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作者马海燕2002年冬天在长春净月潭公园
从劳教所回家同事请我吃饭
2001年的大年初五,我从劳教所出来的第5天,同事刘义请我到他家吃饭,我知道他们是好意,没有拒绝于是就去了。当时有我工厂里的王师傅,还有几位即是同事又是朋友,之前我都和他们说过大法的美好。他们都知道我刚从劳教所出来,他们在饭桌上一句关于劳教所里面的事都没问。我知道他们是怕我难过或是难堪,在普通人眼里被关进劳教所不是什么好事。
刘义家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我就只管吃,看着他们说说笑笑的。
饭快吃完了的时候,有个同事劝我说,马丫啊别练功了,别和共产党对着干,在里面关一年多不合适。
当时有个同事我们都管他叫侯哥。
侯哥说:“当初半个桦甸市的山都是我爷爷的。但是共产党来了,什么都没了,不仅没收了财产还迫害我爷爷,把我爷爷赶到了深山老林里”
“马丫啊,胳膊拧不过大腿。咱回来了就好好的,愿意练就在家练,别去上访了”
我只是笑了笑。
吃完饭,他们开始打麻将。我也没和他们一起玩,就准备回家。
王师傅把我叫到另一个房间。
“马丫啊,咱出来就好好的,要练就在家练,别出去了。”王师傅再次叮嘱我
“好好的在哪里遭了一年的罪。”
“在你关进去的时候,士清还找人,看看你能不能把你弄出来。”
“你看你也不小了,你也知道士清和小义都喜欢你。”
“士清是一直在等你。”
“小义虽然也喜欢你,但是他已经和小燕子交往了。”
“师傅你就别操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说
“小燕子是我发小又是我朋友,我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你放心。”
“至于士清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还没想找朋友。”
但是我知道,我工厂的师傅和我的同事还是非常关心我的。
开始谈恋爱交男朋友
从劳教所回来后的第三年,我接受了同事士清的追求开始谈恋爱。当时也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就想我这年纪该结婚了,很自然就准备交能结婚的男朋友。
在追求我的几个人中,我选择了士清,这也有我母亲的原因,母亲说士清老实,我想就找个老实的吧。
在和士清没确定男女朋友之前,有个发小追求我。
我这个发小名叫林林,当时在汽车厂工作,条件算比较好。我的父母和他的父母都是菜农,1999年菜地被政府征收了,他们就也不种菜了。
我们两家都住在马路边。他父亲会电焊,开了一个简单的五金修理的小店。我父亲在路边开了个修补自行车和配钥匙的地摊,因为都是在自己的家里,没有什么大钱,就是挣点买菜钱。
我的父亲和他的父亲都是属于很老实的人,家离的也比较近,200多米。他们俩没事的时候就站在马路边唠嗑,有什么困难也互相的帮忙。
林林的母亲齐姨在99年前也修大法,也去北京和我们一起上访,但中途回家了。后来打压越来越严重,就不学了,但是她和她的家人都知道大法好。
林林总是找我弟弟玩,所以我们两个也算是发小非常熟。
从劳教所出来后,在家呆了几个月。曾经的同事晓东在一个十几个人的小工厂做工,他知道我从劳教所出来后没工作,他的工厂正好招工,于是我去应聘被录取,后来就开始在那个小工厂上班。
也就是这个夏天,林林开始追求我,没事就找我和他的朋友在路边吃烧烤什么的。
林林长的不好看,帅气就更谈不上,但是给人的感觉像古代文弱书生,往哪一站安安静静的,不讨人嫌。大概有172,小眼睛,厚嘴唇。他非常爱干净,是个非常善良、正直的人。
