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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领袖】沃尔夫:美国的技术官僚威权主义

这就是我在美国的基层看到的情况。值得强调,美国真的必须成为世界其它国家的灯塔,在我们确保自己的自由之后,要帮助争取每个人的自由。人们正在意识到这不再是关于左与右的问题,而是关于自由与暴政的问题。仅仅把民主党全国委员会(DNC)和共和党全国委员会(RNC)地位对调,或者在其它国家把自由派和保守派对调,都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娜奥米‧沃尔夫博士谈美国的中共式技术官僚威权主义。(《思想领袖》提供)

“我们不再拥有美国”——娜奥米‧沃尔夫博士谈美国的中共式技术官僚威权主义。

娜奥米‧沃尔夫说:“这不仅仅是病毒,也不仅仅是疫苗;它涉及一点点残酷,涉及一点点不公,涉及一点点歧视,涉及一点点让孩子们戴上口罩令其呼吸困难……仅仅就打上一针,仅仅就再打一针吧,仅仅是让你失去工作……我们就不再拥有美国了。”

今天,我将采访作家及专栏作家娜奥米‧沃尔夫博士(Dr. Naomi Wolf),她是《他人的身体:新威权主义者、COVID-19和反人类的战争》(The Bodies of Others: The New Authoritarians, COVID-19 and the War Against the Human)一书的作者。

沃尔夫说:“现在,我们可以容忍中共式的残忍。”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杨杰凯:娜奥米‧沃尔夫,欢迎你再次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沃尔夫:很高兴见到你,谢谢你邀请我。

中共利用大流行病自由社会在变非自由社会

杨杰凯:我刚刚读完你的书,就在与你展开访谈的前一刻。这是一本引人入胜的读物。书名实际上让我想起了我一直以来最喜欢的一部电影——《他人的生活》(The Lives of Others,又名《窃听风暴》,2006年德国影片,获得第79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外语片奖)。自由社会的人们很难理解生活在一个不自由的社会里是什么样子。

你书中的一个主要论点是:我们在自由社会的人现在已经开始表现得更像在非自由社会的人。

沃尔夫:是的,简而言之,就是这样。你可以看到,这一运动的进展非常具有戏剧性。在我们上次谈话的时候,事情的发展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我们上次谈话的时候,大约一年前,我们处在一个比现在更自由的美国。自从我们上次谈话以后,拜登总统在2022年4月宣布延长紧急状态法,而且他首次宣布,(紧急状态的)结束(日期)仍不能确定。

目前至少有22个州处于紧急状态。在我们现在所在的纽约,州长霍楚每30天就延长一次紧急状态法,这就是我在另一本书中所说的“第十个步骤”,它是关闭民主公民社会的最后阶段。这意味着我们已经没有了2020年之前拥有的一切权利和自由。

《他人的身体》指出,过去两年的流行病确实提供了——当然这是一个真正的医疗紧急情况——但它为包括中国共产党、世界经济组织和科技公司在内的少数不良行为者提供了掩护和借口,提供了利用危机的方式,把我们在西方,特别是美国的自由开放的民主社会,改造成一个后自由社会、后人道社会,这更有利于大科技公司、中共和世界经济论坛实现其目标,而不是自由公民的目标、愿望和意图。

攻击目标不仅针对我们的西方自由,而且针对有我们的文化,特别是针对我们的家庭和孩子。

科技公司积极参与影响了立法

杨杰凯:书中有一处真的很吸引我,那就是你对大科技公司参与这一切的看法。正如你提到的,最大的科技公司在过去两年业绩表现都非常好。你能够看到经营这些企业的人的心态:他们如何看待人,以及他们与所发生的一切如何不可思议地适配的。请跟我讲一讲。

沃尔夫:这确实是《他人的身体》的核心。如我之前提到的,我现在是一家成功的科技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我就在那个领域,如他们所说的,就在那样的环境中。

《他人的身体》的核心论点之一是:科技公司积极参与影响了立法,当然也戏剧性地向我们展示了COVID,通过封锁让我们大吃一惊,然后以改变人类行为和改变人类社会的方式推出了疫苗。我是说,有证据表明,他们之间有串通。

比如,有披露出来的马克‧扎克伯格给安东尼‧福奇的电子邮件。除此之外,你想一想你是如何经历封锁的,疫苗是如何推出的,你如何被要求接种疫苗,要求你如何谈论疫苗和封锁的。我们作为人类所经历的大部分事情都是通过数字平台和数字信息传递的。

