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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电网设备依赖中共将危及电网安全

7月18日,电网专家在国会作证时称,美国对间歇性电源和电池的日益依赖正在带来新的风险,其中最大的风险来自一个重要的地缘政治对手——中共。

2016年1月21日,德克萨斯州科罗拉多市的一个风力发电场的风力涡轮机。

部分原因在于新技术经常使用逆变器(inverter)。当太阳能电池板、风力涡轮机和电池系统产生或储存直流电时,逆变器会将其转换成交流电,然后流经电网。

保罗‧斯托克顿(Paul N. Stockton)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应用物理实验室高级研究员,他在众议院能源与商业听证会上回答有关逆变器的问题时,揭开了一个他所谓的“兔子洞”(rabbit hole,指复杂困难的局面)。

众议员迈克尔‧伯吉斯(Michael Burgess,德克萨斯州共和党籍)问斯托克顿(他同时在国防部和能源部的小组委员会任职),“我们是否有足够的逆变器供应让所有可再生能源进入电网?”

斯托克顿回答说,“在全美范围内部署的逆变器的重要生产商是中国的制造商。”

他解释说,美国对中国生产的逆变器的依赖可能会危及电网安全。

斯托克顿说,“当然,我们有逆变器,其中一些是中国制造的,还有一些逆变器可能是在友好国家进行总装的,其中的硬件、软件和固件等组件可能会提供攻击媒介,云端和服务提供商不断更新固件,谁来负责维持足够的安全性?各位议员,这是一个进步的机会。”

太阳能电池板的零部件来自中国

美国使用的太阳能电池板在东南亚组装,零件则来自中国,这一直是国会争论的焦点。曾有一项法案提出结束乔‧拜登总统暂时停止对这些太阳能电池板征收关税的决定,最终被他否决了。

斯托克顿在书面证词中详细阐述了基于逆变器的资源如何“为中国提供了破坏电网的新机会”。

他提到了能源部2022年的一份报告,其中概述了与美国电网变化有关的网络安全风险。

斯托克顿写道,“我建议我们应该优先考虑如何阻止中共领导人实现其攻击电网的目标。”

他指出,基于逆变器的资源具有一些优势,他在书面证词中说,虽然这些资源“在2023年的热穹(heat dome)现象和其它极端事件中提供了可靠、急需的电力,然而,它们也容易发生灾难性故障,给电网带来风险。”

众议员凯西‧卡斯特(Kathy Castor,佛罗里达州民主党籍)也向斯托克顿询问了美国面临的与逆变器相关的漏洞。

斯托克顿向与会的立法者提出了一项核心建议:

“最重要的是,在设备层面,我们要确保制造商能负起责任,确保采用的逆变器安全可靠,而不是依靠个别公用事业公司、能源聚合商,或更大电力系统中的其它实体自我约束。”

关键基础设施安全联盟(Alliance for Critical Infrastructure Security)的布鲁斯‧沃克(Bruce J. Walker)援引美国情报部门的2023年威胁评估报告,对来自中国的威胁表达了类似的担忧。

然而,他和斯托克顿就风能和太阳能的兴起可能带来的分散化(decentralization,即去中心化)问题提出了截然不同的观点。

斯托克顿在书面证词中认为,分散化可以使电网“比现在的电网更难被破坏,因为现在的电网依赖于少数关键的高价值资产,而对手可以有选择性地瞄准这些资产”。

沃克则作证说,分散化“增加了网络渗透的表面积”。

北美电力可靠性公司(North American Electric Reliability Corporation, NERC)首席执行官曼尼‧坎塞(Manny Cancel)把中共、俄罗斯伊朗朝鲜一并列为可能威胁美国电网的外国对手。

他在书面证词中解释说,“中国的网络活动有可能是关键基础设施面临的最大、最具活力的网络威胁之一,并不断显示出日益复杂的程度,包括利用新的适应性技术进入网络、进行间谍活动。”

更多威胁来自中共还是俄罗斯?

众议员凯西‧麦克莫里斯‧罗杰斯(Cathy McMorris Rodgers,西弗吉尼亚州共和党籍)问坎塞,“你认为更多的威胁来自中国还是俄罗斯?”

坎塞回答说,“现在可能是中国,但并不总是。”他补充说,俄罗斯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对手”。

电网专家们的担忧并不局限于来自中共和世界舞台上其他对手的威胁。

沃克在作证时说,“煤炭发电的加速去碳化和退役正在迫使美国的发电产业依赖天然气管道,从而进一步扩大了电力部门遭受的网络和物理攻击面。”

美国能源基础设施最引人注目的攻击目标之一是一个类似的系统,即用于输送燃油和汽油的殖民管道(Colonial Pipeline,注:殖民管道是美国最大的成品油管道系统,由三根管道组成,全长5500英里,每天可在德克萨斯州和纽约之间输送300万桶燃油)。

众议员摩根‧格里菲斯(Morgan Griffith,弗吉尼亚州共和党籍)问沃克是否更倾向于依赖煤炭而不是改善管道安全,以此作为一种减轻此类威胁的策略。

沃克回答说,“实际上,我主张采取一种多管齐下的方法。”

美国新兴的电动汽车(EV)基础设施,包括现有的和计划中的充电站,是另一个反复出现的话题。

斯托克顿在书面证词中指出,电动汽车产业为互联网管理的“需求侧管理”(换句话说,就是旨在“大范围地”影响消费者的各种政策和技术)开辟了更多空间。

斯托克顿补充说,“这些控制能力也为操纵电力需求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会,会加剧而不是弥补电网的不稳定性。”

爱达荷国家实验室的萨姆‧查诺斯基(Sam Chanoski)在回答格里菲斯的提问时表示,他对电动汽车充电基础设施的网络安全比较乐观,称这是他的实验室和其它国家实验室的测试结果。他告诉立法者,测试结果与“任何其它产品”相当。

他说,“任何一种数字产品都不是无懈可击的。”

原文:Experts Warn Renewable Energy Creates‘New Opportunities’ for Chinese Grid Attacks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英文大纪元记者Nathan Worcester报导/秋生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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