“我和林林交朋友了。”有一天和我同学小燕子讲。
小燕子用诧异的眼睛看着我。
“你咋想的,他哪好啊,长的那么丑,长的还矮。”
“我看士清都比他强。”小燕子一脸鄙夷。
我说他人好。其实我对找男朋友,没什么挑剔的,只要人好、善良。我对生活中物质条件也不看重。
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我改变了主意。可能也是我们没有缘分。
我们10月1日放3天长假,他没来看我也没来找我出去玩,连个电话也没有。我们平时都上班,下了班都晚上了,我有时还加班,所以见面的时候一般都在休息日。放这么长的假,看不到他的影,我想这一定是出什么事。
我主动去了他家,他在家洗衣服。他对我不冷不热的,也没说几句话我说我回家了。我想这段感情该结束了。我也给他机会了,主动去找他。
过了大概一个月吧,这期间我们都没有再联系过。他晚上打来电话,感觉他喝酒了。当时都说了什么我只记的一点,其它的都忘记了。
“我妈找算命的人看了咱们的八字。”在电话中他说。
“说咱俩八字不合,我当时听了我妈的话就没找你。”
“哪咱俩就算了吧。”我说
“别,我是真喜欢你。”
“你不知道咱们这片差不多大的男孩有多少人喜欢你。”
“小辉、杨志成、马瑞的同学。”
“是吗,我还真不知道。”
“我现在后悔了,我不信我妈的。”
我知道林林当时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给我打的这通电话。但我还是没答应他。
我想也可能她妈看了八字,也许是看我还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劳教过。我想我修炼和劳教不是错,我没必要为了这些事妥协。
后来他的父亲亲自到我家和我说这件事。
有一天他的父亲来到我家,我父亲和林林的父亲坐在炕沿上,我坐在地上的凳子上。
他父亲当着我们的面说。大概意思就是想和我们家结亲家。等我和林林结婚以后,想住楼房就住楼房,想住平房就住平房,等有了孩子我们都不用管等等。如果将来去韩国也是可以的。(因为他姐姐嫁到韩国开了个小工厂)。他父亲的这一番话说的非常诚恳,我能看出来都是真心话,因为我们两家都非常的熟悉。
我还是拒绝了,其中还有一份年少的任性,我天生丽质,不缺追求的人。这也许还有上天的排,我们没这缘份吧。
准备结婚,委主任不给开证明
在我和小林林分手后,士清通过我们之间的朋友知道了,于是他开始慢慢找理由和借口接近我,我能看出来他是想追求我。
我母亲也看出了士清的意思,于是和我说:“你认识士清也这么多年了,士清也算是个老实人,长的也好,如果和他结了婚不能给你气受。”
在听了母亲的建议后,我开始和他交往。
我们交往了8个月,双方父母就见面商量结婚事宜,结婚的日子定完了,办结婚酒席的酒店定好了,押金也交了,就准备结婚了。
因为我家和他家离的近,属于一个派出所管辖。所以他们委主任知道我炼法轮功被劳教的事情。
结婚前,士清的母亲去找委主任开结婚介绍信。士清的委主任吴雅琴就和士清的母亲说:“找个什么媳妇不行,非得找个炼法轮功的,还被劳教了。别要她了,我帮你在找个好的。”
“如果非要开介绍信,先让马海燕给我写个不修炼的保证。如果不写就不开介绍信。”
士清他们的委主任在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后,是积极的参与者。这个小区有10几栋楼有很多人练法轮功。她对他们小区的学员都进行过监视、骚扰和迫害。
士清的母亲因为委主任不给开介绍信,心里上火,还把脚歪了,她把委主任这番话讲给了士清。士清也把这话和我讲了,我说我不会写的,你看着办吧。
结婚前我还在上班。在我上班的时候,士清的母亲和他舅妈来到我家。
当时我妈在炕上给我做婚被。
“你就让马海燕写个保证,你看日子都定了,酒席也定了。”士清的母亲说
