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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新:神枪单闹建国门

作者:

山东快书

十七部门一道令,

紧催三胎多快生。

只是末日玩不转,

魔鬼面目人看清。

中共西来一邪灵,

邪灵总下邪恶令。

战天斗地胡折腾,

嗜血恋权管死生。

恐怖国策一胎化,

堕胎杀婴刮子宫。

家庭社会全畸形,

一概不管只发疯。

忽见“猪圈”存栏少,

“催养其猪”保宰供。

害人精毕竟是害人精,

黄鼠狼搭鸡窝,你说做的什么梦?

回首“神枪单闹建国门”,

人的头脑会更清醒。

说的是,

一九九四年九•二零,

八月十五月未明。

(白)黄昏?

(白)不是。早晨五点半,刚天明。先开个玩笑。

检阅台前灰濛濛,

操场集结一群兵。

“卧倒!”

队列刚排好,忽然响起一声喝令,

队伍立马倒地一片(属于习惯性)。

检阅台上五位军官都猛一怔,

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两对儿尸体横。

(白)怎么回事儿?

说时迟,那时快,

紧接着“嘭、嘭、嘭、嘭”四声响,

一抢一个弹无虚发,

剩下的那位吓得不知跑往西来还是东。

卧倒的官兵头全懵,

手足无措乱了营。

这可不是摄影棚,

而是在真枪实弹的军营内,

还是首都通县,位于京东

(白)这,往下就不敢开玩笑了。

趁着大家正发愣,

枪手迅速匿影藏形。

他跑到公路上劫持了一辆北京212吉普,

直本正西北京市里朝着天安门方向冲。

车到建国门遇见红灯,

司机把车撞向大树想溜之大吉,

“嘭”的一声,挨了一枪就不会动(了)。

对面开来一辆黄色出租“面的”,

他又径直上前迎。

司机猛踩油门心存侥幸,

但车速比那枪法慢,

“嘭”,又一声,

那缩在挡风玻璃车窗里的脑袋,也被一枪打穿洞。

原来这是个神枪手,

中尉副连长三十岁整。

(白)这一天正好是他生日。

北京卫戍区的“兵王”田明建

一九八一年初入伍的河南农村兵。

新兵射击实弹考核成绩最低劣,

报靶的说,十枪有九枪连靶边都没碰(着)。

(白)那位问,他这神枪手,下了很多苦功夫吧?

(白)你先别急。

他打中的那一枪是十环,

还不上不下、不左不右,

不斜不偏,就在正当中。

射击教官纳了闷:

他这一枪是怎么蒙(的呀)?

就让田明建再试一次,

结果是,又打了十枪五对零。

(白)新兵练的少,是不行。

(白)您又太着急了。

教官训了这新兵蛋子几句走到靶标前,

俩眼儿一瞅越瞪越圆。

怪不得别的弹孔找不见,

原来他打的二十发子弹,

挨着个儿穿过的是同一个枪眼!

独自一人愣了半天,

口吐俩字儿眉笑弯:

(白)“天才!”

(白)“天才!”那不是迷信吗?

(白)“迷信?”

熟练,熟练,熟在练,枪手当然也得练,

可十七岁的新兵田明建,

别的地方很一般。

但有一点他与众不同特明显:

新兵摸枪,不是兴奋觉着稀罕,就是紧张甚至手发颤,

而他却好像跟久别的老朋友重逢带有情感。

(白)“不要再叫了。”

一边摸着枪一边哄。

(白)“你听见啦?枪冲你叫唤了?”

有人调侃,有人心里话:神经病。

(白)“它是想跟我说话。”

