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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书:红三代8岁“反华”与温家宝80岁逆主流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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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中共公安曾多次约谈田创,在纽约时对其进行窃听跟踪等。回国后,田创被公安拘捕,又放出,后被中共强行安排在北京多维网做记者。张杰还披露了和田创的一段电话录音。录音中,田创提到“说实话纯应付事儿,实在不愿意给他们写稿子,感觉太恶心人了。”中共本想威逼田创为其服务,可能被田创拒绝或消极应对,这可能是导致中共最终对田创下手的直接原因。

温家宝

8岁和80岁是人生两头真的时光。一头是童心纯真、烂漫少年,一头是“家有一老、犹如一宝”。应该说这两个年代的人,或许无法给社会直接创造有形的财富,但对社会的伤害力也是最小。

如果把“反华”的政治大帽子追溯到一个人8岁孩提时,将一位80岁老人的忆母感言噤声,一个政府连这两种最不具备攻击能力的年龄阶段人群都容忍不了,都不放心,都要开动国家机器抹黑消音,由这个政府所把持的国家和劫持这个政府的政党,还好意思说自己强大吗?还厚着脸皮说引领整个人类命运?它拿什么去平视世界?

“八岁反华”:侮辱人类智商的文革2.0

4月15日,中共多家官媒热炒《“深度”国家机关披露:境外反华敌对势力拉拢大陆学生内幕》一文。文中提到1999年出生的河北燕山大学文学和新闻系学生,红三代田创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田创8岁起就开始收听境外“反华”媒体广播节目,经常翻墙浏览境外大量政治信息。“2019年4月,田某受境外反华媒体人邀请秘密赴西方某国,同境外二十余个敌对组织接触,同时接受该国十余名官员直接问询和具体指令……”中共还说田创接受境外大量活动经费。

事实真相是什么呢?据接触过田创的旅美学者张杰披露,田创具有新闻天赋,只不过是为美国之音供稿而已。所谓的大量活动经费就是很少一点的稿费。

美国之音在大陆有记者站,经过中共审批的,田创本身具有追求民主自由的思想理念,稿件中无非透露出这些思想而已,一个年仅20岁出头的年轻人,要把其名誉搞臭,就要从人之初给你泼脏水,8岁听敌台,还要政治帐经济账一块算。

而中共所提到的田创与境外敌对组织接触等等,其实就是2019年“五一”期间,田创来美国旅游了半个月,慕名拜访了朋友,其中很多人是张杰介绍的一些追求民主自由的人士。

在国内中共公安曾多次约谈田创,在纽约时对其进行窃听跟踪等。回国后,田创被公安拘捕,又放出,后被中共强行安排在北京多维网做记者。张杰还披露了和田创的一段电话录音。录音中,田创提到“说实话纯应付事儿,实在不愿意给他们写稿子,感觉太恶心人了。”

中共本想威逼田创为其服务,可能被田创拒绝或消极应对,这可能是导致中共最终对田创下手的直接原因。

问题是,中共对田创下手后又对其污名化,微博这一话题近亿阅读量。中共这样做的目的显然是为了杀一儆百,因为国内外的小粉红近年来反水的特别多,比如身在澳洲的中国传媒大学毕业生许秀中等,还有很多90后、00后对中共的嘴脸看得越来越清楚,比如清华大学小保安张盼成网络发布反共视频,重庆青年王靖渝在海外揭露中共邪恶,还有红三代伊启威在海外公开站出来批评中共独裁。

但中共在田创事件中导演成分极大,党媒将8岁收听敌台论抛出好后,造成穿帮嫌疑,让网民联想到文革闹剧,随即,“8岁反华”成为高级别的敏感词。

温家宝80岁的“逆主流”反思

前中共总理温家宝今年虚岁80。清明节前温家宝在《澳门导报》上撰写四篇文章,悼念去世不到半年的母亲,文章在凤凰网、网易和微信公众号短暂转载后,立刻遭到中共审查屏蔽。

温家宝《我的母亲》一文通篇6000多字。如果隐去作者前中共总理的身份,这是一篇非常普通的悼念家母的散文,写的是人生与亲情。作者通过回忆母亲对子女的教育与爱护,表达自己对母亲的追忆与怀念,同时传递了母亲传统的做人标准对自己一生的影响。他的《我的母亲》与胡适和老舍的《我的母亲》读起来,并没有什么突显政治性的东西,同样是非常人性化和抒情化的,因为文中的社会背景与当代的差异,使文章更具备历史的沧桑感。

