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京生庆生派对上见到很多朋友,特别是严家祺,我们自疫情以来就没见过面。这十几年我们之间有多次知性的、思考的交流,我深感他已进暮年依然求知欲充沛、书写不缀的生命力,还有他那童稚般的率性,已在周遭很罕见了,他至今仍是我们这个流亡圈子里最受尊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