田明建回答的一本正经。

案发头一天晚上,

军械管理员也见到同样的情景。

你说这事儿神不神,

一个新兵二十发子弹打二百环,

子弹排队钻一孔,这枪法正儿八经是神功。

可那时满打满算他入伍才两个月挂零,

走队列、打背包、紧急集合、拉练野营,

还有学习、帮厨、劳动、内务卫生,等等等等,

练瞄靶,只不过是之一在其中。

射击教官见多识广心里有数,

真正的“神枪手”都是天生(的)。

这一下子田明建就出了名(啦),

在各种射击比武中频频大显身手,

后进陆军学院深造是被保送。

一九八八年毕业成绩优异,

七月调入中央领导最信任的北京卫戍区警卫三师。

安排在最精锐的十二团,

少尉晋升中尉军衔。

说话间他已经处于包围圈,

围攻的军警超过一千。

但因是突发事件,没有统一的指挥和口令,

武警大多缺乏枪战训练和经验,

乱扫一气,胆子又小,躲躲闪闪。

双方在东长安街建国门地段交火,

“神枪手”的精准点射,

压制的上千重兵围攻畏畏缩缩。

赶到那儿正逢上班将近八点半,

惊慌中,一辆44路公交车竟给停在马路中间。

乱扫的子弹打穿车皮,乘客多人伤亡,个个胆战。

另有路人不幸中弹。

伊朗驻华使馆一政务秘书在驾车送孩子上学路上,

他和九岁儿子死于乱枪,另外俩儿子也中弹受伤。

双方僵持了三个小时半,

直到田明建子弹打完,还差四分钟十二点。

后来官方才宣布,

说他中狙击手一枪当即呜呼。

反正已经死无对证,怎么死的鬼才清楚。

“六•四”屠城北京人心有余悸,

大街上枪声又震耳欲聋,

神经不由自主又紧绷绷,

中秋节,赏月的兴致扫空空,月饼的硝烟味浓浓。

那天距中国“国殇日”仅剩一旬,

中共建政四十五周年的庆典也蒙上阴影。

可这种事儿红朝从来不透明,

能捂住的就捂严实,

捂不住的不说不行,就吞吞吐吐不说清,

中共媒体除了装哑就是造假,

只有《北京晚报》当天发了条一百余字的短讯,

还是转载的新华社的愚民谎闻。

只说是枪战系不法分子报复社会终被击毙,

姓名、身份和事因根本不提。

后有海外多家媒体披露枪战地点,

在加拿大驻北京大使馆楼跟前。

近水楼台先得月,实况被该国记者拍摄,

加国电视台在第一时间向全球转播。

北京当局想起关闭电视卫星信号,

慌忙下令阻止外媒现场采访报道,

但已成了马后炮。

这场枪战到底死伤多少?

真实数字外面很难知晓。

后来,通过北京市公安局法医鉴定中心主任之口,

以接受采访的方式公布一组数字:

死伤七十五,其中包含八名武警共二十五人死。

不知道算没算田明建和军营、路上死的那几个,

有资料透露光武警就死了三十多。

反正如同一场战斗,

损失不能说不惨重。

军警误杀更是悲哀,

“神枪手”绝路绝招也非常狠凶。

(白)为什么呀?

(白)是啊。为什么呀?

田明建家庭没有什么背景,

就凭着自己是个“神枪手”,

当上个副连长也算有幸。

娶了媳妇生了女儿,

一家老少日子过的正心盛,

指望他再接再厉不断高登。

他是个性情中汉子,

对未来也有着美好憧憬。

当然并非想入非非,白日做梦,

也确实有潜力铺设更好的前程。

他创立了“特种兵自动步枪实战法”,

单手操作换弹夹,曾经一度走红。

还有一套自动步枪和手枪同时射击的办法被推广,

对于短兵相接或巷战蛮适用。

实战战术他也精通,

获得“兵王”之美称。

他所在连队成为优秀连队,

他也是张“王牌”立下头功。

可有道是:“天有不测之风云,

人有旦夕之祸福”。

一个“意外”令他沮丧,

一下子从巅峰跌入低谷。

他怒发冲冠,又跟那枪直接沟通,

就酿成了这么大的一场悲剧,令举世震惊。

(白)什么意外呀?

头一天,就是九月十九号,

他父亲从老家打电话传噩耗:

娃没了,拿下来(的)是个儿子。

老头子心疼孙子泣不成声,

在他听来如五雷轰顶。

媳妇大流血,是死是活还不一定,

话音颤抖,又像尖刀直捅他心口。

回首参军十三年,

入党、立功、进军校、提干、晋升,

正想更上层楼,带家属随军,

可眼前,儿子没了,老婆未卜死生。

(白)据说,后来媳妇的命也没保住。

自己头上的光环,还有什么意义、什么用?

而这一切是军地双方联手造成。

在这当中,自己敬重的首长、“亲密”战友,竟然都打先锋。

按照中共军队政治思想工作惯例,

“十一”前团领导下基层摸底。

有一绝招就是私拆家信,

偷偷窃取下属真实思想信息。

这一次在田明建家信中截获收悉:

他媳妇二胎已怀了七个月,

拆信的首长们吓得冷汗欲滴。

自从一九九一年开始,

中共强推一胎化“一票否决制”。

按照中共军队计生条例,

谁生第二胎都降衔降职。

单位当年先进单位评选资格免去,

还株连连、营、团领导,都得受处理。

各级领导个个被吓倒,

都无视生命,只顾自保政绩和乌纱帽。

一大帮子解放军军官老爷们,

一起冲着一个军嫂的大肚子施毒招。

“说什么都不能让他生下来!”