但是,就这样一篇文章,为什么也被中共视为杂音被毫不客气的消除了呢?笔者认为,这篇散文中包含了一些非主流甚至是逆主流性的笔调与反思,而遭到中共严禁。

首先,中共讲党性,温家宝的文章却将人性和做人的道理进行了常态化的描写,比如温家宝在文中写道:“一天,我在街上捡了一分钱放在衣兜里,被妈妈发现了。她边打边问钱是哪儿来的,竟把一个扫帚打散了。从那时,我就懂得一个道理,不是自己的钱一分不能要。这个道理我记在心里几十年,一次都没违反过。”

有评论称温家宝在文中刻意写家风节俭是用来回应中共党内极左派对其家族贪腐的造谣。是否如此,这里不讨论,但温母这样的教育是不会培养出像薄熙来那样一脚将父亲肋骨踹断的,要党性不要人性的不孝子孙来的。

文中很多处描述了母亲对自己人生观潜移默化的影响,比如“妈妈爱读古书,经常给我讲岳飞文天祥诸葛亮等历史人物的故事,也讲我熟悉的长辈往事。”“妈妈常说,人要努力、向上。她总是把做人、志向、责任同刻苦、认真结合起来,使我深切懂得人不仅要有作为,首先要学会做人。妈妈这些话深深触动了我的心。”

其次,文章对文革的批判踩了中共敏感神经。比如,谈到父亲,温家宝写道:“爸爸一生艰辛、坎坷。他经历新旧两个社会,在沧桑世事中,安分守己,只希望活得太平,但终于也没有逃脱政治的漩涡。”“‘文化大革命’的灾难落在我们家中。爸爸被揪斗,关在学校监视居住,停发工资。大字报从家门贴到胡同。”“文革期间,父亲被关在学校,经常遭受野蛮的‘审讯’和打骂。一天,造反派一拳将父亲的脸打肿,眼睛被‘封’得看不见东西。父亲忍无可忍,指着心口说:‘小子,朝这儿打!’”

第三,温家宝对自己位极人臣的感慨与中共的政治正确风马六不相干,甚至有点爆料和揭短中共高层乱象的意味。这也是他信中颇引人注目的是一段:“我退休了,在中南海工作了28年,其中担任总理10年。对我这样出身的人来说,‘做官’本是偶然之事。我奉命唯谨,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受事之始,即常做归计。”

短短数语,信息量极大,似有无意做官命运使然之反出身论论调,同时表明官场险峻,志在履行职责,不贪念权位。这种突显传统为官做人的理念,和中共官场的“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潜规则是大相径庭的。

第四,亲民爱民论调。温家宝在文章中写道:“妈妈同情穷人。”“胡同邻里许多人家都是妈妈的朋友。他们当中有蹬三轮车的、开拔丝作坊的,开酱园的,还有孤儿寡母。父母与他们交往不深,但彼此相处是热情真诚的,有时还互相帮助。这里没有职业和文化的隔阂,没有虚情假意。”

文尾,也是最引外界关注与猜测的,温家宝写道:“我同情穷人、同情弱者,反对欺侮和压迫。我心目中的中国应该是一个充满公平正义的国家,那里永远有对人心、人道和人的本质的尊重,永远有青春、自由、奋斗的气质。我为此呐喊过、奋斗过。这是生活让我懂得的真理,也是妈妈给予的。”

温家宝在任期间,经常为百姓的疾苦而落泪,对此,外界褒贬不一,有人说他亲民,有人说他是秀亲民。但此时,他已经离开权位多年,在习近平忌惮老人干政的严厉背景下,用家信的方式秀亲民,这样的盘算最终能得到什么呢?所以,温家宝在《我的母亲》一文中的亲民爱民言辞多为真情实感,特别是在当前中共为续命而不断割民众韭菜的环境中,他能如此顶风发声,在中共体制内高官中并不多见。

或许正因为温氏家书的逆主流反思踩了中共的痛点,而被迅速消音。

匪夷所思的“平视世界”

从红三代8岁“反华”到前总理家书被禁,从任志强被秘密判刑到白手套马云被罚,从战狼外交到挑衅台海,中共在极权的道路上越跑越疯狂。中共的视角与世界总是那么格格不入,与普世价值针锋相对,不知它的“平视、俯视、仰视”意欲何为?这样的平视世界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责任编辑: 江一  来源:中文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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