我在书中追踪的是:数字平台在封锁和疫苗推广过程中都有投资。例如,微软和Salesforce建立了第一个疫苗护照。

IBM建立了一个疫苗护照。现在,T-Mobile正在与欧洲合作推出疫苗护照。与此同时,这些大科技公司也在投资疫苗,比尔和梅琳达‧盖茨基金会投资于mRNA疫苗。你持续不断地收到信息,从一个平台到另一个平台,再到另一个平台,告诉你外面有多危险,还以非常离谱、非常一致的方式对你煽情,让你保持社交距离。

既得利益者企图压制人类的集会

“你要表达你对祖母的爱,你就不要拥抱她,也不要在圣诞节拜访她。”一些口号,诸如“我们要团结一致,通过保持距离”,突然冒了出来。我在书中追溯了科技公司如何通过限制人们集会来获取巨额利润。他们传达的信息是,这些行为是不安全或非法的:如当面在市政厅或教室聚会、让你的孩子在操场上与同龄人一起玩耍,或聚集起来做礼拜。其传达的信息是,正常的聚会都可能是致命的。

一旦你了解到大科技公司正在与聚集在人类空间的人类竞争,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会存在既得利益者企图压制人类的集会。因为当你是一家科技公司时,你无法真正与人类竞争。人类被鼓动要相信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不如数字技术所做的一切。但事实上,就目前而言,有些事情人类做得比数字技术要好得多。

你刚刚笑了,再好的表情符号也无法让人类感受到人类对他们微笑时的感觉。当人类聚集在一起做礼拜时,数字平台无法与之竞争。当他们聚集在市政厅,可以协调并找到解决方案,比他们在最好的Zoom会议上的效率要高得多,甚至比现在的人工智能(AI)效率还要高。

如果你的孩子在教室里和其他30个孩子以及一个人类老师在一起,科技公司就没钱可赚;如果你在当地的肉店或面包店购物,在咖啡馆喝完咖啡后与邻居聊天,然后在大街上逛来逛去,数字技术公司就没钱可赚;如果你在教堂做礼拜,他们就没钱可赚。

可是,如果你能颠覆这一切,把人们锁在家里,把他们赶到屏幕上接受教育和进行交流,只能在那儿看到他们朋友的脸,你作为一家科技公司就可以通过多种方式赚钱。对于大多数软件公司来说,实际上只有三种基本的商业模式:眼球,意味着通过你的注意力;订阅,意味着通过付费墙;你的数据,即通过他们在你上网时收集的信息,甚至包括你的生物特征数据和医疗数据,如果他们能得到的话。有巨大的市场可以出售你的数据。如果人们只是与朋友聚会,这些都不会发生。

随着封锁,突然出现了教育技术——远程学习技术。这原本是一个失败的行业,因为人们可以坐在真正的教室里,他们喜欢这样。没有人宁愿在家里用电脑(接受教育),而不愿意在教室里与同龄人和老师在一起。

有一些行业,比如半成品净菜(Meal kits),科技投资者投资了这些行业,但在封锁前都没有出路。可是在2020年至2022年的两年内,甚至像亚马逊这样的企业,净收入也上升了20%至25%,谷歌如此,微软如此,任天堂也是如此。他们怎么会放弃封锁呢?

通过疫苗护照控制人们对外的访问权

关于颠覆,我想说的最后一点是,科技投资者和科技公司的关键商业模式之一是订阅。非常普遍的做法是:一个数字平台的首席执行官和开发人员创造一种体验来引诱你进来,你玩得很开心,你开始投入到玩游戏中,或虚拟装饰你的家,或带给你其它各种体验。

然后,你的访问权被暂停,你必须刷信用卡才能留在里面。那时你已经迷上了他们所销售的一切东西。这是创建一个成功的数字平台的一个非常经典的方法。那么,你想想疫苗护照。这些公司最想要的是留下你的电脑参数,在其它目前未被殖民的空间,特别是在人体上殖民。

这就是目前的淘金热。他们已经厌倦了(旧模式),他们在你的电脑上的增长已经达到了极限——即创造一些使你的数字生活更方便或更有效的东西。但是,人体还没有完全被数字技术殖民,而你的医疗数据受到《健康保险流通责任法》(HIPAA)的保护。

但是,如果你能制定法律,强迫人们接种疫苗,登记注册疫苗接种情况,然后要求只有持疫苗护照才能进入商业机构、学校教育、公共交通,基本上讲进入整个人类社区,那么你就等于已经废除了HIPAA。

你正在收集所有的数据,而你还创建了一个订阅模式,可以关闭人们的访问权限。我在2021年3月看到了这一点,警告过人们注意,而且我警告人们注意的一切都成为了现实。你可以通过疫苗护照控制打开和关闭人们对人类社区和商业的访问权。

