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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印冲突 专家:中共用统战部对付印度

2021年6月19日,印度首都新德里的人群。

在中共持续入侵印度边境并不断安营扎寨之际,专家警告说,中共的主要宣传机构——统战部(UFWD)正加紧在印度国内乃至南亚推进反印议程。

驻台北的汉学家、台湾外交部2020年“台湾奖助金”受奖研究员希哈‧阿加瓦尔(Shikha Aggarwal)在电话中告诉《大纪元时报》记者,统战部被毛泽东称为“法宝”,被习近平称为实现“中国(中共)梦”的重要手段。

阿加瓦尔早些时候在印度主要日报——《印度快报》(Indian Express)的一篇评论文章中写道,统战部通过“讲好中国(中共)故事”,颠覆大众舆论、立法和政策决定,帮助实现中共的地区性目标。

另一位汉学家、总部设在印度的乌萨纳斯基金会(Usanas Foundation)高级研究员弗兰克‧莱贝格(Frank Lehberger)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告诉《大纪元时报》记者,自上台以来,习近平在逐渐扩大统战部影响,并赋予其更大权力。

“统战部是(中共)‘超限战’的一部分,包括信息战和心理战,中共不仅针对印度的外交政策,也针对印度的内部事务或政策。一切都是为了软化印度的决心,最终使印度屈服于中国(中共)。”来自德国的莱贝格说,统战部是中共的某种“软实力”,也是其最广泛使用的“非致命武器”。

“在过去五年中,习近平命令整个官僚机构和中共每个分支机构都加入到统战部的活动中。”他说,“这一系列广泛的活动被称为‘统战工作’,现在在范围、资源和协调方面也得到扩大。”莱贝格说,在过去的100年里,所有的中共领导人都明白,中共1949年赢得内战,从中发挥了关键作用的是统战部,并非枪杆子。

总部设在新德里的中国分析与战略中心研究员纳姆丽塔·哈西娅(Namrita Hasija)告诉《大纪元时报》,统战部及其附属组织正在对印度的学者、记者和企业进行游说,这样他们就能逐渐影响其政策制定。

“统战部的目标是影响其它国家的经济学家、政治和知识精英,对干涉他们的国内事务不那么拘谨。”哈西娅说,“预计其仍将更多地强调‘一带一路’倡议、习近平思想等问题,并普遍削弱印度在该地区的影响力。”

她说,统战部主要利用华侨来实现其议程,但这种方法在印度行不通,因为印度没有很多华侨。因此,在印度它与学者、记者和企业合作。

哈西娅指出,印度的知名报纸刊登过由中共大使撰写的关于西藏和香港的整版社论,以及COVID(中共病毒)和中共百年庆典相关文章。

中共驻印度大使孙卫东去年(2020年)在印度主要日报——《印度教徒报》(The Hindu)上刊文称,中共在香港通过的《国安法》符合印度利益,印度应该尊重和支持中共所付出的努力。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新德里消息人士告诉《大纪元时报》,统战部已经在南亚各国政府所有的重要部门建立了游说团体。

统战部对宗教的关注

阿加瓦尔说,佛教已经成为中共统战部在南亚的重要焦点,这一议程的核心是削弱印度作为世界佛教起源地的地位。

阿加瓦尔在她的评论文章中说:“参与执行该部门议程的前沿组织是中国佛教协会(BAC)和亚太交流与合作基金会(APECF)。”中国佛教协会是监督中国佛教的国家机构,中共任命的班禅喇嘛坚赞诺布(Gyaltsen Norbu,喇嘛名“确吉杰布”)是其副主席。

班禅喇嘛坚赞诺布在佛教界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1995年,中共在绑架了第十一世班禅喇嘛之后几天选中了他。第十一世班禅喇嘛时年六岁。从那时起,原班禅喇嘛音信全无。对其进行任命的第十四世达赖喇嘛于1959年去印度寻求庇护。

达赖和班禅是西藏黄教领袖宗喀巴的两大传承弟子,后来形成两个不同的传承系统。

今年3月,作为中共最高政治咨询机构中共政协(CPPCC)的委员的坚赞诺布罕见地接受了中共党媒新华社的采访,称西藏将被汉化并将采用社会主义价值观。

阿加瓦尔说,自2006年以来,北京佛教协会(BAC)一直在组织“世界佛教论坛”(WBF),有争议的班禅喇嘛在每届WBF中都会发表主题演讲。

“世界佛教论坛是中国(中共)的主要公关活动,旨在将自己塑造成亚洲佛教历史的一个组成部分,并成为当代宗教讨论中的主要利益相关者。它也是中国(中共)为坚赞诺布争取被国际认可和接受的一个平台。”她说。

释迦牟尼佛出生于现今尼泊尔的蓝毗尼(Lumbini)。他在印度传道并在那里涅槃。印度拥有最重要的佛教朝圣中心。

阿加瓦尔说,中共佛教战略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将尼泊尔的蓝毗尼推向世界佛教的叙述的前沿,从而削弱印度的地位。

“这一设计正在通过大规模投资蓝毗尼的基础设施项目来实现。这些项目包括由BAC建造的中华佛寺(Zhong Hua Chinese Buddhist Monastery),以及亚太经合组织(APEC)30亿美元的‘蓝毗尼恢复计划’(Lumbini Recovery Plan)。”她说,尼泊尔前总理普什巴·卡玛尔·达哈尔(Pushpa Kamal Dahal)在该国内战期间曾是尼泊尔共产党(毛主义)领导人,并担任亚太经合论坛(APECF)联合主席。

“WBF也开始将中国(中共)的外交政策目标纳入其宗教外交之中,并在2018年举行的第五次会议上将‘一带一路’(BRI)倡议列为会议主题之一。”她说。

“友好协会”

专家称,另一个活跃在南亚的统战组织是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CPAFFC,简称对外友协)。

哈西娅说:“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在全球多个国家赞助和指导由政治、商业和其他精英组成的众多友好协会,在南亚也是如此。”

阿加瓦尔说,去年,当中共通过备受国际谴责的《港版国安法》时,南亚许多“友好协会”发表了联合声明,以表支持。

“此外,印中友好协会宣称,它正在‘竭力促进印度人实现和平’。”阿加瓦尔说,“他们(印度人)在加勒万事件后纷纷通过社交媒体,表达对中国(中共)的‘反感’。”

2020年6月,印中两军在位于中印边境的加勒万(Galwan)发生了血腥冲突,20名印度军队在冲突中丧生。阿加瓦尔在与《大纪元时报》的通话中表示,在“加勒万”这样具有国家意义的事件发生之际,印中友好协会怎么能举办这样的活动?

在没有具体所指的情况下,阿加瓦尔质疑在印度举行的CPAFFC活动如何能在该国思想界得以生存。

“所以这些是我们大家要思考的问题。”她说,有关此类组织活动的信息非常匮乏,印度需要更多的学者投入时间来研究中共。

责任编辑: 夏雨荷  来源:英文大纪元记者Venus Upadhayaya报导/李言编译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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