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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专栏:美国律师泛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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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能会认为,对于一个标榜“法治”甚至以“法治”定义自己的国家来说,这应该是一件好事。 事实上形势并没有这么乐观。 最近,政府部门的所作所为令民众逐渐看清,曾经想当然认为是法律的东西已经完全政治化。律师行业一向代表了社会正义,然而显而易见,我们现在拥有的律师人数太多了。 这就像一个超过临界点的蜂巢,变得过度膨胀,以至于混乱的蜜蜂蜇伤了眼前的一切,令人看不清真相。

示意图,图为2023年8月1日,多家媒体帐篷和电视卫星转播车停放在首都华盛顿美国地区法院大楼外。

英文大纪元专栏作家Roger L. Simon撰文/信宇编译

根据总部位于美国加州的《世界人口综述》(World Population Review)报告,美国的律师人数居世界首位,为126万人;其它一些不太保守的研究则认为这个数字已经超过了135万。

美国的人口当然不是世界第一,仅次于印度和中国,排在第三位。而印度和中国这两个国家的人口都接近15亿;我们的人口只有区区3.33亿,略高于印度尼西亚和巴基斯坦。

然而我们拥有庞大的律师队伍!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们的律师总数几乎是水管工人数的三倍。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大家可能会认为,对于一个标榜“法治”甚至以“法治”定义自己的国家来说,这应该是一件好事。

事实上形势并没有这么乐观。

最近,政府部门的所作所为令民众逐渐看清,曾经想当然认为是法律的东西已经完全政治化。律师行业一向代表了社会正义,然而显而易见,我们现在拥有的律师人数太多了。

这就像一个超过临界点的蜂巢,变得过度膨胀,以至于混乱的蜜蜂蜇伤了眼前的一切,令人看不清真相。

律师们都在忙于为广大客户提供法律服务,不是吗?也许这是事实,然而不幸的是,正如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其中不少法律服务都是动机不纯的。

广大民众都有权对法律界的现状感到不安。7月31日,乔‧拜登(Joe Biden)总统的儿子亨特‧拜登(Hunter Biden)的前商业伙伴德文‧阿契尔(Devon Archer)在国会作证时的发言再一次警醒了公众。

公众从新闻媒体得知,阿契尔先生的证词称,时任副总统的乔‧拜登“为了形象”与他的儿子亨特和外国商人通了二十多次电话,这实际上是因为乔是一个“顾家的人”,必须尽可能多地与他的儿子交谈。

然后是8月1日,唐纳德‧川普(Donald Trump)前总统收到了特别顾问的起诉书,读起来就像一份主张终结言论自由的简报。

这一切究竟是何时开始的?

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我们的法律已经变得如此深刻地影响普通生活,其中有太多的肮脏一面,以至于“首先杀死律师”成为英国戏剧大师莎士比亚最常引用的短语之一,尽管这只是一个人物的台词,绝不是为了表达吟游诗人的观点。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同时,为什么我们的社会会被所谓的“法律战争”所支配?而且这个战争是永无休止的。

(在此我要向所认识并共事过的优秀律师致歉。他们显然在律师行业完美地体现了个人价值。)

虽然这股浪潮始于很久以前,然而就我个人经历而言,我怀疑目前的浪潮很大程度上是在我上大学时逐渐兴起的。那是在上世纪70年代的越战时期,我们那个年代的年轻人中没有多少人想去服役上战场,不管对越战是支持还是反对。我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我是由于希望逃避越战才读研究生的。当时进入研究生院深造就可以免服兵役,所以研究生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受欢迎。

对于那些热爱医学、学术研究、科学研究、艺术等领域的人来说,这是一个相对简单的选择。

据我观察,法律往往成为那些没有专业特长的人的默认选择。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人确实热衷于法律和政府工作,然而实际上确实有很多人进入法律行业是因为这“使他们的选择保持开放”。他们可以经商、从事法律工作,甚至做一些完全不同的事情。

这是一种“脚踏西瓜皮,滑到哪里算哪里”的就业方式。重要的是,这种方式会令人在就业后有可能获得丰厚的经济回报。

现在,我们所处的社会到处都充斥着律师,法律战随处可见,扰乱了我们的共和政体;更有甚者,律师事务所无休止的电视广告铺天盖地,鼓励我们起诉某人,无论是否有理、是否必要,令诉讼盛行于整个社会。这一切都令人非常震惊。

因此一个自然而然的现象就是,现在有相当一部分选民似乎正在远离律师的打扰。

在共和党方面,商人出身的唐纳德‧川普(Donald Trump)担任总统引领历史潮流;印度裔美国企业家维韦克‧拉马斯瓦米(Vivek Ramaswamy)迅速崛起,宣布参加2024年总统大选。

在参议院,没有人比身为医生的共和党籍参议员兰德‧保罗(Rand Paul)更能看透时任白宫首席医疗顾问安东尼‧福奇(Anthony Fauci),他们在新冠疫情大流行期间曾进行了激烈交锋。

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从乔治‧华盛顿(George Washington)到哈里‧杜鲁门(Harry Truman),我们历史上一些成就伟业的总统都不是律师出身。

事实上,与医学不同,法律对于聪明的门外汉来说并不难理解。你不必学过有机化学等,不必具有专业学历。只有加利福尼亚州、弗吉尼亚州、佛蒙特州和华盛顿州四个州允许未上过法学院的人参加律师资格考试,这个现象并不奇怪。对于其它大多数州而言,这基本上是一个封闭的世界。

你能想像,如果任何人都可以参加为期四周的律师资格复习课程并成为律师,那么社会上会有多少律师?

有些人选择不这样做。美国开国先贤、第四任总统詹姆斯‧麦迪逊(James Madison)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

维基百科对这位被公认为我们宪政共和国幕后推手的人有这样的评价:

“詹姆斯‧麦迪逊认为自己是法律专业学生,但不是律师;他没有拜师学艺,也从未加入律师协会。革命战争结束后,麦迪逊在弗吉尼亚州的蒙彼利埃(Montpelier)花了一段时间研究世界上的古代民主政体,为制宪会议做准备。”

我想说,他这个时间花得很值,功夫不负有心人。

不过,我所说的“律师泛滥对我们不利”,并不是说如果我遇到麻烦,比如联邦调查局找上门来,我就不会第一时间“找律师”。

有一句谚语仍然非常适用:“傻子才会选择自己为自己当辩护律师。”现在尤其如此。

作者简介:

罗杰‧西蒙(Roger L. Simon)是一位屡获殊荣的小说家,曾获奥斯卡最佳编剧提名,是PJMedia联合创始人,现任《大纪元时报》总编辑。他新近出版著作《史上最伟大网球运动员》(The Greatest of All Time,小说,2019)和《我最了解:道德自恋如何即将摧毁我们的国家,如果摧毁尚未发生的话》(I Know Best: How Moral Narcissism Is Destroying Our Republic, If It Hasn’t Already,纪实,2016)。他在盖特(Gettr)和真相社交(Truth Social)等社交媒体平台上的关注方式:@rogerlsimon。

原文:Does America Have Too Many Lawyers?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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