“凭什么要写保证书?”母亲说
“法律也没规定炼法轮功不让结婚呢?”母亲说
“没有保证书就不给开介绍信,就不能办结婚证。”士清母亲说
“保证书就不写,这婚能结就结,不结就拉到。”母亲说
士清的母亲和舅妈看说服不了我母亲就愤愤的走了。我母亲和士清母亲因为不写保证书闹的不欢而散。
我下班后母亲和我讲这件事,我也同意母亲的说法,最终我也没给委主任没写保证书。
于是我在没有结婚证的情况下举办了婚礼。
结婚前我什么都没要,什么房子彩礼都没要。我想我家房子好几套,要他家的房子干什么。他家不是很富裕,做为炼功人,更不能强人所难。我是看着这个人才嫁给他的,也不是看他的家庭条件。
结婚时,我婆婆拿出2万块。我用这些钱拍结婚照、买衣服、买戒指、买床、床上用品,就没有多少钱了。
我婆婆还要我出酒席钱,我说我没有多少钱了,出不了。我能感觉到我婆婆非常不喜欢我。
婚后不久,士清和我讲了一件事。他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到我和他都在古代,在一个非常高的大山上,他一直在追逐我,从山上追到了山下,追着追着就追到了现代,结果我被警察抓走了,他的梦就醒了。
“你妈是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不同意咱们结婚?”我问
“不是,我爸看你挺好的,觉的你是好人家的孩子。”士清绕开了我的问题说
我想如果士清没做那个梦,是不是就不会顶着他母亲的压力和我结婚了。是那个梦坚定了他要和我一起生活。这也许是久远年代就安排好的。
结婚大概3个月后,士清的委主任让我去趟他们办公室。于是我就去了,在办公室没见到委主任,只有一个人我也不认识。
“你好,我找吴雅琴。”
“吴雅琴不在。”
“你是来拿结婚介绍信的吧?”
“是的。”我说
“吴雅琴把介绍信给我了,你拿走吧。”就这样我拿到了结婚介绍信。
我们去办结婚证的时候,刘义和小燕子也一起去办的,他们俩也是办婚宴没办证,我们办完结婚证,四个在一起吃了顿饭,为此简单的庆祝了一下。
我结婚以后让就让我公公看《转法轮》。我给他讲我母亲因为学法什么病都好了,还讲其他学员祛病健身的事情。我公公同意先看看《转法轮》。
我公公在我先生13岁的时候,就下肢半瘫痪,只能拄双拐,什么活都干不了。
公公《转法轮》还没看完一遍,就开始拉肚子,婆婆就给换洗,到最后线裤都没有的换了,我又买了几条线裤给他留着换洗。
公公虽然拉肚子,但身体不虚脱,吃饭也不耽误。
公公双腿瘫痪以后,7、8天才大便一次。我想这是师父给他净化身体。我告诉我公公别担心,这是消业。
但是我们的委主任没事就去我家,还让我婆婆监视我。这个委主任还问我在没在、在家都什么。
公公害怕,后来就不再看《转法轮》,但他是知道大法好。
母亲串门再次被警察抓走
因为我家开交流会,我、母亲又都被劳教,所以我家就上了派出所、分局、市局的黑名单。在我离开中国前,只要和大法有关的日子,街道主任、派出所、甚至分局的警察,都会来到我家进行骚扰恐吓。还有多次莫名的被抄家。
2002年3月6日,学员张灵阁来电话。母亲和张灵阁是在劳教所认识,他们年纪相仿,所以相处的比较好,出了劳教所就成了朋友。
“老郝,我想你了,你来我家坐会把,咱俩好长时间没见了。”
“我身上被传染了疥疮还没好,不愿意出门。”在电话里,张灵阁也不敢多说什么。
于是母亲上午就骑着自行车去了张灵阁家。当时张灵阁一家三口,还有她妹妹张灵云和她的小儿子也在。
到了下午,九台路派出警察突然去张灵阁家骚扰。
他们知道警察来了,就把一个房间的门锁上,母亲和张灵云在房间里发正念。警察跳脚从门上的玻璃往里看,看到他们在发正念,恶狠狠的把门踹开。
说母亲他们在一起是会功,开始抄家。把她家翻个底朝上,在她家搜到了很多大法书籍和许多真相资料。
然后就把我母亲、张灵阁,张灵云,张灵阁18岁的儿子直接抓到大广拘留所关押。
