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 > 好文 > 正文

毕汝谐:关于上海宁的诛心之言(图)

作者:

2022年4月21日,上海静安区进行中共病毒(COVID-19)封锁期间,在社区入口附近一些居民被身穿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带上一辆汽车,准备转运去方舱。

最近,上海封城后造成的各种次生灾害成为网络的热门话题,群情激愤。一部剪辑上海宁心声的黑白短片四月之声风靡一时。

毕汝谐毕竟是毕汝谐,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发出关于上海宁的诛心之言,期能抛砖引玉。

上海封城逾月,上海宁的确吃了一些苦头,冤不冤呢?窃以为绝对不冤。

众所周知,上海是执政党的诞生地。执政党创立初始只有几十个党员,上海滩是其最理想的孵化器(国际大都市方便接受苏联援助及指令、革命家为人身安全托庇于各国租界、产业工人众多易于煽动闹事等等)。

文革前,刘少奇曾经对上海市委书记陈丕显、市长曹荻秋说过:苏联有个列宁格勒基洛夫工厂,向苏共中央输送了很多干部;上海也应该像基洛夫工厂那样向中央输送干部。

睿智而又愚钝的刘少奇万万没有想到,毛泽东棋高一着:为了发动旨在打倒刘少奇的文化大革命,因在北京难觅合适人选,便召唤上海小赤佬姚文元大闹天宫,揭开了文化革命的序幕。祸国殃民的四人帮,竟有三个半上海宁(江青年轻时混迹上海滩,故算作半个)!

百年来,执政党从一个小团体演进为不可一世的红色利维坦,上海滩及上海宁功不可没;换个角度看问题,上海滩是负罪之地,而上海宁则是附逆之众。

今次封城,广大上海宁吃苦了。

苦难也像幸福一样,是相对而言的。作为文化革命的受害者和过来人,鄙人觉得上海宁委实有些娇气,假如以严酷的文革尺度衡量,上海宁领教的这些苦头只能算是毛毛雨、小儿科。

上海宁一惊一乍地呼叫某小提琴手因病不得医治跳楼自杀了;这确实令人同情,然而,其惨烈程度却远远不及另外一位上海音乐家之死——1968年4月27日,上海交响乐团指挥陆洪恩作为现行反革命被枪毙了!

上海宁以祥林嫂的热情历数封城的种种次生灾害;殊不知,文革上山下乡造成的次生灾害多了去了。举一个例:空军副司令员张廷发(文革后为空军司令员)的贵公子插队期间患了恶疾;张廷发公器私用派飞机去接儿子,结果只接回了一具死尸。高级将领的贵公子尚且如此死去,更不必说老百姓的那些贱如草芥的子女了。

上海宁愤怒控诉一个方舱医院上千人合用一个厕所;想当年,为了防范苏修进攻我国,我等进行野营拉练。行军途中,哪有什么厕所?领队吆喝一声:解手了,男左女右;大家就地方便,野人似的。我们男生私下编成一个顺口溜:男左女右,走错挨揍。

上海宁喋喋不休地抱怨方仓医院的马桶脏秽不堪;想当年,景山学校组织我等掏粪,人小粪桶重,举步吃力;最可怕的是以转把将粪桶对接粪车敞口的那一瞬间,稍一不慎,粪尿就会溅在头上脸上。

上海宁骂骂咧咧地抱怨配发的食品差劲油水不足;对于上山下乡的知青来说,能够吃口细粮就是阿弥陀佛,吃肉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偶尔有哪个村杀猪,根本就是奔走相告的喜讯。

文革后期,我在沈阳军区歌剧团当剧本创作员;一顿饭的菜肴有时候就是两个生西红柿配一小撮红糖,连体力消耗很大的舞蹈演员也不例外。写作写到半夜,我常常饿得胃冒酸水。

2022年,上海宁命定有此一劫,奈何?而且,封城期间,上海宁不改魔都特有的傲慢、对外地人的歧视一如平日。

诚愿上海宁借此闭门之机痛思其过,至少在思想上与执政党划清界限;他日沪上解封之后,建议两千六百万上海宁齐齐跃入黄浦江奋力洗濯,变上海宁为上海人!

是的,成为堂堂正正的上海人!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北京之春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本文网址:https://www.aboluowang.com/2022/0428/174119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