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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安娜纳姆楚娃:我为卡扎菲当护士

●乌克兰护士答巴琳斯卡娅四月十一日接受美国新闻周刊访问,谈到她在卡扎菲身边三年工作的经历和她看到的卡扎菲其人其事。



●巴琳斯卡娅担任卡扎菲的护士(摄影:约瑟夫西维伊)。

当我去为穆阿迈尔。卡扎菲工作时,我只有二十一岁。像其他年轻女性一样,受聘为护士。我从小生活在乌克兰,不会说一句话阿拉伯语,甚至不知道黎巴嫩。和利比亚之间的区别但“帕匹克Papik”││我们亲切地称呼他,意思是“小爸爸”││总是慷慨地给我们很多东西我拥有了一切我能梦想的:。有家具的两居室公寓,我随时可以打电话给司机叫车。但是我的公寓电话有窃听,我的个人生活是被密切关注的。

我们护士不是卡扎菲的情人

最初三个月,是不允许我去宫殿的。我认为Papik害怕他的妻子萨菲亚嫉妒。但很快,我可以经常到他那里去上班,我的工作是护士。我看到我们的雇主身体状况很好。事实上,他的心率和血压像一个比他年轻的人。在访问乍得和马里时,我们坚持要他戴上手套,以保护他,避免热带疾病。我们确保,他每天四处走动,随时随地可以得到他需要的防疫药物,并检查他的血压。

乌克兰记者打电话问我们,是不是生活在卡扎菲的后宫?这是无稽之谈。我们护士过去任何时候都不是他的情人。我们唯一能碰过他的,就是为他量血压。事实是,Papik比他的朋友,花花公子贝卢斯科尼(意大利总理)谨慎得多。卡扎菲选择聘请有吸引力的乌克兰妇女,最有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容貌。他最喜欢美丽的事物和被人民所包围。他第一次来接我,是成为候选人后,他有力的摇动着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后来我才知道,他作出所有有关人的决定,在第一次握手的印象。他是一个了不起的心理学家。

Papik有一些奇怪的习惯。他喜欢听磁带上的阿拉伯音乐,老球员。他喜欢不断改变他的衣服,每天数次。他是如此迷恋他的服装,他让我想起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摇滚明星。有时,当他的客人们已经在等他,他会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次改变了他的服装,也许到他最喜欢的白色西装。当我们驱车到贫穷的非洲国家,他将钱和糖果甩给在他的装甲豪华轿车后面跟着跑的寡妇和儿童。他不担心我们的车队停下来,会染上当地的疾病。他从来不睡在帐篷里,在帐篷里生活,这只是一个神话。他只用帐篷召开会议。

 
他和斯大林一样拥有独裁权力

我们走过宏伟的历程。我陪同Papik到美国,意大利,葡萄牙和委内瑞拉,每当他心情很好时,他会问我们,是否需要什么?喜欢的一切。我们会得到奖金去购物。而且,Papik每年给他的所有工作人员一个金表,要我们与他的照片一起戴在身上。这样便可以在利比亚打开任何一道门,解决你需要的任何问题。

我得到的印象是,利比亚至少有一半的人口,不喜欢Papik。当地医务人员是嫉妒我们的,因为我们的收入是他们三倍以上,他们没有超过三千元。很明显,Papik在他的国家作出所有的决策。他和斯大林一样,他拥有所有的权力和所有的豪华,全部都为他自己。当我第一次看到电视画面,埃及发生革命时。我想,没有人胆敢起来反对我们的Papik。但是从突尼斯到埃及发生了一个连锁反应。如果Papik能够把他的宝座,让给他的儿子赛义夫,他仍然有机会,我相信,如果是那样,一切都会没事了。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死亡。

我离开的黎波里是二月,我走得正是时候我的两个朋友都留下来,而现在他们已经不能离开我想离开,有一个非常个人的理由:。。我怀孕四个月了,身子已经开始显现。我担心Papik不会支持我的塞尔维亚男朋友。

Papik可能永远不会原谅我的背叛。但我意识到,逃离利比亚是一件正确的事。我的朋友都告诉我,我应该把握我的未来宝宝和命运。现在Papik最亲密的伙伴们也跑过来,背离他。他在迫使自己的孩子和我们两个剩余的乌克兰同事留下来,死在他的身边。

(新闻周刊记者安娜。纳姆楚娃在Mogilnoye乌克兰采访,本刊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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