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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警察绑架79人 抢劫瞿延来家一车财产 瞿被关3月多 其党委书记老爸愤怒诉江

2018年11月9日,黑龙江大庆市发生一起大规模绑架案。近日,有知情者向大纪元报料,当天警察按名单抓人,有79名法轮功学员在同一天被绑架。瞿延来家中遭到警察抢劫、一车私有财产被警察开车载走。

绘画示意图——中共的暴力绑架。

2018年11月9日,黑龙江大庆市发生一起大规模绑架案。近日,有知情者向大纪元报料,当天警察按名单抓人,有79名法轮功学员在同一天被绑架。

此前,明慧网报导,11月9日,大庆市至少有61位法轮功学员被警察绑架,多数被抄家,二十来人被送进大庆市看守所关押,十多人被送拘留所关押,十余人被骚扰或绑架未遂。

绑架案是由黑龙江省公安厅国保处副处长杨波、大庆市公安局国保支队长冯海波滥用职权,将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诬蔑为“黑帮团伙”,纠集大批警力进行的一次违法违宪的行动。

当地国保公安挥霍纳税人的血汗钱,长期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通讯(电话、手机、电报、微信)监控、电脑网络监控,采取跟踪、蹲坑等手段,指使大庆市区、县各公安分局警察按名单在11月9日同一天,实施群体绑架和骚扰,警察直接带领“开锁大王”撬锁,入室抢劫。

此外,杨波亲自到大庆负责“督办”,唆使推动迫害,同时搜集和罗织所谓的材料。大庆市各分局、部门抽人成立临时“专案组”,警察称之为“国保专案”,出动警车、特警车,多则十余辆,到大庆市看守所非法提审法轮功学员,并实施酷刑折磨,有的人已多次出现生命危险。

同时,警察们上下互相串通,封锁一切消息。

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已有11人被大庆市让胡路区检察院非法批捕。

其中,居住在龙凤区的法轮功学员瞿延来,由于其户口在外地,原本没有在警察的79名抓捕名单之列。警察在监控、蹲坑监视其他法轮功学员的过程中,发现瞿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有往来,于是偷偷在瞿延来的斯柯达轿车底部的排气管旁安装了摄像头,非法监控、跟踪了他三四天。

11月9日上午9点,龙凤区东光公安分局五六个便衣警察,不敲门、不出示工作证,私自带领“开锁大王”撬开了瞿延来的家门。

此时,坐在电脑桌前的瞿延来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电脑,父亲瞿文才(退休正处级领导)站在其身边。当警察闯进房间,来到他们身后之后,父子俩才发现。

警察在房间里控制住瞿延来的父母,再将他强行绑架到龙凤区东光公安分局。瞿延来家中遭到警察抢劫、一车私有财产被警察开车载走。

上海交通大学高材毕业生瞿延来。

瞿延来,男,42岁,上海交通大学能源工程系毕业。

2002年9月到2007年9月,瞿延来在上海提篮桥监狱经历了长达5年的冤狱酷刑,被迫长期绝食,受尽监狱人员与犯人的毒打和羞辱,原本身高一百八十厘米、体重一百四十多斤的他,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或坐轮椅。

苦难中,瞿延来经过理性思考,依然选择法轮大法,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

2018年11月9日至今,瞿延来被非法关押在大庆市看守所3个多月。家人惦记他的身体状况,请律师会见探望,被看守所以所谓的“上级文件”为由,阻挡律师依法与其会见。

显然,看守所把所谓“上级文件”作为法律执行是执法犯法。

2019年2月4日传统大年除夕,本是家家团圆的节庆日子,瞿延来七十多岁的父母亲却一直无法见到自己的儿子。母亲赵荣杰给大庆市东光公安分局写劝善信,公安人员互相推诿,推卸责任,诡辩“与东光分局无关”。

2019年2月15日,瞿延来的所谓“案卷”被移送到大庆市让胡路区检察院起诉科。其父瞿文才到检察院申诉,检察院人员拒不会见,并拟于35天内把瞿延来的案卷移送法院。

瞿文才曾是企业党委书记,做过强迫本单位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工作,也极力反对过家人炼功,但通过妻子赵荣杰、儿子瞿延来、女儿瞿艳艳修炼受益、却屡遭迫害的事实,渐渐地明白了法轮大法好和中共的违法和邪恶。

2015年6月27日,瞿文才将全家人的《刑事控告书》邮寄到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瞿文才在控告书中说:“在我长期面对和配合610、公、检、法等部门工作人员处理解决他们(妻儿)三个人修炼大法的问题的过程中,我向执法人员咨询:炼法轮功到底违犯了哪条法律?以哪条法律来量刑?多数回答是法轮功属于‘政治问题’,都是‘610’说了算。”

“我与律师探讨过,律师说:‘法轮功属于信仰问题,宪法赋予公民信仰自由的权利,修炼法轮功不违法。’”

“依法治国、依宪治国是中国发展的必然趋势,有冤必申、有状必告,是每个公民的基本权利”这也让瞿文才有勇气站出来向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

他说:“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现在国家立法机构和权力部门根本没有把法轮功定为×教,只是1999年10月25日,江泽民在接受法国《费加罗报》记者采访时称法轮功为‘×教’,江泽民的讲话不具有法律效力。”

瞿文才控诉,江泽民打压法轮功十六年来,家中钱财被勒索,家人坚持信仰,在被非法拘禁期间,遭受耸人听闻的酷刑折磨,给他的精神带来极大的摧残。

“有十二个年头,一家四口人没有团圆过年,我都是在挂心、担心、忧心、痛心中度过的。多次的抄家、多次的骚扰、跟踪、监控,使我非常恐惧、恐怖、恐慌,心无宁日。”

责任编辑: 李冬琪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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