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说起过类似的经历,他们深切感受过苏联制度的永久性和不变性,它的崩溃完全出乎人们的意料。然而,马卡列维奇和许多苏联人也很快发现了另一件特别古怪的事情——尽管崩溃来得突然,但他们发现自己对它早有准备。在那些年月里,这种奇特的悖论愈发明显。尽管这种制度的崩溃在降临之前是不可想象的事,但当它真正发生时,却又如此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