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二OO七年)是恢复高考三十周年,我也进入花甲之年。回想三四十年前的追求上大学的经历,很值得回味、探究,从中可以看到社会、思想、政治的艰难的进步。我是一九四七年出生的,在北京市西城区石驸马大街第二小学上了六年小学,于一九六O年九月进入北京四中初中学习。那时北京市没有这么多人口...
文革后期,出于政治需要,中共开始有意修复西藏被砸毁的寺院。上世纪80年代,桑顶寺复建,多吉帕姆也恢复了在桑顶寺中一年一度举行的“岗甲萨”大法会,但她仍选择留在拉萨,在家修行。另一方面,她还拥有中共赐予的西藏政协副主席、中国佛教协会西藏分会副会长等头衔,重新拥有了过去优厚的待遇。只是经历了这场劫难的女活佛,是否会像父亲一样后悔当初的选择呢?
2006年,华国锋与袁隆平在北京拉手交谈。(网络图片)按:袁隆平的形象,哪怕修改任何一点儿,都会减分。比如,如果把他皮肤P白一些,他就不像一个随时会下农田的专家;胖一些,就会油腻中年;留个花白的大背头再戴副眼镜,虽然洋了点,但少了人民性;他要是穿着洋气点,就没了圣徒的影子;但如果...
当时,江青不容许舞会这类活动。八月底时,她让毛不再组织舞会。 毛不久跟我说:“这下我做了和尚。” 自从停止舞会活动以后,毛没有了寻欢作乐的地方。短短数周后,他开始用人民大会堂的一一八厅作为他消遣的所在。如前所述,他在人民大会堂内,有一帮“女朋友”,即各个厅,如福建厅、江西厅等的女服务员,她们轮流来陪他。因此,外面的文化大革命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毛依然故我,过着帝王般优哉游哉的生活。
二十多年前,中国最杰出的青年学子大半都滚进战争的洪流,受到人类史上最入骨也最广泛的侮辱。他们变成流亡学生,变成青年军,变成政客运动下的牺牲品。他们不能忍受干枯的考证主义,于是摆脱了乾嘉学派,但是变成了激进主义的奴隶。他们煽动学潮,批评时政,反对贪官污吏,斥责奸商国贼,慨然以气魄“承当”天下。虽然,从政客的立场看,他们若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破坏者,即是为空想、空希望而勇往直前的敢死队。他们的爱国热忱变为笑柄,变为失败的借口,变为巩固私人权力的工具。
1972年,因为国际形势的变化,中日、中美关系都有了改善,中共高层为改变国际形象,下令重修大昭寺。然而修复者们并不清楚在佛殿中究竟该放置什么佛像,最终还是在一位被批斗的“牛鬼蛇神”也是高僧的帮助下修复了第一层佛殿。1980年完成全部重建工程。 重建后的大昭寺又恢复了香火缭绕的场景,直至今日。不过佛像已不是昔日的佛像,壁画已不是昔日的壁画,管理寺院者也不是昔日的高僧,而来虔诚朝佛者中却不乏当年砸毁大昭寺之人。又一场轮回,又一声长长的叹息,而始作俑者的罪恶却还没有被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