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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购物被俄军盯上轮流性侵 赫尔松女子痛哭作呕:我不想活了

俄国大军入侵乌克兰至今(4/10)已46天。为了躲避战火,逃往他国的百姓逾440万人,另有至少650万人在境内辗转避难。难民个个都有悲苦经历,随着平民遭无差别虐杀的画面公诸于世,先前有关俄军性侵乌克兰妇女的指控,如今也因为陆续有受害者勇敢现身控诉俄军暴行而曝光,俄国士兵把性侵当作战争武器残害平民,令人发指。

一名从赫尔松撤往札波罗结的妇人,向法新社吐露自己遭俄国士兵性侵的痛苦经历。法新社

图片来源:苹果新闻网

俄国大军入侵乌克兰至今(4/10)已46天。为了躲避战火,逃往他国的百姓逾440万人,另有至少650万人在境内辗转避难。难民个个都有悲苦经历,随着平民遭无差别虐杀的画面公诸于世,先前有关俄军性侵乌克兰妇女的指控,如今也因为陆续有受害者勇敢现身控诉俄军暴行而曝光,俄国士兵把性侵当作战争武器残害平民,令人发指。

乌国东南部遭俄军占领地带的平民,大多向北撤离到札波罗结市(Zaporizhzhia)。法新社记者在札波罗结遇见一名来自赫尔松(Kherson)的受暴妇女,7日在札波罗结等待巴士前往乌国中部文尼察(Vinnytsia),一心盼望与在当地避难的子女4人团圆。她化名为艾列娜(Elena)以不露正面、变声、衣着变色的方式受访,叙述受暴过程。

艾列娜说,2月24日、亦即俄军入侵第一天,她就把孩子们送出赫尔松;丈夫是乌国军人,先前已在东部顿巴斯地区(Donbas)与亲俄分离份子武装部队作战两年,这次也被派往前线参战。开战后不久,她留在家里收拾细软,想方设法要撤往国内比较安全的地带,然而她无车可用、难以脱身,当时赫尔松局势变化迅速,俄军很快就开入市区。

艾列娜说,遭俄国兵性侵的经历令她十分作呕,但她愿意说出来让世人知道俄军令人发指的行径。法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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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在4月3日。“当天下午3点左右,我去了一趟商店。就在我排队的时候,俄国兵进了店里、开始跟排队购物的民众说话。我听不清楚他们说些什么,但我发觉有个市民指着我、说:‘她是班德拉份子(banderovka)!’”

班德拉(Stepan Bandera)是二战时期领导乌克兰人反抗苏联的激进派民族主义政治人物,曾与德国纳粹合作,至今在乌克兰仍是争议人物,乌国右翼分子有时会亮出班德拉的肖像示威。俄国当局常以贬损口吻使用“班德拉份子(Banderovka)”一词指涉抱持民族主义见解的乌克兰官员,有纳粹标签的意味。

艾列娜回忆,商店里指着她的那个男人告诉俄国士兵:“就是这些人导致战争爆发。她是军人的妻子。”

艾列娜说:“我明白他们注视我的眼神有何意味,于是我立刻离开商店。才刚刚回到家,两个俄国兵尾随我闯进家门,我连取出手机求救的时间都没有。”

“他们一言不发就把我推到床上,用步枪抵着我、剥光我身上的衣服,”说到此处,艾列娜年轻的脸庞满是泪水,“他们话不多,有时候叫我‘班德拉份子’、或者对彼此说句‘换你了’。到了隔天凌晨4点钟,他们得回军营值勤,终于离开我家。”

“恶心到我不想活”

艾列娜说,性侵发生后,她尚未找任何医师或治疗师求助,“我是助产士,护理自己来”。

记者问起身心状况,艾列娜再度大哭:“好恶心。恶心至极。我不想活了。”

艾列娜的遭遇并非个案。妇权团体La Strada乌克兰分会救助专线至7日为止已接获7起遭到性侵的求救电话。乌克兰分会代表科里芙雅克(Alina Kryvoulyak)向法新社表示,她预料,接下来会有更多受害妇女与年轻女性上门求助,受害者最初的惊恐一旦退去,很可能会需要找人帮忙。

科里芙雅克说,La Strada今年3月4日接到第一通受害者求助电话,一名17岁少女与她的母亲在赫尔松遭到3名男子轮流性侵。其他受害者都在基辅州。

乌克兰检察总长维涅迪克托瓦(Iryna Venediktova)日前表示:“俄国兵对乌克兰的女人、男人、儿童甚至长者犯下性暴力罪行。”她指出,在发生战争的国度收集这类犯罪证据有其难度,乌克兰的行动电话讯号与电力仍不稳定。

艾列娜说,她相信乌克兰军队收复遭俄国部队占领地带之后会帮人民“报仇”:“我会对着当时向俄军指着我的那些人伸出我的手指,我会向我的丈夫指明是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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