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 > 惊人之语 > 正文

【深度揭示】文明之癌:哈马斯

作者:
哈马斯能带来什么?他们就连最粗糙的电视机、最破烂的汽车、最原始的电脑也造不出来,他们什么都不是。在哈马斯控制加沙之后,加沙经济急剧恶化,以色列留下的温室等农业设施,尽遭毁弃。尽管以色列早已撤出加沙,但哈马斯没有领导人民去建国,去修路建厂,去发展经济,因为他们除了煽动宗教狂热和杀人,什么都干不了。

至此,很多人都会发问,那么哈马斯为什么会存在,为什么这些恐怖主义如幽灵般挥之不去,它们的思想根源是什么?

对此,我们可以从一个很小的现象说起,记得上中学的时候,一些在各方面都表现差劲的学生最容易受到校外黑社会的吸引。原因很简单,如果他在正常的竞争中各方面都处于下风,他会急于在非正常的方面找回自己存在的价值。

这些失败学生混入黑社会之后,常常会回学校以欺负人为乐,特别是殴打和羞辱那些优秀分子,这种快感往往极其强烈。国际中东问题专家丹尼尔·派普斯说得好:“把中东的独裁政治、极权主义和对以色列的暴力活动怪罪于以色列,就好像把犯罪团伙怪罪于勤奋的学生。”

文明的进程一定会有竞争,终点的不平等是人类社会的必然生命遭遇。在历史中,这种不平等虽然会使人类感到痛苦,但每一次僭越人的界限,想追求绝对平等的乌托邦实验,结果都犹如提着自己的头发想离开地面一样,是增加更多的痛苦。

试想,如果有这么一群阴暗懒惰的失败者,他们在经济、科技、军事、自由、权力等文明领域的竞争中,全面处于下风,而一个外来者的出现,让他们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失败有了一个最好的借口,那就是将自己的失败的原因都归咎于他人,这是何等的轻松与快意。当这一借口被披上神圣的宗教或革命的外衣的时候,懒惰失败者更加心安理得地沉迷于当英雄的幻象之中。不学习,不奋斗,不改善自己的制度与文化,就靠朝坦克扔石块就能当英雄,这确实是一大堕落的诱惑。

这其实是一种文明的病毒,是人性中固有的一种幽暗和堕落,它似乎与生俱来,存在于每个人的内心深处。在基督教中,它被称作原罪。在人类的文明史中,它始终如影随形。在不同的时代,它会找到不同的理由和理论而产生不同的变种,但实质都是一场向着毁灭人类也毁灭自己的黑暗高歌猛进的自杀。向下的堕落总是比向上的修养要容易太多。

我们甚至可以说,一部人类文明史,就是不断与这种病毒不断作斗争的历史。在王莽的“以德治国”的乌托邦实验里,在许多农民起义的暴虐中,在义和团歇斯底里的杀戮中、在德国纳粹那里、在红色高棉那里、在二十世纪形形色色的“革命”那里,我们都可以看到这种病毒的蔓延带来的一场场反人类、反文明的瘟疫。

极端和杀戮是哈马斯的必然选择

在传统社会,由于天然的地域阻隔和相对自治的社会单元,使得这种病毒的渗透能力不可能太强,闹过一阵子便会偃旗息鼓。而到了传播和控制力更强的现代社会,这种病毒的破坏力则惊人地爆发了出来。极权主义就是这个病毒的现代变种,给20世纪带来了极为深重的灾难。而以哈马斯为代表的现代原教旨主义,实际也是这种极权主义中的一种,只不过披上了宗教信仰的外皮。

汉娜·阿伦特在《极权主义的起源》一书中,对其进行了剖析。她认为极权主义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言论控制和灌输仇恨,他们要不断制造一个虚拟的敌人,将其描绘得异常凶恶,并且无时不在、无处不在。并利用高度强制的意识形态灌输,制造恐怖气氛恫吓人民使之俯首帖耳、强化自己“人民保护者”的形象。纳粹政权时代,这个“恶魔”就是犹太人;在哈马斯那里,这个“恶魔”就是以色列的存在。

我们看到,哈马斯在儿童电视节目中就开始洗脑式地灌输仇恨的意识形态。11岁的著名儿童节目主持人莎拉(Saraa Barhoum)告诉记者,她很想成为烈士。她主持的《明日的先锋》每周五播出,长达1小时。这档节目以一只打扮貌似米老鼠的好战卡通人物“法尔富尔”而出名,它经常在节目中宣扬反美国和以色列的理念,最后法尔富尔被一名以色列士兵打死,成为烈士。