这一边,团政委像虎狼咆哮。

那一边,团部打长途电话向田明建家乡计生办通告,

田家媳妇立马被强行拉去把孩子做掉。

田明建当即被停职,

政委还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厉声训斥:

开除你党籍、干职,准备回家种地去!

昔日响当当的先进“王牌”变成垃圾。

可仅仅是因为想要个儿子,

让这“神枪手”有个后继。

没想到,想偷生个儿子竟被领导偷偷告密,

下手还那么狠毒,那么麻利,没有丝毫战友情义。

本来那么大的委屈就受不了,

那么大的心理落差难以自持,

一接到父亲报丧电话,怒火更加无法抑制。

这时候,田明建才发觉,

原来从被“重用”的奖台到“严打”的深坑,

就差黑黑一闷棍,只隔薄薄一信封。

而那张索命的无形大网越挣越紧,

一条正经活路,一点儿回旋余地都没给留存。

此刻他心死如灰,万念俱灭,

怒气化为复仇之火。

原有的一切拼搏成果,

顷刻烟消云散尘埃落,

淹没于哗啦啦的拉枪栓之声波(里)。

晚上他就找到军火库协理员喝了几盅。

骗到钥匙,把一支81式自动步枪,6个弹匣,

180发子弹拿到手中。

第二天趁着夜色朦胧晨曦将现之时,

在检阅台旁边的椅子下把枪弹藏匿。

接着就趁(停职不用出操)自由活动之际,

对着仇人扣动了扳机。

倒下的那四位是政委、参谋长、指导员、连长,

他们被绑架到计生战车上,

本想牺牲别人保全自己,

结果恶恶相报一样悲剧,

因为那本来就是一部教人互害的绞肉机。

这场枪战到底闹了多大动静?

它震惊了中共军队最高层。

接到田明建被击毙的报告,

时任中共军委副主席张震

总政治部主任于永波赶到现场去看究竟。

事后,北京军区副司令员兼北京卫戍区司令员,

北京卫戍区政委和两个副司令员等被降职撤职或免职。

警卫三师从师长往下团长、营长、连长,统统撤职离职。

田明建所在团被撤销编制。

但受牵连的也都是受害人,

脑袋均被红毒浸淫。

无神唯物进化论,

斗争哲学毒灵魂。

急功近利邻为壑,

拼争抢夺宰友亲。

宁左勿右假党威,

甘当鹰犬保自身。

只会绳索紧三分,

不知枪口抬一寸。

互害相残阋墙斗,

兄弟相煎火浇油。

若非党性泯人性,

田家或两神枪手。

血花不溅建国门,

相安无事家平稳。

可惜假设归假设,

党妈只稳己丰臀。

说到这儿回现场,

再看看田明建最后是个什么样。

等他倒下后不再挣扎,

武警才上前去看他。

只见他死不瞑目双眼瞪,

那支枪还握的紧巴巴。

验枪人把扳机一按,

枪筒里冒出一阵悲鸣一声长叹。

中国自古讲天人感应,

人间事态总是随着天象变。

这部悲剧大片一九九四年上演,

恰好在“六•四”和镇压法轮功中间,

前后相隔不多不少,正好都是五年,

这事儿显然绝非偶然非同一般。

不然单枪怎能对千兵,

怎么会在那个时候那个地方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有人发现,连他的名字似乎也藏有玄机。

“田”字寓意乡野草民,并且跟“天”字谐音。

跟“明”字谐音的有,“鸣枪”的“鸣”,瞑目的“瞑”。

“建”字,不光跟建国门的“建”相同,

还有谐音字:“鉴别”的“鉴”(镜子),“射箭”的“箭”,“飞溅”的“溅”。

田明建,天明鉴,

人在做,神在看,神目如电全洞见:

计划生育逆天理,无人道,太血腥,断命断根断送家庭。

田明建,天鸣箭,

神枪手出悲剧演。

“神箭”悲鸣以示警,人怨天怒必遭天谴。

“六•四”屠城明火执仗,

也做贼心虚趁夜晚。

血流成河肉成浆,

并非只靠坦克和开花弹,

还靠欺骗宣传麻醉剂,

常把党文化迷魂汤往人脑袋里灌,

灌出了“没想到真会开枪”的糊涂观念。

“人民军队爱人民”,“军民鱼水情谊深”,

“军爱民,民拥军”,“军民团结如一人”。

鬼话连篇,妖歌唱滥,

骗得军晕民昏如醉如痴忘乎所以然,

可这也冲淡了人们对恶党的恐惧感。

于是为了刷新恐惧记忆,

每隔七八十来年,

就来一次大屠杀,杀的血海横流,天昏地暗。

便衣特工偷偷杀兵又杀民,

在军民之间迅速挑起仇恨。

而枪声已经响起,

不少人还唱着《国际歌》冲枪口奔。

满脑袋全是党文化,最毒莫过杀人心。

一路杀来一路骗,

灌输仇恨挑动骨肉相残。

党卫军号称人民子弟兵,

却总叫子弟兵去杀父兄,

不过多是张子杀李父,王弟杀刘兄,

但也教“革命家庭”父子反目、兄弟阋墙、夫妻互玩命。

田明建遭遇的是中共的这种计生“超限战”,

那“压倒一切”的压力山大他实在无法受承。

他觉得自己比被逼上梁山的林冲冤百倍,

可现在没有梁山,没有义气,没有弟兄,只有绝境。

因此和平时期枉死八千万,计生杀生按亿算。

每一天,都不知有多少血腥悲剧连续上演。

田明建,天明溅

建国门前大白天,

军民血花在明处飞溅。

“枪神”以身试法,好像也在“献”身说法,

掀开了那厚重的铁幕和门帘。

演示真相叫大家看,

党妈杀人不眨眼。

人民军队害人民,子弟兵也自相残。

枪口从来冲人民,因为枪杆子在党的手中攥。

鱼死网破“兵王”反,

一股血气透心寒。

演完大戏谢幕去,

死不瞑目犹茫然。

(白)这个就难怪他了。

如在红朝继续混,

即使生出神枪手二代,照样不许堂堂正正去做人。

不被维稳即维稳,尽头还是同归于尽。

这次枪战两年后,

一九九六“一二•六”。

四川省南充市十二岁六年级女学生李莹,

军人的孩子上学之后失了踪。

她父亲久寻爱女无果,

积郁成疾,怀恨而去,也是双目死未瞑。

二十五年后有了消息,

徐州“八子铁链母”长相跟李莹酷似。

可是党妈不但不让家人当面互辩认,

反而一口咬定那不是李莹,

还阻止李莹的母亲认亲生。

打从红魔霸凌建国门。

马列就大张旗鼓断我炎黄根。

一胎化策造百害,

断根亦误割韭菜

无奈放开二三胎,

罔顾生态早破坏。

计生为何死不放?

掌控大权毒瘾狂。

节育避孕改催生,

超生随即罪转功。

八子母夫树典型,

“英雄父亲”扬美名。

如若没人晒“铁链”,

那帮“铁链女”的“丈夫”们,

就依然是多生猪娃鸡崽的“新先进”。

成住坏过灭接替,

旧宇历史不再延续。

苏东解体大势已去,

共产主义剩残局。

“豹死犹留皮一袭”,

回光返照中共崛起。

红旗飘飘陷阱上,

韬光养晦,梦寐“人类命运共同体”。

终极目的毁灭全人类,

迫害大法妄图阻止神佛救度良善到新宇。

说到这儿还剩下一个问题:

“兵王”最大的遗憾在哪里?

法轮大法那时已经传出两年多。

如果他能得“真善忍”大法,

就不会感到那么无助,那么无奈,

那么绝望,那么茫然。

田明建最大的遗憾在于被红灯误在了建国门,

不知道创世主已经把天梯搭到家门,

已经向人间打开了万古天门。

说这话并非苛求他,

或许他就那使命。

包括其遗憾和茫然,

或许是老天爷安排把世人惊醒。

在这儿,只是想提醒大家,

无神论是红魔骗人的鬼话。

人类战胜不了魔鬼,

人离开神就会被魔鬼毁(灭)。

中共的“假恶斗”害人太甚,

世界需要“真善忍”。

魔鬼在统治着我们世界,

只有正神能救好人。

万幸创世主已降临,

敬仰神的人最幸运。

说到这儿算一段儿,

但愿良知快清醒,

好好保守好自己的良心。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中文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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