母亲一想到劳教所迫害学员的场面就不寒而栗,再也不想经历了。母亲到了拘留所就开始绝食,抵制被迫害。
按中共法律,母亲他们拘留15天就应该被再次劳教。但是张灵阁的两个妹夫都是公安局的,而且还是有职位在身。
当时张灵阁的儿子18岁,灵云的孩子才5岁。他两个妹夫就找他的上司,说孩子太小不能再失去母亲,张灵阁的儿子还未成年等等。他的领导找人,才把张灵阁的妹妹、孩子和我母亲都放回了家。我家当时拿了8000块钱,母亲才免于被再次劳教。
他们出了拘留所后,九台路派出所的警察和委上来了好几个人,感觉想把他们抢走。
张灵阁妹夫离我母亲他们近,一看这架式,马上就把母亲他们拉上了汽车,开着车赶紧跑。
母亲因为绝食,回到家身体非常虚弱,但是精神非常的好。刚吃了点饭,张灵阁来就来电话了。
“老郝,快出去躲躲吧。”
“我妹夫说,他们要把咱们几个送洗脑班,因为咱们什么都没写。”
“在我家又搜到了那么多东西,九台路派出所想邀功,把咱们当大案来处理,但没想到咱们都没被劳教,还放回家,他们不甘心。快出去躲躲吧,免得再被他们抓走,我也要去亲戚家躲躲。”
母亲想到劳教所里惨无人道的迫害,就赶紧又躲到了亲戚家。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我们的片警冷玉发就带着几个警察来到我家找母亲。进屋就搜东西,所有地方都翻个遍,没搜到什么。
问母亲去哪了。父亲说母亲去亲戚家了。然后就气急败坏的走了,走时说明天我还来,要是郝敏不回来,我就天天来。
第2天他又带着几个人来了,手指着我父亲说,郝敏再不回来我就上报市局就是通缉犯。
“我家老郝什么都没干,就串个门,就被你们抓进去关了17天,17天没吃饭,她去亲戚家养身体去了。”父亲说
“等她身体好了再回来,你凭什么通缉我们。”
“我们是通过市局的人放出来的,也是你们法律允许才出来的。”
警察也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他们一连来了好几天。母亲在亲戚家躲了一个多月。最后这件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警察突然抄家
在我怀我儿子3个多月的时候,我去母亲家。因为是夏天,天气有点热,中午的时候我躺在炕上休息,母亲在院子刷自行车车胎。
“燕啊,你看看大法书。”
“一会再看。”我说
“因为怀孕不愿意动就趴在炕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刚睡着,就听到有人问,郝敏在家呢。”
“家里还有谁呀?”
刚听到说话,片警就进屋了。
我马上从炕上坐起来,一看是片警,吓得睡意马上就没了。
“马海燕也在,还练功不?”
“我也不说话。”
“我们就是顺路来看看你们。”
警察随意看了看就走了。
2004年正月,儿子子善降生了。在他一周岁的时候,我就去上班了。孩子就让母亲看着。
他在1岁半的时候,母亲做缝纫机活,他要睡觉就在缝纫机旁边闹,不知道怎么弄的食指伸到缝纫机的机头里,食指的指甲整个被掀开只连着一点肉,鲜血直流,孩子痛的哇哇大哭,母亲也吓坏了。也没看指甲盖的位置就直接按上,父亲拿来创可贴就贴上。孩子一直哭母亲就一直抱着,最后孩子哭累了就睡着了。
我下班回到家,看着孩子的手指头也是心痛。想这孩子醒了的多痛。没想到这孩子一宿也没哭,白天该怎么玩就怎么玩。一点也没因为手指头痛而哭闹。
意外怀孕被迫搬家
当我儿子1岁多的时候,我意外怀孕了,当时是真不想要这个孩子,因为我的同学同事都没有两个孩子的。我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也满足了中国人喜欢儿子的传统,所以从来也没想过再生个孩子。