当然,他们设立的这个宏大目标是永远不能达成的,因此,极权主义反对一切静态的制度约束,它在本质上乃是一种运动,其根本特征在于它要持续不断地进行斗争,斗争,再斗争,永远没有休止。极权主义的统治之维系,离开这种无休止的运动,便将宣告破产,运动停止之日,也就是极权主义的毁灭之时。为了使斗争进行下去,便需要不断地制造出一批又一批的所谓“敌人”,作为斗争的对象。极权主义从其一开始运行起,便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人性向下堕落的速度是惊人的,这种病毒的繁殖速度是惊人的。由于极权主义者对思想和言论自由进行严密的控制,如果有人拒绝堕落,立即会被当成叛徒而清洗掉。在批斗专政对象的过程中,下手最残忍的人会被当作信仰纯洁而得到褒奖,因此,整个社会在各个领域都会向最低级和最无耻的看齐。这样做最直接的结果便是整个组织越来越激进,越来越丧失理性。

一切极权主义的组织,在都免不了统治集团内部发生一轮又一轮残忍的清洗,最终往往是最无人性、最卑鄙无耻、最狡猾的那个胜出。所以才有1934年6月的“长刀之夜”——希特勒对冲锋队发动突然袭击,为其攫取政权立下汗马功劳的冲锋队长罗姆被当场击毙,整个冲锋队领导层被屠杀殆尽。

在恐怖组织的历史中,不断有更加激进的组织从中分裂出来,比如七四年从巴解分裂出去的阿布·尼达尔组织。该组织不仅在世界各地进行恐怖活动,而且还涉嫌杀害了数位不够激进的巴解组织领导人,甚至阿拉法特本人也多次成为极端分子追杀的对象。

莫萨布·哈桑·尤瑟夫,他是哈马斯创始人之一的儿子,曾经对记者说,在这个组织内部,越激进的人就升迁的越快。最终,他在一次突袭以色列监狱时认识到哈马斯的激进的真正本质,选择了忏悔和离开。

在伟大理想的旗帜下,这些恐怖组织很快失去文明的底线。哈马斯高级领导人穆罕默德·扎哈尔在2008年1月5日在当地电视台叫嚣,要在全球范围内屠杀犹太人儿童展开报复。在伊拉克,近两年时间里,“基地”恐怖组织共发动了100余起自杀式袭击,其中有24起是由儿童人弹实施的,约占所有自杀式袭击数量的20%。在这些儿童人弹里面,最小的只有9岁。在哈马斯的那些自杀式袭击者中,甚至包括弱智少年和通奸的女性。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这样的极权主义组织不但残忍,而且狡猾。他们很会利用自由社会的种种弱点,来获得繁殖空间。

现代文明社会都奉行言论自由和信仰自由的准则,这种对文明人而设的制度也很容易被野蛮人钻空子。对他们而言,现存的一切规则都是可以被践踏和突破的。当他们还是少数,还不够强大的时候,他们表面上会服从文明社会的社群交往准则,大呼要多元和自由,但一旦他们得势,就会把这些文明准则踩在脚下。这个时候文明人才如梦方醒:它不是多元文化中的一种文化,而是多元文化的终结者;它不是自由信仰中的一个信仰,而是自由信仰的掘墓人。

看看在2006年哈马斯获得议会多数之后提出的议案吧:他们要求恢复伊斯兰历史上的酷刑,包括鞭刑、斩首、钉死、绞刑以及对“串通外国势力损害巴勒斯坦利益”和“以任何形式伤害巴勒斯坦人民感情”的人处以死刑等……其他的包括对喝葡萄酒或者卖葡萄酒的人鞭挞40次,和捉到带着赃物的小偷砍其右手等……

哈马斯是文明公敌

残暴的哈马斯必然走向极度的孤立。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谴责哈马斯的恐怖主义行为,而且开战以来,比较理性的阿拉伯国家也主动疏远。约旦国王阿卜杜拉二世在《纽约时报》撰文说,中东要想有永久和平,阿拉伯国家必须承认以色列的存在。埃及也明确表示,他们只会和法塔赫商谈。埃及甚至帮助以色列封锁了加沙,就在2009年2月5日,埃及方面还在拉法口岸拦截了哈马斯的千万美元款项。埃及对国内支持哈马斯的人表示“如果不服,可以去加沙与他们一起战斗”。为什么埃及要这么做?穆巴拉克总统对记者道出了根本原因:“决不能让哈马斯赢得这场战争,不然,整个地区将不得安宁!”

这使我们再次想起了汉娜·阿伦特告诉我们的:极权主义是反文明的,它在本质上是一种野蛮。极权主义不是为了人类中某部分人的利益,而是彻底地反对整个人类,反对一切人性,反对所有的文明。这就是说,极权主义统治者最终也将自己纳入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体系和过程中去,不能自已,直至最后的灭亡。

哈马斯,不是什么解放者,而是人类文明之癌!

责任编辑: 江一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本文网址:https://www.aboluowang.com/2021/0518/159441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