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总统当选人川普宣布将成立政府效率部,并点名由富豪马斯克和拉马斯瓦米共同领导,马斯克已承诺大砍联邦预算支出数兆美元。尽管节省支出方式千百种,观察家推测,马斯克最可能祭出一招:裁减行政部门人力。这可能借由下令公务员重返办公室(RTO),以及把办公室迁往远方达到目的。
道琼社报导,马斯克旗下的企业,包括电动车大厂特斯拉、火箭公司SpaceX和社群媒体平台X,都已实施RTO强制令。亚马逊是最新一家跟进的大企业,要求企业行政人员返回办公室每周上班五天,1月起生效。
但联邦政府雇员重返办公室的步调较缓慢。全美230万名公务员中,超过百万人符合“远距上班”资格,另有大约22.8万人纯远距上班。
约有60%的联邦雇员加入工会,其中许多人享有团体协约提供的保障,包括部分上班时段采远距形式。例如,美国证管会(SEC)现行聘约就允许员工每两周“定期远距上班”多达八天。这项协议2023年生效,效期三年。
代表2,800名会员的美国教育部工会会长史密斯表示,如果片面下达RTO命令,该工会准备先试着协商,协商不成再提诉愿。她说:“若未获救济,我们将诉诸仲裁。”
史密斯说,一旦下达RTO强制令,“最大的威胁是借由淘汰免职”。密歇根大学今年发布的研究报告显示,资深经理人员辞职的可能性最高。他们分析数千份科技公司员工的履历后发现,15%的SpaceX员工在2022年RTO命令颁布后离职。
另一个方法,是除了下令员工RTO之外,还搬迁办公室。例如,美国业部2019年要求该部两个研究局的员工转赴密苏里州堪萨斯市上班,结果造成这两个单位的离职率分别达到40%和60%。
若是联邦远距工作者不服从RTO命令,省去付给他们的薪资,可能削减多少联邦支出?
据估计,如果25%的人离职,而以平均年薪64,375美元(ZipRecruiter的数据)计算,那么川普2.0政府每年约可节省将近180亿美元,四年下来总计可砍掉710亿美元薪资成本。如果50%的人离职--在办公地点迁移到远处的情况下可能发生--那么光是薪资即可省下大约1,420亿美元。但离马斯克所谓的“数兆美元”还差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