因此,它确实是世界的终极黑客,是现实世界中的人类IRL(In real life,在现实生活中)请求,它迫使你请求技术的许可来成为人类。

我们继续采访娜奥米‧沃尔夫,她是《他人的身体》一书的作者。

人们在接受并拥护两级化的经济社会

杨杰凯:关于在渥太华的加拿大卡车司机运动有一篇非常精采的文章,题目是“现实鸣笛回应”(Reality Honks Back),作者是N‧ S‧里昂(NS Lyons)。他提出了这样一个观点:有虚拟人和物理人,这已经成了比较贴切的社会分工的描述。虚拟人就是一些人所说的(使用)笔记本阶层。

他们是能通过叫外卖神奇地获得食物的一个阶层。有了屏幕,独自在家中,他们就能很好地发挥作用,而且不是非得与普通人的现实联系在一起。他们接触不到从事体力劳动的人,比如卡车司机和送货的人所接触的现实。

实际上,正是这些人能够让整个限制政策发挥作用,否则社会就会陷入停滞。你想到过这个区别吗?其他人把它称为社会的后现代化。在某种程度上讲,在我们的社会中,你有可能非常成功地生活,相信那些与现实截然相反的东西,因为你没有进入现实,也不必面对现实。

沃尔夫:是这样的。你正在描述一种深刻的东西,这场大流行病使它成为可能,它甚至出现在美国和加拿大这样的包容、平等社会。Zoom阶层真的可以日复一日地在家里通过Zoom与其他具有相同社会经济背景和相同信仰体系的人进行联系。

数字平台使你有可能整天与赞同你的人交往,而永远不会碰到不赞同你的人。我们不仅接受由接种疫苗者和未接种疫苗者构成的两级社会——随着医疗事件的上演,这种社会正在崩溃——而且接受并拥护两级化的经济社会。护士、消防员和警察曾都受到了崇拜。当然,在大流行期间,护士被过分渲染,被奉为理想的英雄和女英雄。

然而,他们中的许多人被迫接受了一些不合法的事情,也就是被迫注射mRNA,以保住他们的工作,否则将被解雇。这违反了许多法律,我们现在没有必要去讨论这些。

仅涉及一点点…你却不再拥有美国了

但这也不是对待我们在社会中所珍视的人的好方法:给他们很大的压力,期待他们承担风险。消防员和警察也是如此,我们期待他们牺牲身体,期待消防员冲入我们的房子救出我们的孩子和宠物,即使他或她身处危险之中,甚至可能损害他们自己的家人的利益。我们对警察有同样的期望,期待他们临危不惧,拯救我们,帮助我们。

我们对我们的军队也有这样的期望。我是一名退伍军人的妻子。我们绝对期望我们的男女军人冲进危险的地方来保护我们。然而,当这些公务人员会问我和其他活动分子,“你们在哪里?谁在保护我们?谁在为我们挺身而出?谁在支持我们?我们保护你们,你们希望我们保护你们,却没有人保护我们,没有人支持我们。”不知何故,我们对此不闻不问。

事实上,我甚至不认为自己是捍卫医疗自由的活动家。我其实只是一个争取基本身体自主权的活动家,这是任何真正的民主国家的基本人权。你可以决定你的身体会发生什么。这只是第一修正案、第四修正案、宪法、HIPAA(《健康保险隐私及责任法案》)、ADA(《美国身心障碍者法案》)、日内瓦公约和纽伦堡法典中规定的一项基本权利。

我们这些有幸坐在电脑前的人,对这一切都无所谓。我们这些人两年前还说,自己是好人,信奉社会平等、包容,坚信美国是一片平等的土地。可是在大流行期间,随着Zoom精英们从日常生活、从保护我们安全和健康的人群中脱离出来,精英们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种状况。

你所说的,杨,是我这本书的部分精髓……这不仅仅是因病毒,也不仅仅是因疫苗;它涉及一点点残酷,涉及一点点不公,涉及一点点歧视,涉及一点点让孩子们戴上口罩令其呼吸困难,涉及一点点我们接受他人的牺牲而不必为其牺牲,涉及一点点听任各阶层之间走向彻底疏远……

它容忍对身体的侵犯,仅仅就打上一针,然后是,仅仅就再打一针吧。或者,仅仅是让你失去工作。们不再拥有美国了,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它是一点点、一点点发生的。这场战争不仅是对一个政治实体的战争,而是对美国文化的战争。

