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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如猪 起比鸡早 干比驴多 这是何地?

2006年5月中旬,我有点感冒,劳教所中那位姓赵的医生,其实是个曾医,给我开了些药,我吃后觉得不对,病情越来越严重,出现心跳频率不齐、心痛、头晕、四肢麻木、无力,而且我的思绪出现混乱,神志不清,这使我想到曾经听说的一些上访人被强迫吃药后弄成精神病、出现残废等现象。
(维权网义工忠言报道:宁夏访民胡淑珍因揭露村中干部侵占土地、非法操纵选举与为了赚钱污染村中环境等事,而遭到打击报复。在2006年被从北京抓回劳教中,在宁夏女子劳教所受到残酷虐待,九死一生。离开劳教所后,至今仍然被当地政府派人多次到京拦截、抓捕。胡淑珍家中孩子还因此受到当地政府威逼,要求他们必须将自己母亲催促回去。胡淑珍在这种逼迫下,只好东躲西藏,至今身体仍然带着疾病,无法得到稳妥的治疗。下面这份胡淑珍在宁夏女子劳教所中的亲身经历,让我们看到劳教所的黑暗。)

2006年3月8日,我被宁夏驻京办事处主任陈华从马家楼信访分流中心接到宁夏驻京办事处,又由我们中卫市宣和镇律师事务所所长丁明忠和中卫市公安局警官马天华接回去,说要帮我处理问题。我因为村支书侵占私卖村民土地,选举作假,乱建鸡粪厂污染环境而上访。

3月12日,我被送回到中卫火车站时,当地警察刘希左就强行将我接到公安局审问。马天华良心发现跟我说自己因要被调去宣和镇任派出所长,只好将我骗回来。后来刘希厅与另一名警察对我又打又骂,强行逼供。当我提出要见公安局长时,刘希厅说:"这就是李锐市长与公安局长让我们这样做的。"这时我要见丁明忠,可是他踪影全无了。我知道自己被骗回来了,警察怕我自杀,就先说是拘留15天。13日,我被宣和镇的刘所长将我跟一个吸毒者铐在一起送到银川女子劳教所,对我实施为期1年3个月的劳教。
 
宁夏女子劳教所中只关押着我和另一个叫马慧兰的访民,还有五、六个法轮功学员,其余都是吸毒者。三月份的宁夏还是冻冰的时候,劳教所中冻得没办法。一个叫张彦红的吸毒者要给我剪头发,我拒绝时,被强行绑住剪去头发,并用冰冷的水洗头,还说:"到劳教所就是治人的地方。"当天晚上就让我站在平台上背劳教所中的"五化23号令"。我不背时,劳教所管理人员马爱苹就让这些吸毒的人对我拳打脚踢,揪着我头发,将我关在一个屋子里,两手两脚分别被铐在床的两边,我喊救命,马爱苹让吸毒人员用胶带把我嘴粘住不让喊。我浑身又痛又冻。第二天还强行让我剥蚕豆(这剥豆的机子就两片刀制成一公分宽的双刀),我不干,他们就24小时不让我睡觉,就这样残酷折磨我。马爱苹白天安排3个人,晚上安排3个人轮流监视我,不让我休息。我手被刀割破了也得干。那蚕豆是用药水浸泡过的,导致手发炎流脓,但是马爱苹却不让下面给我时间写复议。我要求见检察院领导,她们也不让我见。

我白天被强行剥豆,晚上被逼背五化23号令。有人形容劳教所生活:吃的不如猪,起的比鸡早,干的比驴多,教的比狗疯。这形象比喻是太真实了。当地政府操纵劳教所人员迫害我,当我要寻死时,他们又把我的孩子叫去,让我打消自杀念头。我强撑着老伤(右脚被乡政府打残)新伤(到劳教所被多次殴打),每日完成30公斤剥豆。2006年5月中旬,我有点感冒劳教所中那位姓赵的医生,其实是个曽医,给我开了些药,我吃后觉得不对,病情越来越严重,出现心跳频率不齐、心痛、头晕、四肢麻木、无力,而且我的思绪出现混乱,神志不清,这使我想到曾经听说的一些上访人被强迫吃药后弄成精神病、出现残废等现象。我开始不吃药了,并把药分别藏于一明一暗两个地方,结果明的地方被搜走。后来我病情日益严重,完不成任务时,仍然一天24小时被劳教所安排人监视着加班。赵医生还一再说我正常,没有病。后来我实在不行了,要求到大医院检查。我向我哥哥借了3,500元钱,到武警医院检查,那个专家仍然说我没有病,但却给我开了一种叫夕比灵的药,劳教所一姓罗的队长将说明书抽走。我服了药后,身体浮肿,肚子也大了起来,后来到第3 天,我大小便都失禁了,四肢麻木得无力爬起,劳教所仍然说我是没病装病。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仍然被强迫劳动,完不成任务不能睡觉,还被打骂。
 
后来在我一再向劳教所求救下,才将我调离原来的班组,但仍然没有给我作出治疗。正在这期间,我家中土地被村书记强行侵占,我前夫为了阻止施工保护孩子,被村书记干部殴打,一周后死于当地卫生所中。在这种情况下,劳教所居然还千方百计阻止我回家办理丧事,主要是怕我乘机上医院检查身体。在我一再以死抗争下,在押了10,000元钱后,才给了两天回家时间。我借机到医院检查,发现有严重的心脏病,需要住院治疗。我拿着医生的住院证明手续,劳教所居然不给请假治疗。后在我绝食抗争下,才将我的剥豆任务降低到20公斤。这对一个连走路都要扶着墙的人,仍然是难以完成的任务,后来我的腿部多处出现血管堵塞而导致发黑,左半边身体与脸部也出现萎缩。在这种情况下,劳教所怕我死在里面,才将我调到一间向阳的房间,后来我的病情日益严重,在再次检查时,医生在顶住劳教所人员直接干预下说我有神经炎,必须赶紧治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次检查后,我仍然被继续关回劳教所,关在里面多次遭到个别管理人员指使犯人的殴打。直到 2007年3月,在我身体已经极其危险的情况下,我才被获准保外就医。为了避免被进一步伤害,我只能到外地化名看病,使自己身体得到好转。

控诉人:胡淑珍

阿波罗网责任编辑:王笃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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