当时我还在上班,要做讲真相的事,学法、练功,哪有时间再去侍弄一个小孩,真是很苦恼。
但是修炼人不能杀生,也不能堕胎。我想三个月后就开始显怀了,就开始为这个孩子考虑。因为中共那时还有计划生育政策,网上也有大法弟子因为怀孕被强制堕胎的事,当我决定要这个孩子的时候,我就非常害怕这样的事发生。我要保护这个生命。
我们的委主任对大法一直有敌意,时不时的还监视我。如果我要继续住在这小区,她一定会知道。因为我不可能天天躲房间里。平时家里先生的同学,先生哥哥的同学经常来串门,和我公公下下象棋喝点酒什么的。我怀孕的消息这个小区的人早晚会知道。一旦委主任知道了,她一定能做出强制让我堕胎的事。我绝不能让委主任他们伤害这个小生命,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怀孕。
在我怀孕3个月的时候决定搬家,我被迫搬到了我父母的出租房里。
我怀孕的事情当时没敢告诉婆婆公公,我担心他们知道了和别人讲。这个孩子降生了我才告诉他们。
我对他们说我要搬到我妈家去住。他们也没问为什么,就这样我搬走了。
我搬走后,委主任吴雅琴还问我搬哪去了,我婆婆说搬到她妈附近了。
吴雅琴还说:“搬家就搬远点,最好永远也别回来”
我父母住的是平房,占地面积有200平米。地上有两排平房,共有8套独立的房间,都不大。我父母房间和租的房子中间隔了一道墙,这样租户走一个门,我父母走一个门方便。我就住出租的院子,父母的租客都非常的好,他们也做不出因为我怀孕而举报我的事情。
在怀孕期间白天也不敢四处乱走,怕碰到我们的委主任和我婆家委主任。除了学法,练功就做是家务,看我儿子。白天买菜什么的就让母亲给我带回来。
2006年5月,女儿降生了。生完她之后,护士把她抱到我身边,我对着这个孩子叫了一声“天缘”(母亲给孩子起的小名,因为这个孩子是意外)这个孩子居然“唉”了一声,而且声音很大,我想这个孩子也是有来头的。
这个孩子真是没干扰到我修炼讲真相。在月子里的时候这个孩子晚上一宿不吃奶,一宿不尿尿。白天除了吃就睡,也不哭不闹。我在整个月子里除了学法就练功,什么都不耽误,而且休息的还非常好。知道的人都说月科的孩子一宿不吃奶不尿尿的真没听说过。
孩子出生后,我就不用再害怕委主任什么的了。因为孩子已经出生了,她也不能把我和孩子怎么样了。我也不用躲着了,开始了正常的生活。
我在做月子的时候,白天就把子善送到我婆婆哪让她帮忙看着,因为母亲一边照顾我还要做家务什么的,忙不过来。
孩子在他奶奶看着的时候就感冒了,然后得了肺炎然后发展到大叶肺炎。我婆婆就带着孩子去打吊瓶,当时孩子没打过针一直在挣扎。我婆婆也管不了他的手不让他动,就给我母亲打电话让她去医院看看。
母亲一跨进病房,孩子马上就看了母亲,哭的更委屈了。指着手背上的针,意思是他们给我打针,那时孩子还不太会讲话。
“孩子不打针了,我们回家吧。”母亲对我婆婆说,就拿掉了孩子手上的针头。
“这一瓶药90多块钱哪,没打进去多少药,打完了再走吧。”
“孩子得了大叶肺炎,不打针怎么能好呢?”婆婆说
“不打针了,没事,我们回家就好了。”母亲说
就这样母亲把我儿子带回了家,也不让我婆婆看了。孩子到家后,孩子的手背都肿的跟小馒头似的,看着我都心疼。回到家我和母亲给孩子发正念,三天后孩子就好了,一片药也没吃。
没过几天,和我儿子一起打吊瓶的邻居问我公公
“你大孙子的肺炎好了吗?”
“好了”。
“吃什么药好的,我家孩子没好利索呢?”
“谁知道她姥姥咋整的,我们也不知道。”我公公说。其实我公公是知道因为修炼大法才好的,但是他不敢和外人说。
大法讲,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孩子虽然小,没有主动学法,但也在师父的时时看护着之下。这就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