“争取胜利不择手段”的又何止是吕正操呢,共产党人的共同特点就是敌视和践踏人类的一切道德底线。试想,这样一群人带给人类的,除了杀戳和欺骗还可能有别的什么吗?(完)#

 

责任编辑: 赵亮轩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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