容忍了中共式的残忍?可在州一级行动保护我们的自由

他们基本上已经成功了,除非我们醒过来。因为就在不久前,我们还是一个善良、体面、包容的文化,尊重他人的边界和自由,加拿大是这样,英国是这样,澳大利亚也是这样。

现在,我们可以容忍中共式的残忍,虽然我们还达不到他们在中国所达到的水平,但是已经远远超出了自由社会应该容忍的程度。

沃尔夫:现在,许多东奔西忙的人们,意识到什么东西不对,但它是如此复杂、令人迷惑,以至于他们不明白错在哪里。正如我在书中所说,感觉不对的事情之一是,我们美国人正在容忍这些习惯性思维、协调和强制令。我们被期望表现得更像一个在专制社会中的人,而不是像美国人。这就是我们在过去两年中一直感觉到的不安。但是我真的很振奋,因为以前在我写我的其它书,或我读其它书的时候,看到过这种情况:一旦你了解即将发生什么以及其原因,你就可以更好地制定战略。

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其中一个就是采取实际行动。我的公司Daily Clout,既然看到这片黑暗正在降临这个国家,就聘请了一名律师,我们起草了五项立法,叫做“五项自由法案”,(其第三项叫)“现在开放学校”。

现在,顺便说一下,学校开放了。此外,该法案还要求:废除口罩令,废除疫苗护照,结束紧急状态法,及恢复集会自由。我们通过与33个州的州立法者合作通过了这些法案,通过了这些法案中大部分的修改案。

我并不是说我们是唯一的。有很多州的立法者,而且同样令人尴尬的是,大多是保守派的。上帝保佑州立法者,无论他们是哪派的,但我很尴尬地说,在这方面带头的不是我的团队。但美国现在比加拿大、澳大利亚、英国和欧洲更自由,主要是因为这些行动。各州立法者正在通过类似的法案和类似的法案,他们意识到了这种威胁。

因此,我们可以在州一级采取大量行动来保护自己并确保我们的自由,无论联邦政府做什么或超国家组织做什么。但是,除了了解我们面临的挑战,最重要的是需要联合起来。

当人们被分开人类的能力和资源被大大削弱

当人们被分隔开时,人类的能力和资源就会被大大削弱。我在书中提出,这就是为什么政策要把我们分隔开。但是,当我们在市政厅聚会时,当我们邀请30个朋友或邻居来吃顿便饭时,我们就可以进行协调。然后你就可以看到我在《他人的身体》中描述的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草根抵抗。

例如,有像“自由母亲”(Moms for Liberty)这样的团体,有像“COVID-19一线重症护理联盟”(FLCCC)的医生和其他持不同政见的医生,他们正在批评将医疗机构武器化来针对民众。

这就是我在美国的基层看到的情况。值得强调,美国真的必须成为世界其它国家的灯塔,在我们确保自己的自由之后,要帮助争取每个人的自由。人们正在意识到这不再是关于左与右的问题,而是关于自由与暴政的问题。仅仅把民主党全国委员会(DNC)和共和党全国委员会(RNC)地位对调,或者在其它国家把自由派和保守派对调,都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在全球范围内剧本相同,无论是法国的马克龙,还是加拿大的特鲁多,或者曾经是澳大利亚的斯科特‧莫里森——一个保守派,或者碰巧是在美国的拜登政府,其实都用同一个全球剧本。世界经济论坛曾吹嘘让他们的成员掌握权力。它是跨国的,答案是不分党派的。

但是我看到左派和右派在基层走到了一起,保守派、自由派、绿党以及善待动物组织(PETA)的支持者走到了一起,宣布“我们必须拯救我们的宪法。我们必须拯救我们的自由。我们必须拯救我们的学校。我们必须拯救我们的孩子。”

人们真的正在以一种和平的方式学习立法,学习竞选学校董事会。我们已经给人们提供了如何针对腐败官员,一直到州长,提出民事和刑事指控的模板。这就是我们的建国者期待我们做的事情。我们的建国者真正希望我们通过法律和立法来赋予自己权利,并在政府变得专横时,与我们的邻居们一道和平地赋予自己权利。所以,这些都是人们必须要做的事情。

杨杰凯:娜奥米‧沃尔夫,谢谢你再次接受采访!

沃尔夫:和你谈话我很荣幸。

杨杰凯:感谢大家观看本期《美国思想领袖》我对娜奥米‧沃尔夫的采访,她的著作是《他人的身体》。我是节目主持人杨杰凯。

大纪元时报》正在迅速成长,我们目前正在招聘一名副制片人,加入大纪元电视团队,负责《美国思想领袖》和《卡什角》的工作。这是一个错误信息和宣传猖獗的时代,而你将成为解决方案的一部分,和我们一起找回诚实的新闻。如果你有兴趣,或者你知道谁可能是一个合适的人选,请访问ept.ms/associateproducer,也就是ept.ms/associateproducer,(associateproducer)是一个词。我们期待着您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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