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奥运开幕“式”有什么问题(其二)
群魔乱舞之顷,除了将英语国家的变性主义人来疯政治意识形态掺入体育运动,令人作呕的场面,是用法国革命期间皇后玛丽安东妮之死当喜事来办。连北京2008年奥运开幕,也没有将“解放”初期之枪毙地主排成舞蹈出场。
我很奇怪,要传递法国历史的光辉,巴黎奥运开幕,为何不索性安排法国奥运队抬着一具断头台昻首入场?
除了用一堆人形丑物来狎玩“最后晚餐”以羞辱基督教,藉奥运为极左的恐怖时代翻案,我鄙视左胶的其中一个理由,是它们常用伪学术来包装道德光环,其实不学无术。例如:真正的女性主义者应该对这一幕抗议,因为法国大革命最践踏女性的尊严。恐怖时代屠杀无辜的妇女最多,包括才女罗兰夫人、刺杀恐怖领袖马拉的女英雄夏绿蒂科黛、路易十六的妹妹伊利沙白。
玛丽安东妮生活虽穷奢极侈,却不是心肠恶毒之人。她教子女要同情贫苦大众,冬天向贫民送过寒衣。审判时遭到百般羞辱,其中一条罪名,是教儿子手淫。玛丽安东妮怒不可遏,当众高声质问审判席上的暴民大妈:我向在座所有的母亲申诉。一时连最暴戾的革命女党徒也羞愧而沉默。历史学家说:这是玛丽安东妮唯一胜利的一刻。
巴黎奥运还在囚禁玛利安东尼和千百名无辜死囚的大监狱露台开演唱会,这是对整个恐怖时代的死难者的侮辱。他们还有后人,恐怖时代的死难者身首异处的骸骨还收藏在巴黎的地下公墓。德国人不会租用波兰的奥斯维辛集中营举行宝马和奔驰的汽车展。巴黎奥运开幕的设计者,可谓丧心病狂。
看到这两幕,你大可以关掉电视,不必再看下去。无论其后的如果“孤星泪”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有何唤醒世间其他现代奴隶的动机,也无论结尾的Celine Dion压轴歌唱如何动人,有如进一席法国餐,共有八九道菜,只要头盘沙律发现一只死苍蝇,不理后面的主菜甜品如何出色,都可以马上召来侍应经理,面斥不雅,丢下餐巾,起身走人。
因为法国是发明米芝莲美食评审的国家。法国不是前有赤柬波尔布特、后有KK园的柬埔寨及其红色的巨婴后台,对那种国家可以不理,但标榜美感与人性的法国,奥运开幕居然出产这种货色,除非由波特莱尔的“恶之华”(Les Fleurs du Mal)来作吊诡的逆向解读,否则完全是低级的恶俗,难怪前法国文化部长说:这种表演,是国家的自杀。
其实近年法国电影界逐渐为大革命的皇室贵族翻案:如“历史交义点”(L'évasion de Louis XVI)与“杜伯莱夫人”(Madam DuBarry)—-其中Johnny Depp演路易十五,法文对白流利——唯俱不太瞩目。
当然,一个城市、一个国家,或一个民族,若活得太无聊而不耐烦,自己选择自杀,是这个城市、国家、民族自己的共业,其他人无法、也不必拦阻。
法国革命为世界其他落后民族模仿的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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